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教学楼内的蛇妖已全部被剿杀干净,没有留下哪怕一只活口。
林七夜站在满地鲜血和残肢断臂之中,身体微微颤抖着,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石天那超乎寻常的沉着冷静。
自从第一次见到石天开始,无论遭遇何种险境,他始终保持着这样的镇定自若。
望着石天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庞,林七夜心中不禁暗自诧异。
很难相信如此沉稳的心态竟然会出现在一名普通高中生身上。
相比之下,红缨和司小南他们反倒更像是初入战场的新兵蛋子,稍遇危险便乱了阵脚。
然而,眼下并非感叹之时。虽然教学楼中的蛇妖已经被消灭殆尽,但战斗远远还未结束。
接下来要面对的,将是办公楼以及男生宿舍里可能隐藏着的更多敌人。众人能否顺利完成任务,在此一举。
想到这里,林七夜赶忙打开耳麦,焦急地问道:“红缨姐,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石天这边由于气场太过强大,耳麦早已经被炸开了。
“????刚才听到你有危险,我们全都赶到你那边了,等一下,我们马上前往办公楼那边。”
红缨忍不住对林七夜吐槽了几句,林七夜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
“情况非常不妙,我们这边至少有几十只怪物。”
“红缨姐,你们小心,我和石哥收拾好之后就赶往你们那里。”
“李毅飞那小子你们找到没?”
“还没,石哥说不急,他自已有自保的手段。”
??虽然不知道石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暂且相信他吧,毕竟他的强大是有目共睹的。
挂了通话,他和石天立马向办公楼的方向赶过去,一路上,他用神识观察,附近暂时没有其他蛇妖。
现在恐怕就只有办公楼和男生宿舍,自已食堂恐怕是重灾区,到时候一一清查就可以。
等到他们到了办公楼的时候,一个红色的身影手里拿着一把长枪正在毫不犹豫的向那群蛇妖捅过去。
死渣男则是在后方用禁墟清扫旁边的蛇妖,两人配合的井井有条。
地面上全都是被他俩屠杀的蛇妖,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办公楼旁边挨着的就是艺术中心,清理完办公楼里面的怪物,下一个当然就是艺术中心里面的。
“若若,我们还是出去找林七夜他们吧,听说他加入了守夜人,我相信他能保护我们的。”
刘知对韩若若说着自已的意见,毕竟一直待在琴房里也不是办法。
如果一直待在这里面,不被人发现,也要饿死。
韩若若此时可不管刘知说什么,手中的动作依然不停止,只见她轻轻的用自已的身体摩擦着刘知的手。
不一会儿,又用自已的舌头舔拭着刘知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每一寸,每一个地方她都不放过。
关键是她的舌头实在是太长了,并且还很柔软,非常舒服。
刘知此时全身就好像触电了一般,酥酥麻麻的,甚至生理反应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是要干什么??”
“你说呢。”韩若若已经迫不及待了,用自已非常嗲的声音凑到他的耳朵边刺激的说道。
“可是.......外面还有蛇妖,我们这样做.....恐怕不好吧??”
刘知用仅存的意识控制着自已的身体,脑子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但是他的身体似乎不受他的控制。
试问哪个男人能抵抗的了这种诱惑?韩若若外表看起来也完全是一个美人胚子,况且现在还是她主动发起进攻。
正所谓女追男隔层纱,此时,刘知的心理防线正在被她一点一点攻破。
“难道……”
韩若若慢悠悠地开口,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深思熟虑般从她口中缓缓吐出。
她刻意控制着说话的节奏,犹如弹奏一首优美却暗藏玄机的乐曲。
成功地将刘知的心弦紧紧揪住,使其随着自已的话语而起伏不定。
“难道你不想被我吃掉吗?”
话音未落,韩若若突然一改先前的温婉形象,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狰狞。
只见她嘴角猛地咧开,如同撕裂的布帛一般,露出一排尖锐锋利的牙齿。
与此同时,一颗血淋淋的脑袋毫无征兆地从她的脖颈处伸了出来!
那张脸早已面目全非,血肉模糊间依稀可见森森白骨。
更恐怖的是,韩若若身上那层原本光滑细腻的人皮竟开始迅速剥落。
就像蜕皮的蛇一样,一点一点地脱落下来,显露出底下布满鳞片、散发着恶臭的身躯。
就在这时,一条巨大的蟒蛇骤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它粗壮的躯体紧紧缠绕着刘知,令其动弹不得。
刘知惊恐万分地瞪大双眼,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瞳孔急速放大到极致,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纳入其中。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停地向后退缩。
然而,由于过度惊吓,他的双腿此刻已然完全僵硬,任凭他如何努力,半步也无法挪动。
人在面临极度恐惧时,身体往往会失去对自身的控制,这种反应实属正常。
此时此刻的刘知便是如此,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发出绝望的呼喊:“不要啊,不要……不要……”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哀求。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
曾经趾高气昂地离开此地的刘知,如今却跪倒在韩若若面前,拼命叩头求饶,希望能得到她的宽恕。
他的模样狼狈不堪,与当初盛气凌人的样子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林七夜。”
“林七夜。。”
“救救我。”
此时他想到了林七夜,请求他能救一下自已。
不过,此时石天和林七夜他们也已经赶到了这里。
林七夜似乎是听到了大概的声音,并没有去理刘知,而是装作没听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