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多言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孟辛看了一眼谢危,然后推开门转身就走,红色的衣摆划过,像是一把利刃。
竟然在这里待的时间,连一盏茶都没有,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谢危也看出来了少年的不满,但也没有说什么,他也不想解释什么,他的仇自然是由他来报,先前与孟辛合作,也不过是了却他的心愿罢了。
孟辛想要的,他现在给不了……这次让他远些,自已也好。
虽然知道,孟辛的实力不算弱,但他还是不想把人牵扯进来。
“谢大人,怎么不解释一下?”刀琴看着少年的背影似乎还带着些许怒意,他有些疑惑。
原本公主和亲一事,谢大人不是早就有准备了吗?不是已经做好了推拒的准备了吗?怎么就这样让人误会了呢?
“平南王那里派人再把药加重些,至于天教,再鼓动一下,让万休子与他们斗起来……”
“至于过几日的大朝会,派人仔细盯着大月人,公主和亲风声一事,不要传出去。”
抚琴的手指轻轻的点在桌子上,发出哒哒的几声,然后又恢复了平静。
“对了,燕家那里安顿好了吗?”谢危的声音冷冷的安排着,忽然谈到燕家他的语气顿了顿,然后继续说起其他的事了。
他也没有说,为什么不向少年去解释,只是用更多的事情去堵。
忍得习惯了,少年要是主动靠近,他总想把他推出去,他总感觉孟辛像是早就察觉到了他的身份,有时会向他主动示好。
就像是对薛定非那样。
那日在车上,看清了自已的心思,但又联想了几日,还是作罢。他不可以,也不应该,因为自已的一已私欲,而去毁了他。
少年还有光明的前途和未来,无论是去官场上,还是去闯荡江湖,去游山玩水,都有大好的年华,更何况,以少年的本事,将来他的成就不会小的。
就像是姜大人说的那样,他的年龄比孟辛大上许多,算得上老牛吃嫩草,不知……廉耻了。
属实是耽误了他,他不喜欢男子,更不喜欢他。
谢危打发了属下,然后坐在书房里看着烛火慢慢熄灭,仿佛自已内心的火焰,也被强行的按压已致熄灭。
姜雪宁早就的来到孟府了,然后就看到了尤芳吟。
自从那日,她们趁着丝价狂涨大赚了一笔,尤芳吟把钱还给了孟辛后,然后两人就再也没见过。
姜雪宁她的钱都给了周寅之,去用于疏通她的人脉,求挽救燕家了,然后因为燕家没出意外,她的钱也算是花的值了,之后就是和她的这个表兄合作了。
她说的上辈子机遇和商机,对于孟辛来说也是很有用的,毕竟,人嘛,从来也不嫌钱多,她也会有分成。
今日忽然看到尤芳吟,姜雪宁一时还有些还有些诧异。
但看着尤芳吟拿着孟辛药房里边的账本,她才有些恍然大悟,原来是来报账的。
挺好的,这一世,尤芳吟也算是从尤家脱离出来了。
“姜二小姐,您好。”
尤芳吟一点也没有之前的唯唯诺诺,死气了,她更像是已经走入了朝阳里,活在了阳光下了。
命运的齿轮早就开始转动,在她回来的那一刻。
孟辛回来就看到两人交谈甚欢的场景,她挑了挑好看的眉眼,然后走进去问道。
“在聊什么?”
(孟孟用计把尤芳吟从尤家深坑里拖出来了,现在芳吟算是自由身了,成为孟孟医馆的女医喽,还兼职管账务。)
(瓦达西睡不着,但是还有早八,伤心了???,赶快睡了,晚安以及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