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跟这种为了钱都能卖孙女的人,可不是一家人,”苏阮阮冷哼一声,又继续,
“老太婆,我再警告你一次,别再打我家鸡鸭鱼的主意,尤其是你苏梅丹,”
“要是我家鸡鸭少一两只,我让你们尝尝这扫把打在身上的感觉,你们有胆子就试试,真当我那么好说话?”
苏阮阮一边说一边晃动着扫把,时不时指着苏老太,随后又指向苏梅丹,“市场上那么多鸡,你咋不去抢?哦?是想不付出就白嫖?你脸咋那么大?今天看着大队长面子上,”
最后才放下扫把,“看在大队长面子上,我今天就放你们一马,还有,二伯他们是我让来帮着照料这些鸡鸭,你找他们没用,下次还想白嫖,欢迎来找我!再不行的话,就找警察吧!”
见她放下扫把,苏建辉这才松了口气,吓死他了,差点出人命。
苏建辉看向苏老太又苦心劝道,“老婶子,您一把年纪了,就别干着等丢人的事了,都分家了,大家把日子过好就成,”
“你看你,一天天活也不干,光想着白吃人家鸡,人家也要靠这些鸡挣钱啊,这年头,挣点钱不容易,你要想吃,拿钱来买一两只,人总会卖给你,咋能直接来抢呢?”
苏老太和苏梅丹被苏阮阮横过来的扫把,吓得不敢动,那扫把尖离她们的脸就差那么一丁点儿,吓得她们大气都不敢喘。
她们丝毫不怀疑,只要她们一动,苏阮阮手中的扫把真的能落到她们身上。
想想都让人心里发毛,太吓人了,这个苏阮阮她就是个泼妇!
这会儿听到大队长说的话,脸色也是很难看,被人说中心里的那般难堪。
苏老太面如土色,心里头那个火啊,直往上窜,却又不敢发作,只能狠狠地瞪了苏阮阮一眼。
最后什么也没说,叫了身旁的苏梅丹扶她回去,两人就这么一瘸一拐地走了。
见苏老太走后,胡亚娟看着苏阮阮,眼里满是歉意,“小阮,真是对不住,二伯母没能拦住她们。”
苏建城也是一脸自责,沉默半晌后,“小阮,要不你还是另外找人照料鸡场吧,二伯怕你爷奶再来找麻烦。”
苏阮阮轻轻一笑,安慰道,“二伯、二伯母,你们别往心里去,我知道你们尽力了,这几天把它们照料得很好,我爸都夸你们呢,爷奶那边我会处理好的,鸡场的话,我这边另有安排。”
苏阮阮并没有责怪他们,刚才他们极力阻拦苏老太她也是看到的,他俩毕竟一直被苏老太打压多年,对苏老太还是不自觉犯怵。
而且当时让苏建城夫妻俩来照料这些鸡鸭,她也是想过会有这一天。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能因为怕就放弃。
但是今天苏老太这么一闹,她觉得确实要再招一个人来,至少是跟老苏家没有亲戚关系的,这样一来苏老太再来闹事,解决起来也不用顾忌这层血缘关系。
“二伯、二伯母,今晚你们一家人来家里吃饭吧,有件事要与你们说一声。”
苏建城和胡亚娟两人对视一眼,本想说不用,但是听到有事要与他们说,就点头答应了。
苏阮阮让他们早点回家后,就与苏建辉一同回去。
路上,苏阮阮跟苏建辉提起再招个人照料鸡场这事。
苏建辉一听,眼睛一亮,好事啊这事!
立刻想到了自家侄子苏英杰,就自荐了他。
苏阮阮说想先见人,苏建辉二话不说,立马带着她去弟弟家。
苏英杰刚好在家劈柴,经过聊天大致了解后,苏阮阮就觉得,大队长自荐得很不错。
苏英杰今年20岁,虽然人长得不高,话不多,但为人诚实、勤劳肯干。
他这个年龄这正是议亲的时候,但由于家里没有多少余款,苏英杰相看了几个女孩,人家都嫌弃他,一没钱二人木讷,他就没再相。
当苏阮阮问他,要不要来帮她照料那些鸡鸭鱼时,他毫不犹豫就同意了。
苏阮阮在自已家后院挖鱼塘,大规模养鸡鸭和鱼,村里几乎没有人是不知道的。
现在她主动问他,这么好的机会他不想错过。
“我就叫你英杰哥吧,听建辉叔说你以前也读过几年书对吗?”苏阮阮突然想到一个事,正好可以交给苏英杰来负责。
苏英杰憨厚地点点头。
“英杰哥,是这样的,明天早上县里会有老板会派人来拉货,早上4点左右这样,你到我家,先跟我去熟悉一下流程,以后可能就需要你与我二伯一起负责把蔬菜、鸡鸭蛋和鱼等拉到村路口,到时候会有人来拿货。”
苏阮阮还特意叮嘱他,“如果老苏家的人除了二伯那家,不管是苏老太还是苏老头来找茬,或者他们想偷鸡抢东西的,你不用怕,也不用顾忌是我爷奶或亲人,直接报警,或者叫大队长去处理。”
苏英杰一脸慎重地再次点了点头,“好,我明白!”
他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好好干,不辜负苏阮阮的信任。
被点到的苏建辉:好吧,至少他还有个用处!
随即也表了态,“小阮,你放心,有叔在这个村,我看谁敢乱来?”
苏阮阮勾起嘴角满意地笑了,见苏建辉这么上道,行吧,到时候他们的销路,她顺便给解决好了。
解决好这事后,苏阮阮就回了家。
明天她就把院子里的蔬菜、葡萄、百香果都摘了,以后估计也不常回来。
她在想,鸡场那边是该加固一下了。
前段时间,那些鸡鸭越来越多,所以苏建业又重新在池塘不远处盖起好几间鸡窝,但是外边的竹栏防得住鸡,但防不住人。
她决定再买一些泥砖回来,将那一片池塘岸边上都围起来,顶部在放上碎玻璃片,鸡场旁边再建个小一点的瓦房,主要是给照料鸡鸭的人住。
数了数手里剩余的钱,加上明天李福给的一些,应该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