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
仙蒂丝丝莫名觉得这个男孩有一点熟悉感。
男孩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仙蒂丝丝微微挑了挑眉,傲娇地说:“不就是一个银眸嘛,不足为惧!”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了几分,男孩突然笑了起来。
食品公司老板莫名其妙地看着银眸的领头人,带着丝丝忌惮。
在商场,他谁都不怕,怕得就是这个13岁就一种王者姿态战胜了最强大的公司,成功地夺取市场第一位置,还成功地成为了眼眸的领头人,只是最近几年才秘密暴露身份,没有几个人知道的。
“废话少说。”仙蒂丝丝环顾四周“打吗?”
“真踏马嚣张,小姑娘,你知道你在和说话吗?”男孩旁边的一个刀疤男把手上的烟扔掉,用脚把烟头踩灭,眼里说不出的蔑视。
“老大,不介意我去教训教训这个丫头吧?”刀疤男笑着说。
男孩笑笑不说话。
刀疤男看到男孩没有什么动作,一个闪身出现在仙蒂丝丝的面前,毫不留情地使出一记手刀。
“小心!”苏安失声道。
仙蒂丝丝轻轻伸手一挡,刀疤男毫不留情的一记手刀瞬间失去了轨迹,朝一旁砍去。
躲过去了!
苏安惊讶过后,马上跑到仙蒂丝丝面前,抱住她,拍拍她的背。
仙蒂丝丝小嘴微张。
被人关心的感觉……好像也不错。
“你吓死我了。你可是客人,在我们这死我可是要负责任的。”
仙蒂丝丝差点笑出声。
男孩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
他最讨厌的东西——友谊。
他本来出生在一个十分富有家庭,但是他的性子很冷,周围的朋友也只是因为他家里的富有对他阿谀奉承。在他7岁那年,家里破产了,那些朋友看他没有可利用的地方,于是一个个地都视他为空气,好像从来不曾认识过他。直到他一手撑起了银眸,那些朋友又跑回来对他又是敬佩。
男孩不知道哪里来的无名怒火,一巴掌拍向了苏安的背,苏安只觉得好像一块千斤重的石头从三米高的地方掉下来,砸中了她。
苏安瘫倒在了仙蒂丝丝的怀里。
男孩还保持着打苏安的姿势。
“苏安,苏安你没事吧?”仙蒂丝丝摇了摇苏安,苏安没有半点反应。灵敏的仙蒂丝丝立即把苏安给了苏爷爷,大喊“快啊,送去医院。”
苏爷爷愤恨地看了食品公司的老板一眼,急忙跑开。
“站住,我们的谈判还没有结束。”食品店老板急忙想要追上去,却被仙蒂丝丝一把拦下,不禁皱眉“小丫头片子,你活……”
老板话还没说完,仙蒂丝丝突然一跃而起,用比较有力右腿,朝老板的脑子踢去。可怜的老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连脑子带人踢出几米远。
仙蒂丝丝又把目标锁定向刀疤男。刀疤男还没反应过来,一记手刀朝他飞来,中他的肩部。看似一记轻飘飘的手刀,使刀疤男的肩椎骨打得几乎全部碎裂。仙蒂丝丝踹向刀疤男的大腿,刀疤男便不自觉地跪了下来。
可仙蒂丝丝偏不,在刀疤男快要跪下时,在他的背后补了一脚,刀疤男阵亡。
仙蒂丝丝踩着刀疤男的背,漠然地看着男孩。
男孩笑笑,突然跑开了。
仙蒂丝丝报仇心切,一路追着男孩的脚步。
明明速度比仙蒂丝丝快的女孩却放慢了脚步,好像故意要仙蒂丝丝追上去。
男孩跑进森林中的一栋房子,仙蒂丝丝刚刚追进去,门就砰地一声关掉了,这才发现,这间屋子除了门照射进来的光线,没有其他的光源。
一瞬间,仙蒂丝丝的安全感和防线溃散,蜷缩在一个角落,闭着眼,小小的屋子默默颤抖。
她有幽闭恐惧症。
男孩正是抓住了这个特点,把仙蒂丝丝引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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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蒂汐汐离开了云歌,眼眸微垂。
她现在离开了云端这个赚钱的地方,为了养活自已,她必须去找一份工作。
应聘大厅里有各种各样的工作,仙蒂汐汐千挑万挑,决定去一家月薪3000的咖啡馆上班。
这家咖啡馆很普通,墙壁是蓝色的,地板是蓝色的木头,坐落在商业街的一个小角落,平常只有那么几个上班族会在空闲的时候来这里看看书,喝喝咖啡,聊聊天。仙蒂汐汐换上了一件鹅黄色的工作服,手里抱着一个盘子,站在咖啡厅的门口,乘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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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蒂梦蝶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冲去南熠的家里。
“小姐,既然您说您是少爷的朋友,那你有少爷发的通行证吗?”外面的保镖戴着酷酷的黑墨镜,丝毫不松懈。
啥啥啥?通行证?那是什么东西?
仙蒂梦蝶一路赌气,一路坐在了南熠回家必经之路的公园的长椅,看着天上的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直到6点后,南熠才从学生会开完会议回来。坐着加长林肯,南熠掀起窗帘的衣角,周围的树快速地向后移动。
突然,南熠发现了一块不明物体倒在长椅上。
“停车。”南熠做了一个手势,司机乖乖地停下了车。
凑进去一看,南熠惊呆了,手颤抖地去触碰沉睡的仙蒂梦蝶,不敢相信却感觉心里失去的那块突然莫名其妙地被填补了。
1年来,在仙蒂梦蝶失踪后,他不断给自已催眠仙蒂梦蝶只是去国外执行特工任务,难免会有点晚回来。却还是感觉少了些什么,让他不断思念,他找了一份比较忙的职业给自已做,努力地想要忘记她。
却发现,他做不到。
今天她出现在这里,感觉心里真的很满足,真的。
南熠无可否质,自已心里清楚已经喜欢上了仙蒂梦蝶。
幸好她运气好,睡死在这里被他碰到了,如果让那些色狼碰到,那该怎么办?
心里暖暖的,叫人取了一张毯子,抱住仙蒂梦蝶,抱着仙蒂梦蝶上了车。
看着仙蒂梦蝶可爱的睡姿,时不时说些梦话,动动手脚,南熠忍不住在仙蒂梦蝶的脸上吻了一下,又像贼一样用毯子擦了擦自已吻了仙蒂梦蝶的那块脸颊。
看到少爷回来,保镖们当然是开开心心地打开门,又复杂地看被南熠抱着的仙蒂梦蝶和南熠贼贼的笑容,有点忍俊不禁。
把仙蒂梦蝶搁置在自已的床上,撤掉毯子,盖上被子,熬了一碗热粥,坐在床边,看着书,时不时得看看仙蒂梦蝶的睡颜,又心满意足地继续看书。
床上的人动了动,随即又朦胧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下意识地喊了一声“糟糕”。
南熠笑了笑。
仙蒂梦蝶看着南熠的眼睛,四目相对,南熠突然把脸别开,端起桌子上的粥,舀起一勺,吹了吹,准备送到仙蒂梦蝶的口中。
仙蒂梦蝶的手抚上了南熠的额头“你没发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