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房子是傻柱的。”
“不行,哪里有女人分家里房子的。”
聋老太太跟易中海几乎是同时出声了。
“傻柱,这件事是你来当家,还是聋老太太当家,还是一大爷给你当家,你能给个准话吗。
你不会是想让你七岁的妹妹净身出户吧。”
李阳觉得这事有意思了。按电视剧里来说,李阳把何雨水接过来,应该符合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意愿。傻柱没有了养妹妹的负担,不正好轻装上阵,给两个人养老吗。一间半房子而已,两个人为什么连想都不想的就反对。
“柱子,你不能同意,那是何家的房子,怎么能让一个女娃子带走。从老祖宗那里就没有这样的规矩。”
“我说聋老太太,你这是对那个封建王朝念念不忘呀。怎么,家里是不是还有一本变天账藏着呀。
现在是新社会、新国家。你这么念念不忘的想着你家老祖宗,是不是时刻在盼着他们回来,准备找我们贫下中农算账吗。
你这是痴心妄想,我们贫下中农站起来了,已经推翻了压在我们头上的三座大山。你就别想着搞复辟了。”
你敢搬出来老祖宗,我就敢给你扣大帽子。知道了聋老太太的底细,李阳怎么会怕一个没了靠山的老不死。
聋老太太一下子不敢说话了,哆哆嗦嗦的指着李阳。想抡起拐棍打李阳,又想起了李家老太太的凶狠,把拐棍又放下了。
易中海已经站了起来,刚准备说话,吓的一下子又坐在了板凳上,把嘴闭的紧紧的。
“傻柱,还是你来说吧,你究竟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你是不是想让何雨水净身出户。”
傻住现在就发愁自已那点学徒工资,不够养活自已兄妹两个人,一听利益接手抚养何雨水,自已的心病一下子就解决了。
傻柱是什么条件都敢答应:“不是,绝对不是。房子我留一间住的就行,剩下的都给雨水,何大清邮寄的生活费也都给雨水。”
“用不着多给,就按我说的,房子一人一半就行。”
“好了,一大爷,雨水就不要那点捐款了,你们捐给柱子吧。我家也就不捐了。
三大爷,你帮忙写个证明,把刚才我和柱子说的话都写上。等将来有事了,咱们也有个证据。
雨水,去找你嫂子,让你嫂子帮你收拾收拾。看看你这个泥猴样,就像刚从泥土里钻出来的一样。”
李阳等拿到了协议书,给了阎埠贵五毛钱。领着一帮娘子军浩浩荡荡地回家了。
易中海看着李阳的背影,气的浑身哆嗦,头一歪差点跌在地上。幸亏被阎埠贵扶了一把。
一大妈快走两步扶着易中海回家。歇了好大一会,易中海才缓了过来:“气死我了,这个小畜生,怎么不死在外面。他回来干什么呀。还是这么关键的时候。哪怕晚回来几天也好呀。”
一大妈看着易中海:“这小子记仇了。这是报上次开全院大会的仇。柱子那里我们怎么办,还要不要笼络柱子。”
“还能怎么办,以后慢慢教育吧,总会教育好的。你平时多关心一点兄妹俩。
有这小畜生给雨水那丫头撑腰,以后不容易拿捏这俩孩子了。”
“那贾张氏想借傻柱房子的事情,还能不能借了。”
一大妈看到李阳帮何雨水争走了一半房子,觉得还想借傻柱家的房子,就不好办了。
“我再想想办法,东旭马上就要结婚了。总不能让东旭两口子住在耳房吧。”易中海也发愁了,没想到李阳会来这么一下子。不但把何雨水接走了,还帮何雨水挣了一半的房子。
贾家,贾张氏躺在床上,把所有能想起来的,骂人的话,都对着李阳家的长辈来了一遍。
贾东旭挨了丫头们五六脚,身上疼的比较厉害。也躺在床上哼哼。
“娘,傻柱家的房子,被何雨水分走了一半,我师傅还能从傻柱那里借来房子吗。”贾东旭是最发愁的,马上就要结婚了,房子还没有着落。
家里一共一大一小两间房,大间的厢房被贾张氏霸占着,小间的耳房,连放一张双人床都放不开。
贾东旭想让贾张氏去住耳房,自已结婚就在厢房,却被贾张氏骂了个狗血喷头,又是骂贾东旭不孝顺,又是召唤老贾的,贾东旭也很无奈。
可盼着何大清走了,师傅也答应了帮忙,准备找傻柱借一间房子给自已结婚,今天又被李阳来了这么一下子。
