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垂景一看到阿轩的回复就激动的跟和温汇报,“那个狗仔加我啦!咱们去汇合吧?”
和温很清楚让女孩加微信是他的决定,但是看见女孩这样手舞足蹈还是免不了不悦。
她怎么能对找其他男人而激动不已?
和温拿出纸巾替她擦拭嘴角的辣椒,折叠过后又擦了擦自已的……
已经离开了烧烤摊,没有垃圾桶,和温再次折叠擦过的纸巾,放进自已的口袋,“走吧,不过你冷静点儿成吗?”
“不成,”孔垂景偏要呛他,“我得看看狗仔朋友圈里都发的什么,说不定有什么惊天大瓜!”
“看吧……”和温浅浅一笑。
既然是这个理由,那他没有必要吃醋了……
四人离的不远,和温在路上跟她大概解释今天为什么要跟狗仔游玩,只不过他没说实话。
“邀请狗仔一起玩,其实我也不好意思的,毕竟没跟你打招呼,我想人多热闹,之前你一直在家等我,也没和朋友一起尽兴,我想补偿你。”
孔垂景像跟朋友打闹一般,重重地撞了他一下,随即笑着对他眨眨眼,“没什么好补偿的,我不怪你。”
和温脚步停了,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女孩从未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他有过什么主动接触。
这一撞,似乎撞开了所有杂念……
眼前的姑娘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布局,也不在意几人同游。
她不在意不断增加的游玩团队人数,只在意团队里没有没他。
看出女孩玩心大开,他假意生气开口道:“撞我?”
“撞死你!哈哈给……”女孩笑着跑远,边跑边回头看他有没有追上来。
和温跑了几步,腿长的优势让他马上就能捉住那个调皮鬼,但他不想游戏结束的太快,在她惊慌转弯的时候慢走两步,又放她离开。
“抓不住我吧?”孔垂景跑的疲惫,但洋洋得意。
先前未消的汗此刻又冒出来,她不自觉抹了一把额头。
汗湿的发际被风一吹,她反而觉得有些凉爽,正准备将头上的帽子扯掉,和温快跑几步立刻制止。
“戴着!”
和温一手拉过她的帽子严严实实扣在她脑袋上,“出来玩几天,别回去感冒了。”
“我出汗了,热……”孔垂景被他突如其来的严肃震到,小声解释着。
和温叫她谨慎的模样有些心软,耐着性子哄她,“我知道你出汗了,但不能挂着汗吹风,更何况还是刺骨的寒风,在陌生的城市看病有点儿麻烦,你肯定也不想半夜发烧出去打针吧?”
一想到自已生病可能会麻烦到和温,她点了点头不再去掀头顶的帽子。
四人汇合,刘澈提出找个地方喝点儿,暖暖身子。
他不在乎还有什么项目没玩,也不在乎没有滑几次轮胎就要离开。
和温给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他只想趁热打铁,套点有用的信息。
阿轩听到这一提议有些震惊,但随即又点头同意。
酒精能快速拉近和这刚认识的几人的关系,推杯换盏之后,也能卸下防备畅所欲言。
和温不置可否,准备顺水推舟。
孔垂景看了看三个男人,居然没有人说不去,她思索着怎样拒绝才算稳妥……
拿着纸巾擦拭后颈的汗,“大白天的,还是不要喝酒了。”
“那就不要喝了。”和温认真地看着她,接后她擦过汗的纸巾和刚才口袋里的纸巾一同扔掉,又拿出新的给她。
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咱们找家锦州烧烤,吃点烤猪皮去吧?”
“行。”她点点头,馋虫勾的她眼里闪着期待。
一拍即合,即刻动身。
几经周转终于来到一家烧烤店,门头不大,里面客人不少。
四人在服务员一口流利的东北话引导下坐在一张六人的桌子,“人不多,宽敞些吧,你们坐着得劲儿。”
和温客气的道谢,接过菜单,点了半页的菜单。
服务员瞪着眼睛停笔,望着和温惊呼,“你们能吃了吗?整太多了!”
“能,上菜吧。”和温笑着递回菜单。
服务员继续推脱,“我家菜码实惠,量大!”
孔垂景双肘撑在桌子上捧着自已的脑袋一本正经开口,“吃不完我们打包。”
听见女孩顺着自已的意,和温脸上再次浮现出笑容,转头满意的勾唇,哥们儿似的用手肘撞她一下,“等会儿多吃点儿!”
服务员离开后,孔垂景自告奋勇替四人准备烧烤蘸料,几种粉末按照自已的喜好,按比例用小勺盛出轻轻倒在小碟子里。
刘澈吓的脸都白了,他眼看着那双早上还在和温脖颈上轻挠的小手此刻正在给自已拌小料,惊慌失措的抬眼看向和温,满是求生欲。
和温缓慢又坦然的眨眼,示意他没事。
碍于阿轩在场,刘澈只能当做无事发生,默默接受了女孩的好意。
四人说说笑笑,吃的很慢,和温把控着节奏,硬是把时间拖到晚饭时间。
“回吧?咱们总不能在人家店里从天亮吃到天黑。”
一想到回去就要休息了,孔垂景面露不舍。
刘澈终于等到机会开口,说要去体验一下当地的夜生活,招呼着将桌上没吃完的食物打包。
一行人都在内心默许着这次的行动,如愿以偿来到了酒吧。
“我还没去过酒吧……”孔垂景站在酒吧门口有些急促。
刘澈坦然一笑,“我也没有,成天忙都忙死了,哪有空潇洒?”
门内昏暗的灯光伴随着强劲的音乐,让孔垂景不自觉的想往和温身边靠,“我好像也不太能喝……”
和温一手将她搂住,“我也是,咱们少喝点儿。”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充斥着孔垂景的周围,她眼看着刚刚还说没来过酒吧的刘澈摇骰子摇的不亦乐乎……
攀在和温的肩膀,嘈杂的声音让她不由得对着和温喊道:“他不是说他没来过吗?”
和温笑了一下,俯身贴着她的耳朵,双唇不经意的蹭了蹭她的耳垂,“他说谎,他最爱玩儿了。”
孔垂景抬手摸了摸刚刚被他蹭到的耳朵,在公共场合的亲密让她下意识想躲。
端起面前的酒杯自已喝了两口,声音小的只有她自已能听见,“别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