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终于到了运动会,有人欢喜有人愁,总有那么些不喜欢运动会的
“明天就是运动会,拿出你们的精气神来,口号大点声,别像那样机子(看起来很瘦很弱)一样,我们班哈男生多,声音都给我吼出来,就要有阳刚之气才对。”
老冮的川普也是杠杠滴
听到不属于自已班的口号声,都在练,还十分洪亮,班主任的攀比心默默地上升
最终还是念了几遍
——
“在这阳光明媚的早晨,我们迎来了第三十二届冬季运动会,现在我们进行第一项,升旗仪式...............”
“此刻,向我们迎面走来的是高一五班,他们气质昂扬.......................”
“终于结束了这开幕式,你们是不知道,老冮有多卖力,‘都大点声,拿出我们一班的气势,一班一班……’ ”刘若杳感觉声音都要喊哑了,谁让老冮在她旁边,她不得不大点声啊
“哈哈哈哈哈,听出来了,声音都哑了,来喝点水,” 林七七从桌子上拿她的水杯递给刘若杳
“呜呜呜,七七真好” 刘若杳抱着林七七撒娇,
两个女孩没聊多久,因为刘若杳去当志愿者了,负责递水那些,
姜涛在自已班上坐着,他本来也不想参加,但他被人偷偷报了名,还一报就报了最长的,五千米,虽然他能,但他不想参加任何与他无关的事。
可他在报名单上看见了谢文杰,这让他的战胜欲上涨,
姜涛独自坐在一桌旁,仿佛周围的事都与他无关,而他的背影却露出了深深地孤寂感。
在他抬眸时匆眼一瞥,看见了他的光,迈着步伐,忍不住的上前,身体总是比脑子反应快。
姜涛看着她的若若在给别人加油,递水,一股占有欲缓缓上升。
在刘若杳反应过来时,两人的手已经牵上了,刘若杳一时愣住,他什么时候牵上的,她咋没感觉到
姜涛的逐渐在眼前放大,他又偏移了几分,凑近耳朵,
刘若杳下意识的一缩。
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响起 “若若,明天我也要跑,你来给我加油好嘛。”
刘若杳已经不知所措了,心噗噗的跳个不停,她感觉耳朵都要怀孕了,有些艰难的吞咽着 “我……”
“若若你心跳好快”
啊啊啊啊啊,她要疯了,能不能别在耳边说话啊,好痒的。
她耳朵就是她敏感点之一,她已经忘了她是志愿者,她还要递水的。
此次的已经结束,也不用她再去送水了
姜涛就着刘若杳手里的水,握着刘若杳的手喂给自已喝,刘若杳还没缓过神,
一旁有专门记录运动的,好巧不巧,将喂水的这一副画面所定格了,
姜涛顺着那一闪的白光,带有一丝怒气的盯着那人看,但他知道现在还不能发作,他的美好就在他眼前,不能再吓到她了。
望着刘若杳眉眼弯弯的 再用那蛊惑人心的声音道 “明天也来给我加油,嗯?”
刘若杳呆呆的点头 “嗯”
姜涛揉了揉若若的发顶,他要去追刚刚拍照的人,他怕再久点不好找人。
刘若杳痴痴的望着姜涛离开的背影,
妈呀,她是谁她刚在干嘛?怎么就答应了呢,啊啊啊,蛊惑人心的妲已,不对,是男妖精。
刘若杳都要忘了姜涛之前对她做得那些事。她要被男妖精蛊惑了。
这边
姜涛找到了刚才拍照的人
“照片”沉着牟子道
“什 , 什么照片” 被姜涛阴冷的气势所震慑到,
居然还不承认,若是林七七在这儿,那她得说,还真是给脸都不要脸。
“嗤 你说呢” 说话声是越发凶狠,
“我, 我马上删,”
“发给我,再将底片删了”
“……”
“好 好了” 哆哆嗦嗦的说。
“再有下次……”
“不敢了,不敢了” 他哪还有下次,就这次都吓得够呛的,阎王都没他这么冷吧。
姜涛看着手机里照片,唇角不自觉的上扬,原来那时的若若脸这么红,像苹果一样,好想吃掉。
姜涛继续寻找刘若杳的身影,一整天就这么跟着她,连递水都是他做的,一直在眼前晃悠,
连带着对姜涛的态度一改从前了,她发现姜涛似乎没那么可怕,还挺友善的,只是不善言辞。
林七七她们也不知道去哪了,除了中午吃饭一起,其他时候都没出现过。
到了晚上她才知道,夏敏栀被临时喊去写稿了,傅星云一直和江之珩在一起,而林七七请假了,还是请假出去玩的。
宿舍
“你们今天居然都不在,傅星云你先说”刘若杳故作生气的指着她们
傅星云只说了前半句就引的连连震惊
“什么?你和江之珩在一起一整天?!” 话是林七七和夏敏栀一起说的,
虽然刘若杳也有些震惊,但她又觉得还挺正常的,毕竟她也和姜涛待了一天。
“……”傅星云一听就知道她们误会了
“嗨,想什么呢,不过是斗了一天的嘴”
“哦~,好滴吧”
“你那?林 七 七”刘若杳一字一字的吐露,
“嘿嘿,不小心请了个假”
不小心?
林七七带着讨好的语气 “你看,” 拿着手里的东西晃了晃 “ 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巧克力,哦,还有栀栀他们的” 林七七对着她们使眼色
“哦,对对对”
“栀栀呀,还有你,你也跑不掉,说吧,干什么去了”
“被老师抓去写稿了……”
三个人,林七七的最不可饶恕,虽然没忘了她们但是…………
过了一会,从宿舍传出嬉闹声
姜家
姜涛因为兼职回去晚了,此刻被罚跪在院子里,膝盖下的碎碗在夜光的渗透下,鲜血隐约可见,
额头冒着虚汗,却不见他有一丝痛处,仿佛已成自然,
他想到明天的比赛,他不想输给谢文杰,他的若若让他有了一丝反抗
他支起破碎的膝盖站起来,抓起一旁的书包,一步一步的挪向院外,在公园的椅子上将就了一晚,
十一月份的冬季他还只穿着薄薄一件秋季外套加校服,一个人蜷缩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