“让你师傅去想办法,他想让你给他养老,就得把这件事给办好了。”贾张氏才不管贾东旭怎么样,自已住了这么多年的厢房,绝对不会让出去。
贾东旭结婚新房的事,就让老绝户易中海去发愁好了。
刘海中家和阎埠贵家也都在谈论今天晚上大会的事,两人本来也对傻柱家的房子有点想法。看见房子被何雨水占了一半,何雨水身后还是站着李阳,心里的那一点想法就有点熄了。
两人都认为还是不惹李家最好,今天李老太太还没露面。就把贾家给揍了,易中海也被怼的没脾气。真要把李老太太惹出来,挨了打还得赔礼道歉。
当初,李老太太可是把老贾和易中海吊在了树上,被李阳抽了几十鞭子。连聋老太太也被一个嘴巴抽晕了。
李阳带着娘子军回家,吩咐何雨水去洗澡。让李书瑶去给何雨水找身衣服穿。
李阳空间中还真没有适合何雨水穿的衣服。主要是这几个月玩的高兴,早把何雨水给忘了。
李阳洗漱完毕回正房,丫头们这两天正腻着李阳。也纷纷来正房。何雨水洗完澡见人都跑正房来了,也跟着来了正房。
“雨水,你怎么没回家呀?”李阳觉得何雨水睡正房有点不合适。
“阳哥,我家冷,我也在这里睡。”
“雨水呀,你也是七岁的大姑娘了,和哥哥一起睡有点不合适。不知道男生、女生要避嫌的吗。”
“我不想回家,我害怕,以后我就住在这里行不行。”
李阳想了想,毕竟一个七岁的小女孩,害怕也正常。和这么多人住在一起。也无所谓了。
不再讨论能不能避嫌的问题,李阳想知道何大清为的什么跑了
“雨水,你爹怎么去的保定。你知道原因吗?”
雨水情绪有些低沉:“我也不知道,腊月十六那天,我起床就不见我爹了。我爹把自已的衣服、被褥,还有藏起来的钱全拿走了。
后来一大爷告诉我哥,我爹和白寡妇去保城了。还说何大清不是东西,不要自已的儿女,去帮寡妇拉帮套了。
我就哭了,我傻哥生气了就骂我爹。还要去保定找我爹。一大爷帮忙给我们买的火车票。
我们两个去保城找我爹,白寡妇说我爹不见我们。还骂了我们兄妹俩。”何雨水把自已知道的说了一遍。其中有什么问题,以她一个七岁的小丫头,哪里能弄得清楚里面的猫腻。
“那你们哥俩没见到你爹,也没听到你爹说话吗?”
“嗯,我爹不见我们俩个,我们就在火车站冻了一宿,今天早上就买了车票回来了。”何雨水想起了火车站候车室的冷,身体哆嗦了一下。
听了何雨水的话,李阳觉得和电视剧上面的也差不多少。就继续问雨水:“那你爹走的前几天,和你说什么了吗?”
“没有呀,和平时一样。”见问不出什么问题。李阳也不再问何雨水。
“你们哥两个从保城回来,家里的东西少了没有。”李阳又想到同人文上,何家被偷家的说法。
“家里的粮食都不见了。”何雨水也就知道,回家想吃饭了,一点粮食也没找到。
这就对了,应该是贾张氏做的。易中海也乐意看到何家的粮食被偷,让傻柱兄妹两个的生活走入绝境,才最符合易聋二人的利益。
李阳转头问几个小丫头“你们也都听到了,加上你们自已听到看到的,帮雨水分析分析这是怎么回事。”
李若琪:“从何大清走得急来看,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又是和白寡妇一起走的,事情很可能与白寡妇有关。”
李琪音:“雨水和傻住去保定,没见到何大清,这事应该与白寡妇有关,可能是白寡妇从中作梗。”
李淮茹:“如果雨水没见到何大清是白寡妇作梗,那就表示雨水去保定的事情,白寡妇提前知道了。”
李秋伊:“何大清平时对雨水很好的,不可能对雨水一点安排都没有,应该安排了什么。就是不知道怎么安排的。”
李沐岚:“应该是安排给易中海了。要不然易中海怎么知道何大清去保定了,雨水,白寡妇家的地址,也是易中海给你们的吧。”
何雨水:“我不知道,我傻哥直接带我去的。”
李若琪:“应该是易中海,易中海买的车票,自然知道雨水什么时间到,拍个电报通知白寡妇就行了。”
李阳“那大家再分析分析,何大清会怎么安排雨水哥两个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