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贵,狗日的!把昨天抢老子的那背猪草还给老子,害得我们家猪都没有吃的!”我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汪贵,眼神凶戾。
他当时把我推攘在地,边骂边把我的“成果”往他的背萝里压。直到这条恶心的“毒蛇”把我的草料压榨干净了,背着与他体型极不相符的大背筐歪歪斜斜的扬长而去。消失在雾中。
“哟,今儿个硬气了,你要教我做事哦~不服么来打我撒…”他翘起他的屁股,把脸凑近,伸手拍了他的脸几下,活脱一个歪嘴战神,眼神挑衅,看的我直犯恶心。
找打老子老子满足你!我卯足了劲儿,反手就是给这个龟孙儿一巴掌。实在不解气,随即又补上了超用劲一脚。
许是他也没想到我会真打,刹那的懵逼过后就跟我扭打在了一起。
我发了疯的没命似的拼命薅他的头发,掐他,扇他,肘击,踹他,用我的拳头拼命的捶他。……我一定要好好修理他,他才该去死。
直到我趁他出拳打我的时候我眼疾手快,一下扑过去把他拌倒在地,趁他摔的间隙,我又捡起石头狠狠地砸了下去,很快就见了红。我丝毫不心软,甚至看到此处莫名兴奋。
什么东西啊?也敢跟我斗!老子再也不怕汪贵了,汪贵他爸我也不鸟了!我有爷爷!
后来他捂着他的伤口凄厉的嚎叫了起来,吹起的鼻涕泡和嘴角的血水看的老子胃里更是翻江倒海,我朝他干呕,故意呕得很大声,让他知道他很恶心。
他越哭越不可收拾,捂着那怎么也止不住的血哭的那叫个惊天地泣鬼神。真你妈聒噪,我拌着他的“交响曲”,假装卡点似的狠狠地踩了踏了踢了踹了他好多脚,直到他打滚求饶,我脚酸为止。
“明天!把抢老子的猪草还给老子,不然我掐死你!我看谁想活!”我像我妈小时候点我那样,我狠狠的点着汪贵的头,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好……呜呜呜……”他答的断断续续,头上流的血已覆盖了他的大半张脸,除了伤口处,部分“沾血区”的地方已风干。
我让他给我跪好,我用我觉得世间最恶毒的语言去咒骂他,找了跟粗条新树枝狠狠鞭他,他痛的一下捂这里一下捂那里。在我的威压下不容他在鬼喊苦叫,他那个样子,真让老子反感。
他头顶的血口也凝作了一坨,红彤彤肉腻腻的一坨,老子更烦躁,反手又是给他一巴掌。
直到打的累了,我打不起骂不起了,把他逼到河边洗掉他身上的血迹,肮脏混着土的泪痕,出的汗水沾的泥巴和灰……直到表面看起来他确实干净了一点点。只是没有泥土了……他的脸肿了,嘴角也破了,脖子脸上几乎也都是我施暴的印记。他头顶的血口还是凝作了一坨,还是红彤彤肉腻腻的一坨。真让人恶心。
洗完以后,他的样子也像落水狗。我一脚又把他踹倒在地,他欲哭又止的样子,眼神怯生生的像看恶鬼一样看着我,浑身也在莫名其妙的抖。
大雾四起,湿气也重,冷死他吧!
后来我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后学着他以前欺负我的样子,我吐了他口水,吐在他脸上。我又觉得轻了,把堆积了一个晚上的浓浓的痰tui在了他洗过的肿胀的脸上,我扬起下巴不屑看他。
“你最好给老子记得,狗日的!你mmp……”我警告着他,骂骂咧咧,随后扬长而去。
只记得我在走了几步以后回头就看不见汪贵了,远远我能听见他凄厉的嚎叫的哭声。真烦,以后我见一次打一次。
其实这次战斗我也没讨到多少好处,我哪哪儿都吃痛,也被他拳打脚踢,多处淤青。
我发了疯没了命的才打赢了他。我想我得更大的提高我的战力,以后一击就可以让汪贵学狗叫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