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奉阳市排名第二的钱家,那可是实力比我们孙家还要强。钱家在被誉为奉阳市地下皇帝,早年是靠黑道势力起家,后期涉及企业、工厂、公司等各行各业,现在的钱家也是黑白势力都通的存在。
我该不该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他?会不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呀?有了之前在樱花国的经验教训,做事不能鲁莽。还是稍后跟岳父商量完再做决定吧,因为现在我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我有家人了,就算不顾自已的安危,也得顾及我家人的安危。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说道:“钱大爷的玉牌真的好看,一看就是块价值不菲的好玉。”
钱大爷一听脸上露出高兴的神情,说道:“那是,这是我们白副总送我的刚淘来的宝玉。我这兄弟跟随我多年出生入死,有什么好东西总想着我。”
看着钱大爷自豪的夸着他的这位兄弟,我知道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幸亏没有鲁莽的把事实真相告诉他。
岳父似乎看出了我的反常,送走钱大爷之后,回到茶桌前,喝了口茶问道:“林一,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我和你岳母都很担心,你要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在医院多休息一段时间。”
听着岳父关心的话,我这心里暖洋洋的,因为从小失去父母,很少有人给予我关爱,这么多年受伤也好,生病也好都是自已一个人扛过来的,早已习惯了那种孤独的感觉。现在受伤突然身边有这么多家人、朋友多关心,心里觉得很舒服。
“爸,我没事了,今天跟如月到公司来看你们就是想让你们放心的。”我说道。
“爸、妈,这回你们看完林一该放心了吧,我没骗你们吧,他就是恢复的很快。”如月也跟着附和道。
“晚上我们回家,让你岳母做几个你爱吃的菜,庆祝你康复出院。”岳父高兴的说道。
“爸、妈,我和林一今天真不能陪你们吃晚饭了,因为爷爷已经约了我们,爷爷好像有事情要跟林一谈。”如月解释道。
“那好,你们就去陪爷爷吃饭,顺便替我们给爷爷问好。改天咱们再约时间让林一到家里吃饭。”岳父说道。
“林一,你刚才是不是看出钱大爷的玉牌有什么问题?你刚才应该没好意思直说,现在这里都是家人,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岳父问道。
“是的,爸,这个钱大爷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江湖人称奉阳市地下皇帝的钱家吧。”我问道。
“是的,就是咱们奉阳市排名第二的钱家。”岳父说道。
“刚才我猜到了,所以才没有直说,准备我们一家人商量之后再决定要不要说。”
“哦?!看来他那块玉牌的问题还不小呢。”岳父疑惑道。
“是的,爸,钱大爷的玉牌的确有问题。首先是从那块玉佩的沁色上来看,那是一块随葬品,且真正陪着尸体埋在过土里的玉佩。这一点就有很多人觉得寓意不好不会佩戴。但像钱大爷这样的人可能觉得百无禁忌,佩戴那种玉牌也是有可能的。”我解释道。
“那还有什么问题?”岳父继续问道。
“这第二点才是我真正疑惑的点。谁会在自已佩戴的玉牌上加装定位发射器呢?这不符合常理呀?”
“定位发射器?你能确定吗?”岳父问道。
“能确定,虽然雕刻师傅技艺精湛,但我刚才离钱大爷的距离也不远,我仔细观察了,上面有一小块取下来又盖回去的痕迹。雕刻师傅已经尽力做到切口与图案融合了,但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来的。”我信心满满的说道。
“那这个事情还真是可大可小,得从长计议。”岳父一手摸着下巴思考着说道。
“是的,爸,我也是怕鲁莽把事情办砸了,所以刚才才没说的,如果咱们决定把事情告诉钱大爷,那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别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好小子,现在越来越稳重成熟了。经过樱花国事件之后果然成长了,稳重了,做事知道整体考虑了,我很欣慰。”岳父笑着说道。
“谢谢爸夸奖,以后还得多跟爸和妈学习呢。”我附和着说道。
“你钱大爷玉牌的事情等我找个合适的机会,你跟我一起去,再把事情告诉他。你等我消息吧。”岳父说道。
此时助理走了进来,走到岳父身边说道:“沈总,您约的客户到了。”
“好,你让他们进来吧。”岳父说道。
“小林、如月我们有事要谈,就不陪你们了,过几天到家里吃饭。”岳父说道。
我和如月辞别岳父、岳母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林一这小子不错,成长的很快,吃一堑长一智,孺子可教也。”沈江河对着身旁的孙秋雨说道。
“那是,咱们如月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咱们沈氏企业也算后继有人了。”孙秋雨望着我们离去的身影说道。
“亲爱的,你这的视力真是好呀,不光能看出古玩的真假,竟然连上面的雕刻痕迹都能看出来。我刚才也看了一眼啥也没看出来呀。”如月佩服的说道。
“老婆,你的眼睛也好,不然怎么能找到我呢。”我笑眯眯的说道。
“臭美,找你的时候也就是闭眼睛随便一抓就抓到你了。”如月反驳道。
“哈哈,但是我能遇到你是我十辈子修来的福气。”我深情的说道。
如月看我正经的说道,如月也收起了调皮的表情,说道:“林一,你可是我打着灯笼才找到的,你以后可不许变心。”
“如月,此生有你足矣,你放心,我是不会变心的。”我肯定的说道。
“喂!爷爷吗?你现在回家了吗?我接林一出院了,你不说出院以后带他去见你,你有事找他吗。”如月拨通爷爷电话说道。
“你们过来吧,我在家等你们。”沈天风说道。
如月挂完电话,一脚油门,红色法拉利就朝着金顶别墅驶去。
一路上我都在想“师父找我会有什么事呢?还得当面说,不能在电话里说,看来事情非同小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