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嘉靖是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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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到贼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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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明:嘉靖是我哥
作者:
南极朱砂
本章字数:
8044
更新时间:
2024-11-17

“你先放下弓箭!”孟智熊暴吼一声,声音极大远远传了出去,他以为自家护卫弟兄们睡的死还没醒。

“不要妄想叫你那些弟兄们,你可以回头看看,我家里人已经将他们绑好了。”谁料这汉子看出孟智熊想法,冷笑一声便大声回了一句。

这帮蠢货,孟智熊暗骂一声,心中已经知道此人所说必然为真,更不敢大意,环住赵月姑的那只手更紧两分。

“你想要做什么?”

“你放了我女儿,你应该知道,我们没有杀人的心思。”

“大个子,我爹没有坏心思。”赵月姑在孟智熊怀中也喊了起来。

“你们先把弓箭放下。”孟智熊根本不理会,未受伤的手反而更加收紧三分。

“好!”那汉子急忙答应一声,四周二三人都把手中之弓撤了弓弦,但箭矢还搭在弓上。

孟智熊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弓弦紧绷时可吃着力呢!这些人看上去也不是军中那种能一连发数箭的壮硕弓手,若是稍有个力气不济,松了手,自已四个人当中人保不齐就得死一两个。

“放下我女儿。”那汉子显然也是意识到孟智熊所想的事情,但四周同伴松了力气,他却没有,手中弓箭还是直指朱厚熜,口中更是威胁道“不然我就一箭射死那个大点的小公子哥 。”

孟智熊一只手轻轻将女孩放了下来,但那只未受伤的手还是抓着小女孩衣襟不放“殿下,咱们身后有一棵树,朝那个方向走就是莫戈母亲的坟墓,正对着大路,沿着大路走半个时辰就是城墙那儿,等下你带着小斌跑,实在跑不掉扔下小斌不管也可以,我为您拖上一会儿不成问题。”

朱厚熜想了想,觉得孟智熊的方法并不好,且不说夜间两个穿着布衣的孩子能不能叫开成名,单论做到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不迷路,他便觉得极难做到。

他与陆斌可不是山里孩子,若是一不小心走错了道,被山里野狼叼走,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显然这个孟智熊,此刻是没心情关注太多,他的职责就是保护世子,眼前三五个人,四周包围表,他绷着一根弦,已经无暇想别的事情。

“孟智熊,松开她,你去一边把手臂上的伤处理一下。”

孟智熊此时手臂上的伤正汩汩流血,哪只手都垂了下来,显然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但是他迟疑着,不肯将手中唯一人质放下。

“孟……孟哥,听世子的……他或许真有办法。”陆斌此刻牙齿还在打着颤,刚才那一箭可正是射在他的脚边上,而后嗖嗖嗖!几发箭矢让他只觉得阎罗王在朝他招手,几乎吓得他要软倒在地。

朱厚熜拉住赵月姑小手,前走了一步朗声道“这位壮士,你的女儿我可以放回你身边,你可以放我们离开吗?”

那汉子见这孩子有如此胆魄,经历方才一幕居然还能够正常说话,不由得有些认真起来“这位公子哥说笑了,我女儿与你说了那么多,我自然不可能放你们离开,但我可以答应你们,不伤性命。”

朱厚熜闻言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可你是否知道,我是何人?”

“你虽然穿着布衣,但想来是城中官员子弟,我听说过像你这样的人,打着体会一番人间疾苦的名头,实际上也不过是出门游玩而已。”这汉子语气中颇带着些不屑。

“你这么说倒也是对的,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官员家的子女,也不是什么世家的子弟,我乃是安陆州兴王府世子朱厚熜是也。”

听到这句话,那男人的眼中立马掠过一丝杀意,因为如果说是官员家的孩子,凭此一个人质可能还有机会捞得一些钱财,实在不行到时候村子不要了,换一个山头再居住便是。

可如果自已把皇氏子弟带了回去之后,等来的只能是一只海捕文书,反倒是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这些人全部杀个干净,然后直接举全村老小离开安陆州府才有一丝活路。

“当今陛下乃是我亲堂兄,我父与先帝乃是亲兄弟,若是你杀了我的话,到时候来的可不是什么海捕文书,而是成千上万士卒,你们逃不掉。”朱厚熜眼睁睁看着那汉子神色猛然再次发生变化,大有一种语不惊人死不休之意。

那汉子呆愣在那儿,一时也是默然无语,你说这是什么状况?随意在路边撞见个孩子,怎地就是这种站到天边的大人物?

