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锖兔醒来之后,宿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继他成为水柱一年后,义勇就不负重任成为了第三名水柱,为此宿没少叹气,锖兔是水之呼吸的最强水柱,义勇是自创第十一招剑型的潜力股水柱,这样一看,自已好像就显得有些弱了,就像衬托红花的绿叶一般,不过绿叶也有绿叶的好处,在一旁衬托红花,倒也显得和谐。
不过再仔细一想比自已强的都是同门师兄弟,心情都好了不少呢,鳞泷老师得知义勇也成为了水柱,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情,三名水柱都是自已的弟子,谁都会高兴的吧。
杏寿郎和锖兔在同一时期成为了柱,他曾给我来信说自已收了个继子,叫做甘露寺蜜璃,倒是伊黑小芭内,现在已经成为乙级队员。另外,有一个凶巴巴的人和一个总是把华丽这句话挂在嘴边的人也都成为了柱,主公的脸上也出现了紫色的瘢痕,诅咒...被促发了...
这次的柱合会议有些不太简单...原因是新任风柱...
“喂!我说你这样的人也能成为鬼杀队的主公?!鬼杀队的剑士在外面拼命杀鬼,而你却在这里只会动动嘴皮子!连刀都挥不动的废物凭什么能成为鬼杀队的主公!”不死川的脸上和胸膛上全是纵横交错的疤痕,整个人看上去就像穷凶极恶的歹徒一样,说的话也挺...
最先发言的是岩柱悲鸣屿行冥“南无阿弥陀佛...不可对主公大人不敬...”
音柱宇髄天元也出言反对“喂!你这个人还真是不华丽啊!”
花柱蝴蝶香奈惠也忍不住皱眉斥责道“不死川先生,还请你为刚才所说的话致歉...”
炎柱炼狱杏寿郎也对着不死川道“唔姆!虽然我很理解好友死亡后的你内心悲伤!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你诋毁主公大人的理由!”
连一向沉默的义勇都忍不住皱了皱眉,锖兔和我却是一言不发。
主公大人是一个很神奇的人,他的声音充满了温柔,就像春风拂面般轻柔,让人如沐春风般的感觉,让人心情很容易平静下来,而且身为鬼杀队的主公,这件事他一定能够解决的。
产屋敷制止了众柱的行为,轻声开口道:“我确实无法挥刀,我曾经试过挥刀,但挥不了两下就会累的气喘吁吁,我很感谢剑士们对我的敬重,也感谢匡近先生的为鬼杀队所做出的奉献,对于您好友的死亡,我感到十分惋惜。”他的声音不急不缓,宛如潺潺的溪流,抚平了众人心中的不满。
不死川则是微微惊讶,身躯都有些颤抖,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问道“为什么...你会记得他的名字...”
香奈惠替产屋敷回答道“主公大人记得任何一位鬼杀队剑士的名字,即使是已经死亡的剑士。”
随着这句话的结束,不死川逐渐平静下来,单膝跪地神色恭敬道“是我对主公大人无礼了,我愿献上自已的忠诚,以弥补我的过错。”
这段小插曲很快就过去,柱合会议不过是各位柱聚集在一起讨论自已辖区的一些任务进程,没有什么大事发生的时候还是很无聊的,柱合会议开了整整一天,出了产屋敷府邸时,宿这才伸了伸懒腰,骨头嘎吱作响,他捶了捶自已的肩颈,突然间,一双手替他捶了捶僵硬的肩颈,宿一转头就对上了锖兔的笑脸。
宿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温暖的力量包裹着,仿佛是春天的阳光洒在身上。
宿叫他:“锖兔。”
义勇也冒出头来,但还是一言不发,三人一起走在路上,就像还在狭雾山时一样,只是...少了一个人...
香奈惠徐徐从旁边了走过,向他们打着招呼道“啊啦,看来水之呼吸的各位相处的很和睦嘛。”
宿礼貌性的笑笑“香奈惠,忍要来接你吗?”
香奈惠点点头,“嘛…那我先走了,义勇先生等会儿记得来蝶屋拿药哦。”而后她便匆匆离去,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
前段时间义勇带刀杀鬼,却被一群人误以为是什么歹徒,义勇本就话少不擅长解释,再加上不能对普通人出手,所以在被围攻时,不小心被一位村民的斧子划伤了。这一斧子下去,义勇的身上顿时多了一道长长的伤痕,就像一条狰狞的蛇趴在他的身上,险些被报官,还是路过的蝴蝶忍替他解释救下了他。虽然伤口不深,但也真挺长的,让人看了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
义勇回来后就遭到了锖兔和宿的嘲笑。
锖兔突然开口问道“明天我想回去看望一下鳞泷老师,已经和主公大人说过了,不过你们怕是抽不开身,毕竟大家都是柱,我的辖区暂且拜托你们照看了。”
义勇看着眼前的场景并没有太多情绪波动,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已已经了解情况。宿却显得有些沮丧。
锖兔笑着摸了摸宿的脑袋:“我会很快回来的。”
宿无语凝噎“不...锖兔...我只是想回去探望一下鳞泷老师。”
义勇见宿说出来了,也点头接话“我也是。”
锖兔委屈吧啦:“......原来宿和义勇一点都不想我...”
宿有些不知所措的摇头“不...不是...”义勇则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锖兔又展开笑颜道“宿怎么就上当了?真好骗。”
宿侧过头哼了一声,嘀嘀咕咕道“╯^╰狡猾的锖兔。”
锖兔的笑容更真了“我听得到哦,宿说我坏话了。”
宿:“其实是义勇说的。”
义勇:“?”
三人说说笑笑的走在路上,气氛欢乐。
第二天锖兔就启程去狭雾山了,宿在晚上斩杀了鬼,默默地看着天空。静谧而危险的夜晚,丝丝凉风轻轻拂过宿的银发,让他感到一丝凉意。他那双赤红的眼睛,宛如揉碎了月光般温柔,仿佛能穿透黑夜的深处。
此刻的宿身着一件银紫色的白色羽织,羽织的下端呈现出紫色带一点黑色的渐变色,犹如夜幕中的一抹神秘色彩。当他在屋顶间跳跃婉转时,宛如一只灵动的雨燕,身姿矫健,动作利落干净,让人不禁为之倾倒。这件羽织正是锖兔临行前所赠之物,
少年锖兔的声音仿佛仍在宿的耳畔回响:“宿……生辰快乐……”过了今晚,他就十七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