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大人驾到——”
随着这一声传来,所有人都单膝跪地,神色严肃起来。
产屋敷缓缓从屋子里走出来,温柔问候这里的每一位柱“早上好,我的孩子们...我很高兴又有新鲜血液注入进来,时透...甘露寺,伊黑...”
被他喊到的几人都回道“是。”
“有一郎和无一郎,甘露寺和伊黑也都是能够自创呼吸法的天才呢,以后就会以霞柱,恋柱,蛇柱来称呼你们了,真好啊...”
蜜璃捂住脸脸红红的想“主公大人好温柔~”
产屋敷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队伍里居然出现了拿刀两个月就成为柱的天才,这是继战国的初代呼吸法剑士后的最强大的一代,我一直相信着,鬼舞辻无惨一定会在我们这一代被终结...”
宇髄天元笑道“拿刀两个月成为柱的天才吗?真是华丽啊~”
悲鸣屿行冥流下泪来,大手不停地捻着手里的佛珠“南无阿弥陀佛...”
丝丝缕缕的阳光照射在产屋敷的脸上,紫色的瘢痕已经让他失明了一只眼睛,气质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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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合会议结束后——
锖兔突然和宿讲“宿,我们有小师弟了哦。”
宿:“啊...?鳞泷老师收继子了吗?”
锖兔垂眸笑道“对啊,是义勇推荐给鳞泷老师的。”
宿顿时有点好奇“义勇?这家伙平时这么沉默寡言的,没想到居然会写推荐信呢...他写的信一定很无聊!”
宿追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
锖兔挑眉道“这个少年有点特殊,剩下的就要自已去看看了。”
“那我去调休几天吧?啊...连续斩鬼四个月了啊——”宿有些生无可恋的将头倚靠在锖兔肩上“无聊,无趣...”抱怨归抱怨,但宿该做的事都是做的极好,至少在他的辖区内还没怎么出现过人类因鬼而死亡。
锖兔的银色眸子里流转着莫名的情绪,虽然他们的确是恋人一样的关系,但锖兔总感觉不满足...想要...还想要...想要得到宿的一切...想要一直陪伴着宿,但现在恶鬼猖獗,鬼舞辻无惨还存在于世,现在不是该出现这些心思的时候...
“我会陪宿一起去的。”锖兔微笑道。
!!!
宿心里很高兴,但宿不表现出来,只是连语气都欢快了不少 “(●'?'●)说好的哦。”
“说好的。”
当天中午锖兔就和宿就出发回狭雾山,宿和锖兔回来的时候正巧撞见鳞泷老师在训练炭治郎,锖兔直接走过去和鳞泷左近次打起招呼来,宿却是躲在高树上,不过鳞泷老师的鼻子可是有着“狗鼻子”之称的,一下子就闻出来了,不过他也没揭穿。
炭治郎疑惑地问道“鳞泷老师...他是...”
鳞泷左近次介绍着“他叫做锖兔,和富冈义勇是同届,也是你的师兄。”
炭治郎自然认识那天在雪地里遇见的那个人,于是友好的打着招呼“你好锖兔师兄,我是灶门炭治郎!”说完又把头转向树上“那个...那边是不是还有什么人?”
!!!
宿有点震惊,下一刻,没等炭治郎反应过来,宿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你好,灶门炭治郎?(???)?”这一举动着实把炭治郎吓了一跳,锖兔一把将人拽过来“老实一点啊宿,别吓到师弟了。”
宿一脸幽怨的望向锖兔“我也是你的师弟啊~~~~”眼见锖兔不为所动,宿委屈巴巴地又喊道“锖兔~锖兔师兄~师兄~”锖兔充耳不闻,但耳尖却红的滴血“知道了...”
宿顿时感觉自已发现了新大陆,原来锖兔吃这一招(??ω??)
鳞泷直接把脸埋在手心里,一头黑线“这是你另一位师兄宿。”
炭治郎轻轻嗅了嗅,是他鼻子的问题吗?他好像闻到了宿师兄的不怀好意和锖兔师兄的宠溺和害羞的情绪?!
