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惹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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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赤裸裸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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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无意惹清风
作者:
金石千卷
本章字数:
5610
更新时间:
2024-11-17

听清他对自已的称呼时,长欢如中雷击。

比他的双腿痊愈更令自已震惊的事情。

他竟然知道自已的真实身份。

王樟延的气息就好像一支羽毛,不住地往长欢的耳朵里钻。

长欢猛地想要推开他。

“什么深深浅浅的,大人你醉了。”

不知是长欢力气太小,还是王樟延压根就不打算放过她。

王樟延一只手揽过她的腰,将她紧紧禁锢在自已的怀里。

“虞奕浅。”

他声声叫着,无形中像编织了一个天罗地网。

叫人自投其中,求救无门。

长欢逃避地低垂着眼眸。

“虞奕浅,看着我。”

长欢伸手想要推开他,只要自已不承认,他就没有办法。

可他的双手像是两把锁,长欢根本挣脱不开。

无奈之下,王樟延捏住长欢的脸,吻上了长欢那张只会伤人的嘴。

长欢似乎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王樟延的脸突然放大。

眼底那抹化不开的忧愁近在咫尺。

长欢咬紧牙关,不住地向后缩。

桌上的茶杯被掀翻在地,王樟延轻声道:

“浅浅,不想被人发现你的身份,我劝你还是小声些。”

长欢低垂着眼眸,不想搭理王樟延,只起伏的胸口宣告了她的不满。

冷静下来,理智就占据了上风,“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的?”

“你觉得呢?”

眼眸微颤:“不想说就算了。”

长欢不想同他打着哑谜,不耐烦地去抓他禁锢着自已的手。

炙热的温度从腰间传来,王樟延将长欢抱起放到那张合欢桌上。

一只手控制住长欢的两个手腕,把它们背到身后,“浅浅,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是我,你是你,没有关系。”

“你知道我是谁又如何,你不怕被陈年旧案牵连,你就尽管把我抓起来......”

王樟延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轻蔑地说:

“好啊,抓回去,锁起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腰带,将长欢的手绑起来。

像是说出口的话立刻变成了现实。

长欢有些害怕地瞪大了眼睛,却也无处可退。

声若蚊呐反抗着他:“不,你不能。”

“是啊,把你抓起来?那旭尧怎么办?”

长欢再次愣在原地,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进而胸腔里升起一股气愤。

一直以来长欢关注着王樟延的一举一动,没想到自已的一举一动反被人掌握的一清二楚。

“王樟延,你是在威胁我吗?”

如果王樟延说是,那么自已不介意同他鱼死网破。

“不,只是提醒你看清现实。”

长欢越来越搞不懂他究竟想从自已身上得到什么?

自已还有哪点可以利用的地方,难道非要物尽其用吗?

不过是自已想要和他划清界限,他就这样好一顿地威胁自已;

下一次是不是就要动手了结了自已啊。

“好啊,我就陪王大人把这戏接着唱下去。”

长欢长叹一口气,识时务者为俊杰。

自已没有一点底牌,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长欢的回答似乎让他暂时平静了下去。

大掌隔着衣料摩挲着长欢的腰间,“浅浅,那我是谁?”

他没头没脑地来一句,长欢反而不解。

这是在玩什么你问我答的游戏?

只冷淡地回答他:“吏部侍郎王大人。”

王樟延惩罚一般地吻住长欢的嘴唇,重重地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趁长欢忍不住呼痛时,长驱直入撬开牙关。

长欢侧头后退想要躲过去。

他却卸了上半身的力道,就这样把长欢压在了桌上。

“不对,我是谁?”

长欢紧抿着唇,飞快地吐出一句:“临安君。”

“不对,再叫。”

“......敬之”

“错了,再叫。”

长欢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直呼他的名讳:“王 、樟、 延。”

王樟延根本没有给长欢喘息的机会。

每错一次他就在她的腰间又掐又挠。

长欢是又痛又痒,王樟延这是在羞辱自已吗?

自已态度越是强硬,他就越有理由折磨自已。

而自已如果顺他心意,他要自已心悦诚服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试探地叫出口,“阿延,放开我......”

