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镜上的投影一直定在萧奕辰身上。
"嘶哈嘶哈,他的腰好细!姓洛的吃得好!"
"他的眼睛好勾人!嫉妒了啊!"
好多的人都在惊叹。
"你看嘛,哥哥!我就说他肯定很像萧繁!"黎元骄傲地对方说。
"那是自然,他母亲胜过妖族女好,他也肯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他母亲更漂亮。"黎方回道。
其实萧奕辰不知道有这么多人在看他,就算知道了,他也是无所谓的。
但洛云鹤的直觉非常准,他心里有些不满:有很多人是他隐藏的情敌。
洛隐:啊!醋味好浓!
"你们有没有感觉有某种特别强烈的感觉?"萧奕辰回头问道。
"有,我现在很想奋笔疾书写你和酒公子的文。"贺景兰认真地说。
"我很想看她的文。"徐苦瑶笑呵呵地扶住贺景兰的肩膀。
"我很想出去撒欢。"黎安绮也答道。
虽然她们都回答了,但萧奕辰也知道这不是真话,她们的谎话也太明显了。
"这种镜子不能看久了,不然会让人的欲望无限放大,就算是忍耐力再好的人也没办法一直克制自已。而且它有一个名字,水月镜。可以把你内心的欲望转为仅你可见的影像,从而达到迷惑人心的目的。"
萧奕辰看了看尚且还是正常影象的自已面前的镜子,心里拿不准其他人还能不能和自已一起走上塔顶,知晓一些秘密。
"你说,他们还能不能走出来?"秋棠面上带笑,表情戏谑地盯着桌对面的白衣人。
"你不会让他们死在那里。你似乎想要构成一种奇怪的局势,证明两大主棋也可以和睦相处,甚至滚在一张床上。"萧忆宁双手抱臂,食指有节奏地敲着手臂。
"那我也算半个月老。"秋裳骄傲地挺起了胸脯。
"你脸皮真厚。"萧忆定不为所动。
"是的呢~和洛寒一样。明知道我们这位没有世俗的欲望,还抱着侥幸心理暗暗地追他。他这个样子让我以为他是一只开屏求偶的孔雀而不是仙鹤呢。"秋棠笑得更欢了。
"本来萧繁好好的儿子被你教成什么样了!要不是你在暗处推波助澜,局势能变成这样吗?你最好说清楚你是何居心!"萧忆宁突然翻了脸,但秋棠像是习以为常地整理好桌面。
"我可没有什么坏心思,我只是想撮合一下小情侣而已嘛。谁让你硬生生把洛寒和然然拆散了呢?师兄别生我的气哦~"他理了理衣服,笑道。
"该停止闹剧的是你!再闹下去,天下必定大乱!"萧忆宁直接把一盏白玉茶杯摔到了地上。
"哎呀呀~为什么师兄你来时总要摔碎我几个东西呀?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亲爱的师兄?"秋堂依旧笑得灿烂,好像对此事并不关心。
"要不是有「制约」,我现在就可以和你打上一架!不许叫我师兄,师尊教出你这么个祸害真是苦了她老人家!"萧忆宁怒道。
"你的计划也太温和无用了,那些人哪会听你们的?哦,我忘了。师兄你本来就很温柔,对我这个不尊回门师兄的混蛋就更加温和纵容了,不是吗?"秋棠的眼神狡黠而玩昧,似乎乐衷于惹怒萧忆宁。
"你!你不可理喻!"秋棠的这一句话不彻底把萧忆宁惹火了,他愤然起身,摔门而出,屋里只剩了下秋棠一个人。
"唉,反正我本来就不是应你们的所谓常理而生的存在,自们谁才是不可理喻的那个人,只能靠这场棋局的输赢决定了。"
秋棠抬一抬手,摔碎的茶杯瞬间复原,他收了笑容,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