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盛纮听闻此言,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不满地反驳道:“大哥,您这话可说错啦!这哪里算低呢?且不说那袁家如今早已没落,门庭冷落。就单论这金家的公子——熹哥儿,年纪尚小,不过总角之年罢了,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再说了,金大人可是堂堂三品大员,手握实权,绝非那徒有虚名的侯府可比。他家在朝堂之上,那可是实打实有着话语权的人物。而袁家呢?空顶着一个侯府的名号,实则在朝堂之上根本毫无影响力可言。所以依我看呐,咱们华儿此次所嫁,非但不亏,反而还称得上是高攀了呢!”
盛纮这般一说之后,盛维心中愈发酸楚难耐。毕竟,人皆存有攀比之念,他当即开口道:“在咱们老家啊,我正琢磨着要给淑兰寻一门亲事呢。那男方唤作孙志高,年仅十二岁时便已中了秀才,家中仅余其母一人相依为伴。这孙志高与淑兰年岁相仿,在宥阳一带,也算得是小有名气的神童啦。”
盛纮闻此,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鄙夷之色,随口应道:“哦,是个秀才啊,倒也还算般配,如此说来倒是不错。”
盛维敏锐地察觉到了盛纮话语中的那份不屑之意,遂接着追问道:“想来熹哥儿的文采定然也是相当出色的吧!却不知是否已经考取到功名了呢?”
盛纮缓缓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大哥呀,实不相瞒,我与母亲从前亦如你一般,期望着熹哥儿能够专心攻读诗书,将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然而就在那日金府送来婚书之时,我们特意恳请我的老师庄学究代为对熹哥儿考核一番,唉……”说到此处,盛纮又是一声长叹。
盛维心中充满了好奇之情,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哎呀,快别卖关子啦!那庄学究的考效到底怎么样了呢?”
只见盛纮脸上露出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轻轻捋了捋胡须,笑着回答道:“哈哈,老师都说了,这天底下没人能教得了他!老师也说,熹哥儿要那功名又有何用?呵呵,神童秀才”
就在盛纮哥俩极限拉扯的时候,在后宅的葳蕤轩里,华兰正坐在自已的屋子里。她刚刚将一套精美的内衣递给了淑兰,淑兰看到这套内衣时,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和羞涩,好奇地问道:“妹妹,这是从哪儿得来的呀?瞧这布料,莫不是只有宫里才有吧!”
华兰听了这话,脸颊微微一红,略带几分娇羞地轻声说道:“这可是小郎君专门向圣人讨要而来送给我的呢。”言语之中,难掩内心的喜悦和甜蜜。
淑兰一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面露担忧之色,赶忙问道:“啊呀!妹妹,那你把这么珍贵的东西送给我,会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呀?”
华兰却微笑着摆了摆手,安慰道:“放心吧,原本小郎君送来好多呢,就是让我当作礼物送给亲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