细细小小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阿延两个字传到王樟延耳朵里的那一刻,所有的理智就已经分崩离析。

他猛得堵住长欢想要继续的话语,手上惩罚的动作变成了柔和的抚摸。

长欢感受着王樟延的动作和气息。

不知何时,身上的寝衣已经不知所踪,只留一个可有可无的肚兜。

桌上的冰凉刺激着自已的感官,将王樟延的动作不断放大。

王樟延的手轻柔地拂过长欢的后背,一道,两道.....四五道细小的凸起,让人难以忽略。

王樟延用手细细描绘形状,确定了是疤痕。

难舍难分之际,心疼代替冲动,理智也渐渐回神。

他放开长欢饱受蹂躏的唇,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在耳边轻轻唤道,“长欢,现在清楚你和我的关系了吗?”说罢起身。

一瞬间羞耻感让长欢不顾一切地爬起来,捞起自已的寝衣,将自已裹起来。

王樟延见状扯过榻上的被子,强硬地给长欢披上。

长欢像没有知觉的玩偶一般,看着地面没有任何反应。

“把你同杜神医拿的药给我。”

长欢在心里暗讽地笑了,果真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

走到梳妆匣里拿出一瓶,转身扔给王樟延。

“你还没有学乖,这瓶上不是杜神医的笔迹。”

长欢含糊道:“黑灯瞎火,拿错了。”

只好又拿了一瓶闭气药扔给他。

他接过去一看,径直朝长欢走过来。

长欢受惊般地躲得远远的,他动作一愣。

看着梳妆匣里的另外一瓶假死药,毫不犹豫地一起拿走。

“小骗子,没一句真话。”

长欢见他拿着药就要走,急忙拦住他。

“这药我有用,你不能拿走。”

惊觉自已和他距离太近,又急忙向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说话。

“这药风险太大,不适合你用,旭尧的事情再想别的办法。”

他留下一句话,坐回轮车上招呼十方离开。

门一打开,长欢就看到莲子被绑住手脚,堵住嘴巴,扔在一边。

不用问就知道肯定是十方做的,长欢急忙上前给莲子松绑。

“王大人回去路上小心,免得夜路走多了遭报应。”

王樟延也没有生气,反而心情极好地回她:

“不劳长欢姑娘挂心,夜深露重,快回屋去吧。”

似乎又想起什么,吩咐十方复又走回屋里。

抱起大王,匆匆离去,留下一句:“让他们先分开两日。”

长欢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随他便,统统拿走才好。

外面渐渐有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忽快忽慢敲打在窗棂上。

看着手里的两个瓷瓶,王樟延有一瞬间不忍心,觉得自已刚刚吓到长欢了,委实做了一回登徒子;

却又丝毫不后悔,形势逼人只能出此下策;

她才能认清现实,既不孤注一掷去冒险,又能安安稳稳待在自已的身边。

外面的雨听起来更大了,屋前溅起一层白蒙蒙的雨雾,宛如缥缈的白纱。

一阵风吹过,白纱袅袅离去,雨点斜打在后花园的水面上,层层水花逐渐涤荡开来。

楚家宴席散了许久,仆人也收拾完统统散去,楚国雍看着杯中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今日本是自已的生辰,本来应该开心的,却是情难自已得想起一个身影。

一身白衣的女子站在玉兰树下,风过长发随之舞动。

玉兰花瓣轻轻掉落在发间,连风都待她格外温柔。

楚国雍从后面抱住她,呢喃道“卿卿......”

赵卿卿有一瞬的犹豫,却没有挣脱。

“你我二人长长久久地待在一起好吗?”

她没有说话,楚国雍只当她是默认。

“过些日子就迎你进府。”

赵卿卿脸上的表情有一丝松动。

“大人,卿卿家训,若是为人妾室,宁可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她说完不着痕迹地从楚国雍的怀中退出去。

看着楚国雍略带失望的眼神,她又补充道:

“大人位高权重,卿卿明白,也请大人体谅卿卿,不然卿卿只能以死明志了......”

楚国雍重重叹了一口气,复又自然地将她揽进怀中。

“好,此事从长计议。”

想着温香软玉在怀,楚国雍又倒了一杯酒。

赵卿卿貌美,可自已也没有那么不理智。

她又态度坚决,一时半会倒是没办法,只得借酒浇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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