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
“我这也有。”
人群中传来几声回应,刚刚剑落下来,生生把剑翘斩开,崩到了人群里。
“哎,这下可怎么交代。”谢小凡一边抱怨着一边走向剑柄:“回头让王师兄再做一个吧。”
说罢双手握住剑柄,此时周围的人都在集中精力的看着他,苏灿泉也目不转睛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有慕寒生一行人心中有些担心和期待,因为他们知道这剑有多重。
谢小凡没有在意别人的目光,觉得去拔剑是理所应当的一件事,他双手握住剑柄,身子半蹲,双腿猛一用力。
胸前和胳膊泛起青筋,脸憋的微红,猛一发力,剑生生被拔了出来。
周围人一阵骚动议论,他们看着剑刃,非常漂亮,那泛着寒光的剑刃,冰冷夺目的剑纹,都在诉说他的与众不同。
慕寒生几人也是被深深的吸引,他们只感受过剑的份量,现在看到了它的面目,果然不凡。同时他们也被谢小凡的力气感到震撼。
苏灿泉见多识广,自然认得是把百炼铁锻造的剑刃,但是能把它锻造成这么多层精炼而成的也是不多见。自已用的剑是一把由两块百炼铁正反浇注打造的。
谢小凡擦了擦剑刃,发现没有损坏,就把剑交给了苏灿泉。
苏灿泉接手时没有太在意,但谢小凡脱手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剑的份量,比自已的剑重了几倍。
苏灿泉由于托大,险些脱手,毕竟是经验丰富,手腕一转,剑刃顺势下落,剑尖轻点地面,止住了脱手,动作潇洒自然。
心想:不愧是王集师兄,看来剑技又精进了不少,这次换剑不知道达到了何种修为。
这时看着一旁的谢小凡,像看怪物一般,开始听慕寒生的描述,觉得他有些夸大,自已亲自试了才知道剑果然有些份量。
更令他吃惊的是,他没从来人身上感觉出一点动用修为的气息,也就是说他生生靠着肉体之力把他拔了出来。
神炼天煅的弟子果然肉体强悍,既然不会飞行,那也就是只在淬体阶段,如此体魄令人生畏。
“嗯,辛苦你了,王集师兄不在,不知让我转交可好。”苏灿泉也想多把玩一下此剑。
“好的,我还要早点赶回去,还有其它兵器要送。”谢小凡指的自然是王喜那里。
“如果王集师叔回来了,就告诉他一声,剑鞘我过些天再送来。”
说罢,转身便打算先去找胖子搞点吃的再走。
苏灿泉也是羡慕的看着谢小凡,如此天资,这么想收他为徒,算是让神炼天煅的找到了个好苗子,怪不得让他到处送兵器,原来是炫耀。
“等会”苏灿泉喊住了刚要走的谢小凡,手中多出一个令牌。
“这是我云剑山的内门弟子令牌。”既然和王集师兄有交集送他份人情,以后自已锻造武器还要找人家。
况且此子天赋出众,将来成就非凡,要是他日后成了锻造师,水平肯定极高。
苏灿泉的算盘打的咣咣响。
谢小凡接过令牌,随手揣入怀里,心想:这牌子不是说很重要么,怎么各个山都有送牌子的习惯?
苏灿泉见状,有些纳闷,一般门派获得其他门派的令牌是件很荣幸的事,怎么这家伙一脸不在乎?
他哪知道谢小凡是本宗弟子,而且获得的令牌也不止这个。
谢小凡走后,苏灿泉思来想去,感觉他像一个人,但是有些狼狈,是谁呢?算了不管那么多了,先把玩一下剑再说…
谢小凡来到灶房,李书缘也不在,但是灶房的人都认得他,就跟回到家一样,这让谢小凡饱餐了一顿,临走还被塞了一堆吃的。
来到门口,依旧是那俩守卫,老规矩,出门掏出令牌,因为穿着长相以及内门的缘故,两人对其印象深刻。
令牌没问题,谢小凡顺利的出宗门,走后不久其中一个人惊呼:“哎呀,我的妈呀?”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他来的时候拿的是丹火山令牌,走的时候拿的是云剑山的令牌。”
“这有什么奇怪的,指不定是关系好,毕竟人家亲传弟子互有走动嘛。”
“也是,你说我们外门真的没机会达到他们的成就么?”
“天赋已定,难啊!”
“那为何还要定时选拔呢?”
俩人开始闲聊。
当日的王集正在韩经那,贱兮兮又恭恭敬敬的求他跟自已过几招。
韩经以大阵维修需要保留体力为由拒绝,俩人拉拉扯扯时,韩经感觉到令牌进入山门。
“谢小凡回来了?”
“不知道啊?他回来做什么?要我去看看么?”
“不用,由他去吧,你说把他放到山溪镇真的没事么?”韩经还是担心的问,毕竟找个苗子不容易。
“如果这些关都过不了,淬体后就是更大的障碍了。”
“道理我也懂,但是对于他的心性,哎,也只好如此了,早晚都要面对,淬体之前总比淬体之后好,大不了我再多留他几年,不要那么早淬体。”韩经不无担心。
不久之后。
“嗯?又出去了?”
“你不放心我还是去看看吧!”
“算了,也没啥危险,还是准备下大阵的事吧,你老在我这待着没问题么?”
“有掌门呢,不用担心,明天去阵眼就是。”
“这些日子掌门找你何事?”
“没啥事,借了他几坛酒,这还有几坛,要不要喝点?”
“… …”
“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韩经喝了口酒淡淡的开口:“这几日一直感觉心神不宁的,总觉得会有事发生。”
“师叔你就是太在意了。”王集一碗酒一饮而尽:“自从找到了小凡,你就患得患失的,是以前的事太过在意吧。”
“小凡这孩子天真未泯,心纯未受沾染,我觉得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心障,只是历练下不会有事。”
“但愿如此吧,不过我的不安不仅仅是来自他。”
“有你在,天塌下来都能顶着。”王集道:“师叔的实力,可是到了我们难以企及的高度。”
“有些事,非人力可能为啊!”
白天,一颗流星划过天际,太阳高挂无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