“你说自已是便是了?如何证明?”

“此乃我兴王府护卫腰牌,如若还是不信,包裹中还有兴王府玉牌在,可叫你仔细一观。”未等朱厚熜开口,陆斌拽下孟智熊腰间腰牌,在后面高高举起大声叫道。

四周那些手持弓箭者之间传来一阵骚动,就连为首那汉子此刻脸上也微微见了些汗水,看来都是信了这番言语,也知晓这下事情麻烦了。

终于还是为首的汉子忍受不住,怒声喝道“我等从无伤人害人之意,为何你们这些大人物要苦苦相逼?”

朱厚熜轻轻颔首道“我也觉得你们并非那种歹人,你们刚才对准我们的时候,也并无害命之意,我想赵月姑说的话语可以相信,你们是那种遭了难的百姓之一。”

“休想用那些好听的话诓骗我们,我们不可能放了你,谁知道你回去之后会不会让人告诉官府说我们就是一群山贼流寇,叫人拿我们的脑袋换赏银。”有一人口中喊道。

“你的担心极有道理,如果是我处在你的位置,我应该也会这样去想。”朱厚熜认真回答了那人的言语,又朝着赵月姑之父道“所以我有一个办法,赵伯父可愿意听一下?”

为首那汉子点了点头道“你说吧,我听着。”

“我这四人可随你去你那山寨,当作一道保护符,你放了我家其他护卫,我可以叫他们带回去一道口信,就说我们在一处农庄休息,不必担心,可好?”

“你未免把我们想到幼稚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叫护卫回去是搬救兵过来。”其中一人大声喊叫起来,显然是乱了分寸

“你这蠢货,没听见人家自愿留下充当人质吗?”好在有人还是冷静的,没生出乱子来。

那赵月姑父亲还是不言语,眼中闪烁着犹豫之色,这世间岂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当然,我也会告诉我家护卫,后日带着一队人马来接我,你们到时候派遣人手,将我们分先后一一送离,就送到现在这个位置!到时候,若我到了时间没出现,大军便立刻杀了你们,若是我没有信守承诺,你们就立刻杀了我!可好?”

那汉子闻言沉默思考了好一会儿,并未觉得其中有任何不妥之处,于是放下手中弓箭点了点头道“可以。”

朱厚熜见他答应了立刻松开抓着赵月姑的手,女孩也不犹豫,直接跑向了他父亲。

她爹见自家娃儿挎着个小篮子,撒丫子跑回身边,一点犹豫都没有,顺手便是一板栗敲在了她脑壳上“叫你跑那么远,惹出这么多事来。”

“爹!”赵月姑委屈了一声,眼睛里迅速蓄满泪水。

这汉子看着自已女儿那眼眶子马上就要掉下珍珠串来,心里马上就是一疼,暗骂一声自已这破手,女儿今日都受了惊吓,怎的还要打她?

不过鉴于忧心女儿以后的安危问题,他还是维持着一名老父亲的威严道“以后不准你大晚上跑出来挖野菜,明日我和你几个叔伯多出去跑跑,多打些兔子山鸡回来便是,还能缺你一两棵野菜不成?。”

“这位赵伯父,你可有伤药,我那护卫手臂伤势实在严重,必须治疗一二。”

“有,那个老六啊,拿些……拿些……呃!嗯?”

那汉子先是下意识的朝着自家人喊了一句,喊了一半才发现眼前这个叫拿药的却是朱厚熜,身边还跟着陆斌。

刚才他只关注自已的女儿,却没注意到朱厚聪跟着自已女儿屁股后面走来了这边。

不过此时这汉子是满头雾水,离得这么近,这几个孩子就不怕自已这帮子人一刀馕死了他们吗?现在小孩子都这般莽夫性子的吗?万一自已这帮子人起了杀心呢?