鳞泷左近次正好要下山一趟就吩咐两人“正好,你们指导一下炭治郎。”说完人就走了,锖兔从架子上拿了一把木刀,倒是没什么想说的,宿挑挑眉,直接躺在躺椅上,就观战起来。
锖兔整个人气质都变了,神情严肃“灶门炭治郎,就让我看看你的剑术吧。”
“是!”炭治郎也拿起木剑,两人开始不用呼吸剑型对战,每次炭治郎的动作太多余或者不太对的时候,锖兔的木刀就毫不留情地敲在他的身上,这力道...怕是有淤青了。
锖兔的水之呼吸是三位水柱里使用的最精巧的,同样也是最为强大的,而且锖兔这个人也挺有耐心的,作为指导者再好不过,有轻有重,就是这个时候的锖兔会不自觉让宿有点害怕...太像了,像自已被鳞泷老师指导,然后被毫不留情地打了一顿...就像学生遇上班主任...
锖兔在控制力道的同时,不断试探着炭治郎的极限,再引导对方突破极限,宿躺在躺椅上慵懒地晒着太阳,不自觉就睡着了。
炭治郎经历了一系列训练之后,剑术可谓是更上一层楼,锖兔也允许他休息一会儿,炭治郎喘着气地瘫坐在地上,锖兔转过头看向躺椅上睡着的宿,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锖兔轻柔地将宿抱了起来,宿迷糊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发现是锖兔后又闭上眼沉沉地睡去,锖兔将人抱进木屋里的床榻上,给人掖好被子。
锖兔当时的气质和与他训练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温柔熟练的动作和气味让炭治郎一度认为是不是换人了,然后就见锖兔再次出来又指导了他两招,就去做饭了,炭治郎本来是想去帮忙的,锖兔却拒绝了,让他好好休息,炭治郎不免想“果然!锖兔师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
回到木屋的炭治郎先是瞧了眼在沉睡的祢豆子,又看向榻榻米上那个熟睡的身影,白发红眸,长得很好看,如同一个精致的瓷娃娃,简直和祢豆子差不多,一开始还以为是女生呢。
宿是闻到饭菜的香味而醒来的,刚醒来就感觉旁边有什么东西,他迷迷糊糊地睁眼,一睁眼就看见了一个咬着竹筒的可爱少女,他眨眨眼又翻过身睡了,毕竟锖兔和鳞泷老师不可能不知道这只鬼,既然他们认可了这只鬼,那么就说明这只鬼确实无害。
锖兔坐在宿的旁边静静看着他,没一会儿宿的额上就冒起来了丝丝冷汗,他的感知还是比较强的,睡觉的时候一直被一个人盯着的感觉可不太好受,宿认命地睁开眼来直视面前偷看的锖兔,脸颊气鼓鼓的“我起来就是了...”
锖兔替他理了理乱发,声音莫名有点沙哑磁性,微笑道“想睡就睡吧,睡醒了我再做一次饭也行。”
宿也不客气的闭上眼继续睡觉。
锖兔轻轻吻在宿的额头上,宿只是浅浅“唔”了一声,也就任由他了。
炭治郎见两人还没来吃饭就想来叫人,然后就看到了这一幕,炭治郎的脸噌的一下就红透了,然后僵硬的转身离开,锖兔看了眼门口离开的身影,也没管,只是从亲吻额头到亲吻脖颈,锖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脖颈上,宿再也不能当做没事发生,一把推开锖兔,然后昏昏沉沉的站起来,脸颊还是红红的,又羞又恼“锖兔!”
锖兔撑着脑袋问道“怎么不叫师兄了?”
“对不起,我起来吃饭了...”宿别过头眉头轻蹙着,很明显这个道歉一点都没有诚意,兔子不满意,但兔子顺了他的意,也没再捉弄他。
两人坐在桌上,宿埋头顾着吃饭,炭治郎一会儿眼神瞥向锖兔,一会儿眼神瞥向宿,如果不是炭治郎这小子长得挺正气,宿就要用贼眉鼠眼这个词来称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