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回到前台之后,夏水开始仔细端详起这张地图。
上面每一处地点办公后勤什么各种位置都介绍的清清楚楚。
唯独就是没有那个押阴室。
搞得很神秘。
但不过令人注意的是,上面有一个大叉。
黑红色的叉号。
覆盖住了地图那一丁点的版面。
而那地图上画的也很像森严的场景。
夏水断定,这就是他所要寻找的押阴室。
而这条线路如果算起来的话还真不远。
说走就走。
夏水立刻分辨了一下方向,按着地图路线走了起来。
不远处,几个手臂上带有红袖的高手眼神看着他,夏水没有发现,因为他们蹲在树上。
他们说说笑笑的,只是指点着夏水说道几句,又恢复正色。
夏水虽然有一股被盯着的感觉,但四处观望这除了茂密的树林和人行道,哪有什么人影。
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如果有一点儿人发出的声音,他早就打草惊蛇了。
走着走着,这边连一些建筑物都没有,看起来还没有开发。
嘶,不对呀,刚才想象中这里环境应该是铜墙铁壁铸造的一座坚不可破的牢营。
没想到这边连个毛都没有。
夏水越想越不对劲,前后望去,好像一模一样。
“错觉,一定是我太累了。”夏水感觉越来越冷,倒是提了不少神。
风哗哗刮着。夏水怒骂一声,他又走了将近几千米。
这样走都能走出殊途总局了。
现在还是这条只剩荒凉的羊肠小道。
“他么,这明显不对劲。”夏水此时脚酸腿麻,真想找个地方歇歇。
自已怕不是中了什么鬼打墙吧。
关键这还是殊途总局里。
鬼打墙那种事情万万不能发生,关键是这条道路无穷无尽啊。
夏水刚想喘口气,现在他口渴至极,但连水都没有。
“呃。”夏水努力咽了一下喉咙,这才不那么干渴。
“夏水。虽然这破地方没有水,我这里有酒喝不喝?”一个老头的声音响起,就在身后。
“我靠,你哪位啊?”夏水吓了一跳,刚想从储物袋里掏个武器,突然感觉手中一空。
“哟,不错不错,老物件。”老不正经的声音响起,此时,一个干瘦的老人手里拿着一个葫芦,一手又拿了一个小袋子。
那小袋子正是他的储物袋。
这老头笑嘻嘻的,看起来不似坏人啊。更何况这里是总局地盘,总不可能有人如此胆大妄为吧。
夏水放下戒心,笑着说:“大爷,袋子给我吧。”
那老头醉醺醺的,看来是一个酒鬼,一边喝着葫芦里的酒水说道:“说给你就给你了?不行,陪我喝点酒。”
老头突然笑着说:“小东西,别给脸不要脸,喝吧,这可是百年佳酿。”
夏水脸色一变,这老头说话句句不饶人,“大爷,这可是殊途总局…”
老头怒目圆睁的打断他,把酒葫芦扔给他,“殊途总局?我是座上宾,知道不,搬出来他们吓唬我!”
看他牛气冲天的,夏水也只好先接着葫芦,眼神不自觉的瞟向储物袋。
这老头是何方高手,刚才一瞬间就偷走了他的宝贝。
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熏的夏水直皱眉头。
里面那黄褐色的液体,简直令人作呕。
还什么百年佳酿,又让他喝?
老头虽然比他矮半个头,但气势丝毫不弱,“喝。”
夏水火气上来刚想把葫芦摔了,这时候发现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人快速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带红袖子的。
他们气势不弱,直接朝老头走来。
“秦二爷,你这…怎么难为一个年轻人呢。”西装男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耐着性子恭敬说道。
夏水定睛一看。西装男有些面熟,但他还真不知道叫什么,不知道在殊途局生居何职。
这个叫做秦二爷的老头满脸横气,看见带着工作人员赶来也不由得气焰降了下来,但还是满脸傲娇。
不知何时,夏水恍惚一息后,手里的酒葫芦早被那秦二爷拿走了,而储物袋也回到了手中。
“罢了,现在的小年轻啊不识逗,走了!”秦二爷满脸通红的瞪了西装男一眼,接着提起酒葫芦又灌了起来,走向远处。
西装男则是在身后打起招呼,“二爷慢走,好酒下次还有,您别生气就行。”
看的出来,西装男也是对这个老头极为无奈,一直依着他。
但夏水也很好奇为什么看似如此高贵的西装男要谦卑的像这衣衫不整的老头说一大堆好话。
那西装男看着老头逐渐远去,然后最后不见才回头笑道:“抱歉,二爷又耍酒疯了,让他不要喝酒也不听劝,叨扰你了。”
夏水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没事,不过你们这修建的路确实挺长哈,我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押阴室。”
那西装男两眼一亮,微笑着说:“你就是夏水分队长。”
“我是押阴室的管理长,姓江。”
“管理长,我相信吴局通知你了吧?”夏水呵笑一声。
“哦,对,通知了。”江管理长也已笑着回应,透露出一副无辜,“不过夏队长,你可不要误会,我们可没有这么多资金修这么长的路。”
江管理长神秘一笑,说到:“怕是二爷给你设了一个障眼法,你没看破吧?”
夏水无语至极:“找我喝酒干嘛,我是来办事的。”
江管理长摇头说道:“秦二爷找茬也是一把好手,但我可管不了,刚才我正等你呢,听前台汇报你已经进来了,但走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可能不到这里。”
江管理长其实早就等了十来分钟,本来可以让其他人手去接待的,这是吴法在那种严重的情况下还重视的说道。
所以他就想见识一下是哪个有如此大的影响。
没想到是一个稚嫩的大学生。
江管理长继续保持职业微笑:“我也是刚察觉到你中了秦二爷的障眼法,才赶到。”
“你看哪有这么长的路?”江管理长手一挥,夏水顺着他的手臂看去,不是刚才的一望无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