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话音刚落，别墅的四面八方就一下突然跃出了很多人朝着秦染而来，手中的子弹和灵力都纷纷交错的飞向她。
笑着摇了摇头，秦染叹了口气有些，“硬要逼迫我使用暴力，真没意思。”
说着就微抬了抬手指，一道气劲以她为中心散开，所有子弹和灵力都被拦住，下一秒带着比原本高上很多的力道，朝着发出者而去。
顿时，整片区域，重物的落地声，闷哼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站在老者周围的人，早就被秦染发出的灵力掀翻，七零八落躺在地上，只有老者一人被击退好几步后，稳住身形，但嘴角还是流下一抹血迹。
这个时候的老者，看向秦染的表情才称得上恐惧和戒备，心中骇然“你究竟是谁？”
“嗯，这下我们算是进入正题了，但你想好了我要的答案了吗？”秦染悠闲的打量着老者，对他端正的态度稍稍有了一点满意。
见老者只是沉默，并不回应，“算了，看来你是不想说了，那我就只能把你们扔出去喂黑雾了。”
“毕竟，这些黑雾也是你们饲养的吧。”
老者瞳孔猛的放大，对秦染居然知晓这一隐秘感到不安。
心中思忖面前这人究竟是谁？
“不是，这王家究竟什么人啊，居然饲养黑雾。”0号也被秦染的话震的一愣。
“你知道要多少人才能饲养出这种程度的黑雾吗？”秦染没有理会0号，反而和一旁的李空青闲聊起来。
李空青表情平静的摇头。
“差不多几十万吧。”
秦染说的云淡风轻，但老者却听得浑身发冷。
看着秦染的目光愈发忌惮，于是松了口风：“既然阁下很清楚黑雾，就知道这不是你能管得了的。”
“哎，没意思。”秦染说着就微抬手指，下一秒，院子里除了老者的所有人直接突然全部悬起，吊在空中。
“爷爷，救我。”
“爸，救我。”
一时间，所有人都慌忙的喊着老者求助，生怕被扔出去喂黑雾。
“你……住手。”老者见此急忙开口阻止。
秦染歪着头看着他，“老头，不要再浪费我的耐心了，懂吗？”
“是有人给了我们一块石头，告诉我们只要在这个石头百米之内，世界意识就感知不到我们的存在。”老者眼看躲不过去，只得妥协，告诉了秦染其中内情。
作为当家人，他在得知这件事情后惶恐难安，所幸那块石头的出现他才没有和那些老友一般，成为献祭的一部分。
“谁？”秦染瞬间来了兴趣。
“是我孙女的师门，玄门。”既然已经开口，老头也就没有在掩藏。
“那石头黑雾降临之后就被收回去了。”看秦染的露出怀疑的表情，老者赶忙继续解释，“老朽句句属实，刚一结束，石头就被我孙女带回师门了。原本我们王家只有我一个人修为较高，也是她留下了灵石和功法，所以我们才提升这么快。饲养黑雾也是他们的要求，方法也是他们给的，我们只是执行而已。”
玄门，秦染知道这个组织，是零界从修行时代到末法时代唯一还存世的组织，以唤醒灵气为已任。这样想来，其实倒是有迹可循。
“是她？”秦染想着就看向悬在空中的那个旗袍女人。
“不是，是我另一个孙女。”虽然秦染没有明说，但老者很清楚她的所指，迅速否认。
秦染点了点头，随后轻轻一挥手，就将所有人直接丢进了黑雾，没有一丝犹豫。
“啊？”
“救命。”
“我不想死。”
霎时间尖叫声响彻云霄。
“你干什么，我不是都已经告诉你了吗？”老者怒极，想要出手阻拦，不过被秦染一挥手，就跟着像麻袋一样被扔进了黑雾里面。
做完这些秦染才慢悠悠的开口，“我又没答应。”
一旁的李空青跟着开口，“是的。”看起来颇为认可秦染的说法。
秦染这才满意的笑着朝别墅里面走去。
至于那些人，她本就没有准备放过，还是自已去和那些被他们用来饲养黑雾的十几万人作伴吧，不然那些人多孤独。
王家家大业大，除了被她已经扔进黑雾的那些人之外，她一路走来，还遇到很多想要阻拦她的人。
针对这些人秦染给他们的待遇都是一样的，一家人要整整齐齐才好。
等她逛完整栋别墅刚回到最开始的位置，已经是一个小时过后了，收获几乎等于没有。
下一秒青鸾清亮的声音响起，它扑腾着翅膀从人工湖那边飞回来，爪子上还抓着个和人差不多大小，血肉模糊的东西。
眼见青鸾越来越近，秦染下意识的后退好几步，阻止它，“什么东西？就丢在哪里，不要过来啊。”
不然，等下回去，身上沾上了血腥味又得被小花嫌弃。
青鸾挥动翅膀，停在了不远处，接着“砰”的一声，不明物体被青鸾从高处扔下。
“嗯”发出一声闷哼。
“这玩意是个人啊？”秦染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探着头朝他看。
“好像是卫蕴。”0号突然出声。
“卫蕴？哪个卫蕴？”秦染下意识开口，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你说还有哪个卫蕴？卫蕴～弟弟。”0号学着秦染的语气阴阳怪气的说着。
秦染这才反应过来，不确定的看着那个看不出身形的家伙，难以置信，“这......是那个温柔的有点倒霉的小帅哥？”
她真的很难把那个有点害羞和温柔的小帅哥和面前这个惨的不忍直视的物体混为一谈。
“你再慢会儿，他就死了。”0号冷幽幽的说道。
“没事，不急，那么狠的酷刑都活下来了，也不着急这一时半刻的。”秦染一边在脑海中回复0号，一边慢悠悠的走近，蹲下身子来回打量着他。
“这倒霉玩意怎么落到王家手里了，真惨。”看了一圈，她不得不承认确实伤的挺重的。
手掌血肉模糊，指节被折断，脸上还有很多深的浅的各种伤痕，都已经看不出原本的相貌了，身上就更不说了。
这王家和这小帅哥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下手这么重。
“我看看。”李空青跟着蹲在一边，仔细的探了探卫蕴的脉博，又上手来回看了一番他的伤势，收回手看向秦染，“皮外伤还好，但内里伤的很严重，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