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歌回去之后,跟王明说了和云天拳击的事。王明在医院见识到了云天的厉害,对他既好奇,又有些畏惧。
“老婆,你别跟云天走得太近。”王明清楚自已的习性,要真是跟着云天那样,将来他的生活毫无乐趣。
“怎么了?怕了?”许歌看他眼中的担忧,戏谑道。
“不是,老婆。”王明一改往常的冷淡,贱嗖嗖地凑上来,抱住许歌,“我喜欢是你的温柔、理性、大方、明大义、懂礼仪......”
“得了得了,你说得这些,还比不上人家一双手,灭了那些阿猫阿狗的想法。”许歌一把推开了王明的脸。
这次,许歌也得感谢云天,震慑了江洋的心思,彻底断了和王明的藕断丝连。
说起王明和江洋,许歌的心里堵得慌。江洋刚招来,是个年轻的大学生,长相清纯,性格温顺,许歌觉得用得放心。结果,不出半年,两个人就开始眉目传情。
许歌对于自已没有亲自验证的事情往往是睁只眼,闭只眼。
那天周六,许歌回公司,意外看到王明的车,心想着王明可能有事回公司,去办公室找王明。
哪知许歌一开门,看到王明和江洋衣不蔽体地在沙发上纠缠。周末,办公室里没人,他们俩如此放心地门都不锁地毫无忌惮。
想到这些,许歌心中怒火一升,刚好王明腻乎地粘上来,许歌恨恨地上口咬了脖子一口。
“嗷。”王明吃痛地叫了一声,双手依然抱着紧,“老婆。”
许歌挣脱了他的束缚,转身要走,王明一把牵住他的手,拉到怀里,捂住后脑勺,舌头直接朝着云歌探索而来。
许歌不喜欢这样粗鲁的激情热吻推开了王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甩了王明一巴掌,怒目圆睁,“你干嘛?!”
可能平时习惯了许歌的温柔,今日的反抗让王明有些上头。他抱上许歌,直奔卧室,扔在床上。不等许歌反应过来,扑了上去,甩手就把王歌身上的睡衣拉开。
“怎么了,江洋吓跑了,你没人找了是吗?”许歌抬起头,又是一口咬在王明的肩膀上,顷刻间,一圈深深的牙印血红地烙在王明的肩膀上。
痛觉刺激了王明的斗志,他脱掉了衣服,死死地扣住许歌的双手,许歌细滑的皮肤,像丝绸一般滑嫩,他轻轻咬一口,红色的印痕若隐若现,不一会儿,许歌的胸膛一朵一朵如同红色的梅花盛开。
许歌的反抗在王明的进攻下,张开的嘴巴来不及咬上变成了呻吟,伴随着视野里的红色小花,让王明的战斗愈演愈烈。一番折腾,许歌软软地躺在床上。
“怎么样?”王明得意洋洋地坐在旁边,看着刚刚还傲娇的许歌,此时被他制服得变回了小绵羊。
许歌没有回答他,兴奋的冲击还有全身游走。他已经好久没跟和王明同在一张床上共处过,久违的感觉好像回到了年轻的感觉。
“哎,去洗洗。”王明拍了拍许歌的腿,自顾地去了浴室。
王明清洗完,拿了根烟去了阳台。许歌不喜欢烟味,他也戒不掉,躲在室外抽上一根。他自已都记不清多久没有和许歌同在一张床,也分不清是一时兴起,还是生理需要。
黑夜里,红色的火星一闪一闪,他想起江洋和他的对话。
江洋头部被重重地纱布包着,一见到王明,惶恐地拉着他说,“明哥,给我些钱,我以后不会再联系你了。还有云天,你告诉他,我喝多了,我犯浑。我劝你,他不是许总,别打他主意了。”
王明做了心理准备,看到江洋的伤,还是颇为震惊,“我没有想过跟他一起生活。”
对于云天,王明充满欣赏与好奇,但他没有想过和许歌分开。
江洋淡然一笑,落得如此下场,全是自作自受,“明哥,他也不是我,他要的真心,你给不了。”
是啊,就算是肖凡离开了云天,他也不一定会接受王明,一个有伴侣的男人。
回到卧室,许歌已经睡下。王明关了灯,躺在他的旁边,轻轻地把许歌抱在怀里。不管他在外面怎么样寻花问柳,许歌永远在家里等着他,许歌面前他没有隐瞒。
他们发生第一次,在一次斗殴后。王明刚出社会,在夜市摆摊,许歌住在附近,经常光顾他的生意。
夜市里鱼龙混杂,王明与另一个卖小吃的因摆摊位置起了争执。王明年轻气盛,卖小吃的大老粗,相互看不顺眼。大老粗叫来几个人,在夜市里围攻王明。一人难敌众手,王明落入下风,抱头自卫。
刚好路过的许歌,不知哪里来的胆子,拿了水果摊上的刀,对着一群人边喊边挥舞,才将这群人驱散。
许歌扶起受伤的王明回到了住所,是一个简陋的单间。
许歌让他坐好,帮他清理伤口。王明的家,一个床,一个桌子,两把凳子,加上厨房,卫生间,空空荡荡。坐在床边,望着眼前为他清理的男人,王明一把抱住许歌。在出租房的小床上,血顺着皮肤流下来,滴在许歌的身上,印在了旧旧的床单上。
十年过去了,他们从出租房搬到了别墅,从一无所有,到如今拥有一家几百号员工的公司。钱有了,名有了,父母亲朋都没有了反对,他们的感情却变得疏远。
对于一成不变的生活,王明渐渐地产生了厌倦。他开始寻找新鲜、刺激,年轻的身体,俊俏的面庞。做完付钱,一场交易,满足一时之欢。剩下的时光里,他还是回归家庭,和许歌一起管理公司,维系稳定。
每一场他认为的交易,伤的是背后的许歌。第一次是喝醉了酒,供应商叫了一个男模,他从KTV带了床上,许歌从黑夜等到天亮;第二次,是他主动在夜店找了一个。再后来就这个年轻的江洋,他带在了身边。
许歌想过离开,王明将公司财务全权让他处理。他心软了,只要不被他撞见,他都当作没发生。江洋之后,还会有谁,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