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刘丧给我的钥匙进了房子,小橘猫在一旁努力地吃着猫粮,听到声音也只是竖起飞机耳。
我好笑地蹲下来,捏了捏小橘猫竖起的耳朵。随后到房间里拿出衣服和浴巾到浴室洗澡去了,洗完澡后我就到大厅上喝了几口水。
围着围裙做饭的刘丧走了出来,看到我头发湿漉漉的,就拿起毛巾帮我擦了擦。
他戳了戳我脸上的软肉,支支吾吾地问我:“你……你为什么对我好?”
我扭过头对上他的眼睛,说:“因为我老板欠了你一个人情。”
刘丧有些紧张,毛巾什么时候掉在地上都不知道,他说:“还……还是谢谢你。”
我抬手摸了摸头发,发现已经干了差不多,就对刘丧道声谢后,就拿起钥匙就走了。
……
酒吧里的人很多,大多数年轻人都聚在一起打碟跳舞,只有少部分人会在一边聊天。
我看了眼手机,又喝了几口酒,转头就踢了薛序一脚。
少年人笑眯眯地,衣服领口大开,露出好看的锁骨,引得不少人的注视。他眨了眨眼,伸手想碰我的脸颊,但我别开了脸。
薛序有些不服气,说:“我们不是朋友吗?为什么你要躲开?”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喜欢别人碰我很正常吧?”除了我的老板——吴邪。
他失望地低下头,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狗,说:“只是一下而已,真……真的不行吗?”
“你让我安静一下,行吗?”我看了他一眼,倒头喝了几口酒。
薛序凑过来,小声说:“你跟我跳一曲舞好不好?我会让父亲跟你谈谈,或许我在他面前多赞赏你几句,他就放过你了呢?”
这条件无疑是诱人的。
我试图从他眼里看出点什么,却发现就只有疯狂的占有欲。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拒绝了他。
薛序就是一个不定时的炸药,待在他身边,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
我沉默地继续喝手里的酒。
可薛序是气疯了,因为我三番两次地拒绝他的请求。直到一个人走过时辱骂了他几句,他才找到发泄口。
耳边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以及惨叫声,众人已经习以为常了,纷纷都当做没看见继续做手里的事情。
毕竟出门在外,谁也不想因为见义勇为就摊上麻烦,因为那样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等声音完全没有后,我才看了过去。地上的人头破血流,脸已经被血糊得看不见了。而薛序不在意地点了根烟抽起来,他右脸上溅到了点血,在黑暗中显得越发邪气。
我看着他,说:“消气了,就处理烂摊子。”
薛序哦了一声,踢了踢脚下的人,随后扔了张卡在那人脸上,说:“医药费给你了,够你吃一辈子了,不用谢。”
我被他恶劣的语气逗笑了,这家伙真会给自已结仇。这样下去,他死的时候估计都不知道自已是怎么死的。
薛序面无表情地熄了烟,用沾着血的手故意抹在我的脸,随后恶趣味笑了笑,说:“你这样真好看,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