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辈子绝对不要再莫名其妙地穿越了,徐林飘忽不定的意识如此想到。
还真让我找到了啊,比地球Online更粪的游戏。
凭借自已不算多的穿越文学涉猎,徐林将穿越拆解为两个要素:穿越者和异世界。
在穿越者的要素上,徐林想必是不合格的。
相较于那些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无处不在的三无穿越者前辈们,徐林是一个标准的由现代教育锻造出来的大废物。
既没有牛顿、达尔文、亚当斯密、马克思各路大佬灵魂附体,也不熟悉人类迈入工业时代以来的诸多知识和科技,更不懂千年沉淀的恢弘历史与璀璨文学。
来到异世界这不会那不会,这不是还不如随便一个土著吗?
不过还好,在大多数穿越文学里,这一点其实也不算重要。硬实力不够你不是还能去玩轮椅吗?
徐林想了想自已手里的外挂。麻薯大小姐?便宜系统?虽然都挺废物的,但当成小宠物和电子宠物养还是挺好玩的。
不过徐林有预感,这两个家伙只会招来越来越多的麻烦,就像是现在一样。
这么说来梦之钉算是最好用的外挂了,可是偷看别人的记忆和梦境是不是太鸡肋了些?
没有轮椅走不动路是这样的,请务必帮我把挂开满。
在异世界的要素上,徐林感觉自已到目前为止的穿越之旅,仿佛是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荒诞漩涡。
没有前身的记忆支持,导致徐林到现在都搞不清自已的处境。无论是刚才的恶灵附身,还是铜镜显示的那么多诅咒,似乎都暗示着自已的处境不妙。
更何况按照穿越文学的一贯尿性,后面指不定还有什么弱肉强食,人命如草芥的黑暗世界观等着自已呢。
无论是何种题材,森严的封建等级制度(甚至还是奴隶制那套),落后的生产力与极端的阶级压迫,都是异世界不得不品尝的一环,说不定还有民族或是种族战争作为小菜。
“干TM的穿越!”徐林在心中不忿的怒吼道。
“哼!你不想穿越有的是人想穿越!”徐林的脑海里传来一个严厉的呵斥声。
“谁?”徐林反问道。
“我问你,你要放弃「穿越者之魂」吗?”
徐林被气笑了,“臆想出来的穿越之说,还弄什么魂不魂的说法?谁爱要谁要!反正我只想舒舒服服的躺一辈子。”
那斥责的声音突然大笑起来,“你可别后悔。”那笑声渐渐淡去,在徐林的意识之中慢慢消没。
千里之外的一方大殿之中,一位身披黑袍的老者抚摸着眼前的玻璃器皿,嘴角微微向上翘起。
那玻璃器皿里游荡着一束苍蓝色的残破魂魄,细看之下那魂魄是由一丝一缕的细小魂丝编织起来的,看上去脆弱不堪,随时都会崩解。
“「穿越者之魂」,这可是时代的意志,地球文明千年来的全部知识和财富的表现形式。得到了它,就可以宏观上看透未来,微观上执掌生死。”
老人爱抚地磨搓着那装着「穿越者之魂」的容器,“「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无处不在」,无限近似于半神的权柄,多么美妙!”
听到殿外似有来人,老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带动着身上的黑袍咧咧作响。
来人向着老者行了一礼,恭敬的汇报道:“教主,配备了高炉的新炼钢厂已经全力开工了。此外您亲自规划的造船厂也已经竣工,是否要去看看?”
老者闻言面露喜色,点了点头,“非常好!我马上就去看看。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别的事要做,你先出去候着。”
来人行了个礼后便恭敬地退下,老者望着远去的下属的背影,微微感慨道:“也不知道「教育加速器」和「思维控制器」要是能拉满会到达怎样一个效率呢?”
苦笑着摇了摇头,老者从黑袍中掏出一块金色的令牌,随着金色令牌的一阵闪光后,他对着令牌那头吩咐道:
“徐林死而复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小子有所奇遇,你就不必纠结了。至于恶灵上身的事,多鱼你先用术法封印着吧,之后就由我来为徐林袚除恶灵诅咒吧。
对了,交给你和徐林的任务也不用再继续做了,你们以后陪在我身边干些轻松点的工作就行了。至于任务的事,我会重新派人去配合千知做的。等工作交接完,你就带着徐林回来吧。”
老人想了想,又继续补充了一句:“多鱼,你以后再也不用为我盯着徐林了,这件事就这样作罢吧,他以后会是一个好孩子的。
多鱼,我可怜的孩子,为我看着徐林的这些年你付出了太多。以后你可以做些自已喜欢的事情,无论是什么事情我都会支持你的,你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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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林现在多少有些无语,自从穿越以来,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了,总是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已被刷新到了完全陌生的新场景中,经历着难以理解的荒诞事件。
徐林两眼空洞的呆望着天花板,他此时正被脱光了衣服,手脚也被绳子捆束着绑到床沿上,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形。
当听到有人脱鞋上床的声音,徐林的心猛然收紧。腿部被衣服的布料摩擦着,痒痒的抓挠感让他浑身不自在。似乎有人一下子跪坐在了自已的大腿附近,身体向上方压了过来。
徐林流下了两行清泪,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我还第一次......多鱼,你能不能温柔点。”
“以后叫我鱼宝好不好?”徐林感受到亲昵的鼻息打到自已的侧脸上,有人正贴着自已的身侧低声细语着。
“那太肉麻了。鱼酱,能不能起来些,靠的太近了。”
“那听上去像是吃的。”多鱼有些索然无味地直起了身子,离徐林的脸远了些。
徐林紧张的闭上眼睛,听着自已身下传来的物体的摩挲的声音。
忽然像是有什么潮湿的东西攀上自已的胸口,冰冰凉凉的,还有一种毛毛躁躁的骚痒感,从胸口向下一直慢慢蔓延至小腹处,又从大腿处开始慢慢向下蔓延至脚底。
这种奇怪的触感抓挠着徐林的心,身体也逐渐变得敏感起来。
多鱼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一遍又一遍地这样做着。徐林感觉到那湿润的奇异触感似乎将自已全身上下都舔舐了一遍。
徐林在这难以忍受的异样感之下,悄悄的睁开了一只眼睛,吃力地向身下望去,看见多鱼正手拿持一只毛笔,专心致志地跪伏在那里画着奇异的阵纹。那不知为何的纹路遍布徐林的全身,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张巨大的符箓。
“多鱼,还没画完吗?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