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货架也终于到了,本来是可以直接送到门口的,可是考虑到是给空间用的,直接送过来,怎么收空间,别人问起来这么说 ,她还没想好怎么和家里人说空间的事情。
就让送到了镇上的快递点,小果决定要自已去拿,可以直接放空间就好,而且想起路上的那个苗木市场,她还想在去扫荡一次,现在这气温,怎么感觉越来越高,那么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想起凌乱的地下室,又买了20个,付出去3千多,看看余额,努力吧宝宝!
天微微亮,芙芙就开始收拾东西要拍第一个视频,文案什么的都是前一天晚上就弄好的。
小果则是开了车寻着记忆先去了那个,苗木市场,才过去了两天,稀稀拉拉的人明显比上次少了很多。
小果更是有点慌了,也不敢在挑挑拣拣,就那么十来个摊位的小苗,都包圆,有让帮忙送到车上。
自已上车一副整理的状态,其实是都收进了空间,在下车溜圈,蔬菜小苗都被她买了,就剩下一些树苗,花卉和一些种子,还有两家买鱼苗的。
犹豫了下,咬咬牙跺跺脚,都收了吧,空间现在面积是小了点,可不是还在逐步升级,再加上上次她就发现了,买的小苗一时半会没种,也是保持状态的,不用担心。
来时候爸妈给的钱,加上自已本来攒的,还有这次来的时候芙芙给的1W保养她的钱,在看余额,不到三千了,呜呜呜,养个空间不容易呀。
快递店的老板嫌弃架子占地方,给她放到了另外一个小库房,这不刚好吗:
“老板,你这仓库也没什么东西,我等会让家里人过来拉,你去忙你的吧,我走的时候给你锁门”
老板答应着走了,小果谨慎的四处看看,没发现摄像头之类的可疑物,这才把货架都收了。
又在库房待了一会,确定没事,出来锁门,直接开车,回家。
芙芙还在寻找各种角度把小院拍的唯美一些,家里人居然都不在,也不知道去忙什么了。
“芙芙,需要帮忙吗?”
“你怎么快就回来了呀,暂时不需要,我先拍一下外部景色,太美了,尤其这一圈的大树”
小果从车上拎了几个超市的袋子下来,进了厨房,把空间这两天摘下来的菜都放进了冰箱,还有大堆的青菜就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上楼,回自已房间,进了空间,面积居然又增大了,比昨晚大了不少,小果窃喜,这是被自已的勤奋感动了吗,
她还发现空间每次扩大都是中间不变,就是四边增加,真不错,有强迫症的小果,可不想她完全的空间乱七八糟的。
现在空间就种了西红柿,黄瓜,茄子,辣椒,花菜,土豆都是她自已和爸爸妈妈爱吃的。
今天早上去买到了南瓜和东瓜的小苗,就贴着一个边种下,这些家里老人爱吃的。
还有西瓜和草莓的苗,也一样贴着一边种的整整齐齐的。
收到的货架,研究半天,叠在一起,叠了三层,这样能少占地方,估计地产开发商都得佩服她了。
货架上的东西现在也没什么,就是一些蔬菜和水果的苗木,还有一些花卉。
看的小果心疼,她也不舍的浪费空间土地,只能以后面积在大一点在种起来吧。
等她从空间出来,楼下有爷爷奶奶的说话声了,蹦蹦跳跳下来。
“果果,你买的菜呀?想吃啥,奶给你做”奶奶问道。
“我都行,你们喜欢吃什么就做什么呗,早点吃了,回房间休息呗,热起来了”小果催到。
“是呀,做个凉面吧,这么多青菜,”外婆说着就动手开始择菜。
"果,爷给你说个事呗"爷爷却是忧心忡忡的。
“怎么了爷爷?”
“哎,村头你五爷爷,你还记得吧,2个儿子一个女儿,各个都出息,可是除了打钱,一年到头,没一个人回来看一眼,这不着天气,家里一点吃的都没了,我看你买的菜多,我想着给拿过去一点,你看行不”
爷爷说着眼巴巴的望着小果,一副讨好的模样。
“哎”奶奶也是无奈的叹着气。“都想孩子出息,可出息了,一个都不在身边”
“爷爷,你不用问我,自已家的事情,你们自已做主就好,我就做主吃什么”
小果打个哈哈,化解下气氛。
“好,好,我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爷爷说着就找了个篮子,往里装着各种菜,奶奶在一边搭着手。
小果看看,摇头轻笑,末世先杀圣母,她要怎么和她们说,斗米恩,升米仇,看来还的妈妈来。
爷爷提着菜篮子出门了,小果也上楼回房间码字。
一会,奶奶在楼下喊吃饭,小果和芙芙下来,第一时间就打开了空调,这么热的天气,老人愣是舍不得。
凉面黄瓜丝瘦肉丝,浇上西红柿鸡蛋的沾水,吃起来脆生生的很是可口。
还有早上就熬好的绿豆汤加上糖和冰块,那叫一个一吃一个不吱声。
不一会神采奕奕出门的小老头气呼呼的提着篮子回来了。
“爷爷,快过来吃饭了”小果忙招呼爷爷。
“你不用管,我给他留了,人老了不能吃太凉的,消化不了,我给他先下面,煮软烂一点”奶奶接话。
“真是气死我了,那个磊磊他妈真是个泼妇,我去给五爷爷送菜,她硬是拉着篮子,抢了一半过去,还说什么,我见人下菜碟,她和咱们更亲近”爷爷气鼓鼓的说着。
“哎呦,怪我怪我,忘了让你晚点天黑了再送过去,免的让人看到”奶奶满脸的懊悔。
“爷爷,不是我们心疼那点东西,人心难则,”小果吸溜一口咽下面条。
外婆笑笑;“遇事见人心,平时看着和和气气的,不遇到点什么是看不清的”
一家人正说着,吱一声,本来虚掩着的门被推开。紧接着有个灰色的影子探了进来,然后就是一声:“二爷爷”
爷爷端着碗的手一顿:“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