大病初愈,香港那边又传进了一个不好消息。说是手下的人惹怒当地的黑帮,现在黑帮的人开始杀人越货了。
我马不停蹄地收拾行李,坐上香港的航班去了那边。
刚下飞机,我就看见刘丧站在一边低头看着手机。近年来,他还是没有变过,依旧留着微长的头发。但他样貌清秀,丝毫不比吴邪逊色,反正对我来说各自都有各自的特点。
我拉着行李箱,走到他面前打了个响指,“别看了。”
刘丧反应过来,他抬起头看着我,脸慢慢地红了。半晌,他抢过我的行李箱走在前面帮我带路。
我点了根烟,看着刘丧狼狈的背影笑笑。我又不会吃了他,用不着那么紧张吧?
刘丧把行李放在后备箱,我熄了手里的烟,上了车。
一路上,我和刘丧半句话都没说过,我低着头看着手机的短信不断,但都懒得回。
反正,我都会把所有的一切打理得恢复正常。
车子很快到了目的地,我打开后备箱拿出了行李箱。刘丧停好车后,带着我往家里走。
我看着刻着“四零四”的牌子,忍不住皱了皱眉,这数字实在是太不吉利了。
刘丧掏出钥匙打开了门,从里面拿出一双拖鞋弯下腰放在我脚边。我脱去鞋子后就穿了进去,拉着行李箱进了门。
房子虽然很小,但布局却很温馨。一只橘猫咪咪地叫着跑过来,趴下来蹭了蹭我的裤角。
我蹲下来,温柔地揉了揉小橘猫的脑袋。它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眯着眼睛享受起来。
刘丧从房间里出来,他说:“可能你要和我睡几天,因为家里的客房翻修成书房了。”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没停,想着也没待几天就回去。直到了解情况后,我傻了眼,这起码也要几年才能走。
白蛇你就坑我吧,等我回来你就完了,我告诉你!
……
我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看着对面那个盘着核桃的少年。估摸着大概有十七八岁的模样,但眼里的杀气以及压迫感该有的都有。
少年叫薛序,是当地黑帮老大唯一的儿子。本来找到他是为了找突破口,但现在看来我就是给自已添麻烦。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薛序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了我一句。
我口里含着糖,胡言乱语道:“找你玩。”
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盯了我一会儿,突然笑起来:“那说好了,今晚不见不散。”
我看着薛序点点头,默不作声收起手里的枪。我知道这个家伙病得不轻,所以防着他特意准备了枪。
薛序发现我收起的枪,朝我说:“找我玩,为什么还要带枪?”
看着他那双因兴奋而显得有些疯意的眼睛,我对他笑笑,实话实说:“因为我在防你。”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我藏了枪,至于他出于什么目的不缴我的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薛序俯下身,将佛珠摘下戴在我的手腕上,随后吻了吻我的手背。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朋友之间的礼物。”
我直接用枪抵在他额头上,朝他说:“你最好松开手,作为朋友我不介意废了你。”
薛序倒也没有生气,他放下我的手退后了几步,对我说:“我很惜命,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