“你就不怕这会儿我发起狠来,一刀剁了你?”这会儿这汉子是纯粹有点好奇,刚才还打生打死的,就差抄刀子互砍来着。

要知道朱厚熜那名为孟智熊的汉子手臂上现在还捅着一支木箭没拔下来呢!

“我不怕,伯父不会杀我。”

“你怎么能确定呢?”

“我观伯父行事其实颇有仁心,且颇晓得事理,想来既不会忍心,也不会那样愚蠢的杀死我们,如果要那样做,你先前就可以动手了,现在我本就是拿捏在你手上的人质,而你也需要用我来保住自已身边人的性命,既然如此我为何还要怕你呢?”

“哼!”他心中却是感叹这世子殿下这般年纪怎么能做到如此通透?

“赵伯父,能否给些草药?”

转头吼了一句“老六!还不快把药草拿来,给对面那个孟智熊的汉子送去!”

一干瘦男人站出来后愣了一下,迟疑了好一会儿,望着那汉字目光中充满了关切,直到这汉子用恼火的目光看过去才行动起来。

不过那个被称作老六的也没走太远,因为孟智熊那厮一发狠,直接把手臂上插着的木箭从膀子上拽下来,一只手捂着伤口,一只手死死捏着木箭,咬着牙硬生生走了过来。

他可没办法忍受世子殿下离开他的视线,这是他的职责所在。

“孟哥!”陆斌惊呼一声,连忙跑过去“没事了,这位赵伯父不是歹人。”

孟智熊看了一会儿陆斌,并没有听清楚陆斌在说些什么,他现在只觉得疼痛感如同浪潮一般,一阵一阵席卷着他的脑壳。

推开陆斌,宛如小山般的身体站在那汉子面前。

“你倒是好汉子,放心吧,你休息一会儿吧,我赵铁山不会杀小孩子的,没下作到那种程度,更何况你家世子我也惹不起。”赵铁山定定望着那木箭上一缕缕肉丝,苦笑一声说道。

这时候孟智熊就像是得到了什么承诺一样,摔倒在地,整个人似乎都放松下来。

“莫戈,你按住伤口,我去拿药草,哥你把你内里那干净白衣裳撕一条下来,孟哥必须要包扎才行。”陆斌急吼吼冲上来,大声指挥起来。

其他两个孩子其实并不知道陆斌在说些什么,但还是按照陆斌说的去行动起来。

陆斌转身冲向老六那边,拿过药草,直接跪在地上,捣起药草,药草捣碎之后,又向远处篝火跑去,也不顾及烫手,抓起一把草木灰便赶了回来。

“谁有清水?”他又高声叫道,赵铁山直接从腰间解下装水竹筒递了过来。

“莫戈,抓一下伤口两边的手臂,从两边往里按压,对,就是这样,哥,你举着火把,顺便帮我拿一下药草汁,我要清洗一下孟哥伤口。”

陆斌惨白着一张脸,对孟智熊伤口直感到一阵反胃,那伤口已经翻出了一层白肉,但是那扎进去的可是木箭,只能忍着一点点用清水做着清理,将一些木丝用洗过的双手从肉里面拽出来,鲜血一股一股往外冒着。

赵铁山被这副场景惊了一下,心道:此子也不是凡人啊!

终于清洗干净,他这才将那药草往伤口上一贴,拿过洁净的丝绸布条,缠了几圈之后死命一拽,小身板用了全身力气才算是包扎好伤口,一屁股跌倒在地,喘一口粗气后朝着朱厚熜道“哥,你那丝绸白内衣今晚就脱了吧,孟哥伤口着几日还得用你那白净的布条重新包扎,你别穿的脏了,那就包扎不得了。”

“好......啊?斌弟,那我这几天穿什么?”

“要不,你牺牲一下,反正外面这层褂子也看不出来什么,真的。”

“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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