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总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好像有人在背后一直盯着自已一样,这种感觉让她毛骨悚然。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伸手拿起放在床边的账本,想要转移一下注意力,但一点儿也看不下去,从床上爬起来,披上一件外衣,悄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夜晚的空气清新而宁静,月光洒在地上,照亮了整个院子。
孟辛来到院子中央的杏树下,静静地站着,感受着微风拂过脸颊的清凉。她抬头望着天空中的明月,心中渐渐平静下来。
此时已是深夜,四周一片静谧,其他人早已进入梦乡。
孟辛独自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宁,思考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剧情开始后,她总感觉自已好像在不经意之间卷入其中了。
但究竟是哪里出错了?孟辛只觉得头疼,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剧情的力量可真是强大啊。
她努力的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可惜,一片空白。
头顶的月亮在她的眼中扭曲起来,孟辛所幸不想了,与天斗与地斗,她一个人还没那种打算,就算她不知道之后的剧情那又如何。
她可不是轻易让人挟制的人啊。
想通后,她朝天空比了个中指,然后愉快决定的睡觉去了。
另一旁的姜雪宁,还正在思考上辈子的事,她不知道这辈子是要顺着谢危来,投靠他,还是与他对着干,今日之事,他说不定已经起了疑心,就算去投靠他,自已又有什么本事和筹码,能让他看重?
但想到与他对着干,姜雪宁不禁身子一抖。她还记得那时谢危嘲讽她说的话。
“娘娘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利用了那么多人,连真心都可以轻易抛弃,不就是为了坐稳皇后之位,安居在此处吗?”
“如今,这一切都如你所愿,还有什么不满?”
那是她居然有勇气去反驳那位,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怕。
他虽面上有了监国的名声,实则是大权在握,天下归心,名副其实的摄政。
“当年娘娘初入宫时,也做过公主伴读,谢某也曾做过你的先生。”
“看来当年的策论之课,都是喂狗了……”
谢危也没想现在就杀了她,毕竟燕临还在中间杵着,姜雪宁对他还有救命之恩……但这些年她做的种种事,也是罪不可赦,便把她囚禁起来罢了。
想到燕临,谢危有些偏头痛,他也不想在这宁安宫中多待了,想要转身就走,却被人叫住。
“你与燕临,究竟是什么关系?能一同起兵谋反,你们之间,绝非泛泛……”
谢危的脚步顿了顿,语气沉沉。
“娘娘只需知道,种何因,结何果,宣氏一族并不无辜,而你,也不无辜……”
他随即摔袖而去,只留下姜雪宁一人呆呆的站着。
上辈子她也试过,让谢危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可惜还是失败了,那人是个冷心冷肺的人,看不出有什么喜欢的东西。
那这一辈子,她该如何抢占先机呢?谢危与薛氏,与燕家又是何种关系?上辈子的自已,只知道关心后位了,就连那些至关重要的事情,都只是一知半解,找不到其中的真窍。
她能依仗的,除了上辈子的记忆,还有些什么呢?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要驱凶避吉,挽回那些她辜负的东西……
燕府此时还是灯火通明,府里的上上下下都在忙着燕临的加冠礼,若是平常人家,自然不用如此,但燕临是谁?
是燕家的小侯爷,他的加冠礼,这是个大工程了,先前燕牧早就派人卜日,占宾过了,就等着两个月后让谢先生为自已的儿子加冠……
燕牧只有他一个儿子,自然是宠的很,所有的礼单,宴会上所用的大小事物,仪程,他都要一一过目,不能有丝毫的差池。
今日,燕临回来的晚,一回来就闯入他的房间,他原本想让儿子看看宴会上的流程,却见他一脸的羞涩期待看着自已。
“父亲,这些先不急,我……”
他早就已经猜出了这个儿子的心思,这几年整日巴巴的跟在姜家二姑娘的身后,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他也愿意的很,燕临能早些定下来,找个他喜欢的姑娘也是不错的。
“你可是为了姜家的姑娘?”燕牧嘴角含笑,看着自已儿子毛毛躁躁的,像极了他年轻时追他母亲的样子。
“父亲,您都知道了?”
“我儿心思整日用在何处,当爹的岂能不知,你且放心,冠礼一过,我就代你去姜家提亲……”
“父亲,你可不要骗我啊~”被戳破了心思的燕临也不气恼,得了父亲的准话,整个人显得高兴极了。
“儿子心中只有宁宁一人,非她不娶,此生不渝……”
燕牧其实还挺有顾虑,虽然觉得自家孩子至情至性,但还是开口问道。
“你可问过姜家二姑娘的意愿,可不要是你自已一厢情愿,到头来却是空欢喜一场……”
燕临信誓旦旦,说自已早就想好了,等时机一到就表明心意,只让燕牧准备好厚礼就行,不能亏待了他的心上人。
(三折叠,怎么折都有面?!)
(明明才周二,我已经开始惧怕周三了,测800+生理期+满课+忽然牙疼,绝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