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八强战,张去益犹如闲庭信步般又取得了中盘胜。
值得一提的是,这场比赛是李扶揺如影随形陪着他一起去的。虽然李扶揺不能进入现场,但有人在外面默默守候,这种感觉犹如蜜里调油般甜蜜。
为了不让李扶揺望眼欲穿,所以,这盘棋下得风驰电掣。好在八强战的对手颇有君子风范,一百多手后,眼见局势如大厦将倾,便爽快地停钟认负。
简单地与对手复盘完后,张去益便如脱缰野马般迫不及待地去见李扶揺。
二楼大厅里,有专门的休息室。参赛棋手的家属和陪同人员在棋手比赛的时候都被安排在休息室内静候佳音。
张去益是第一个走出赛场的,其他人的比赛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从休息室正前方的大屏上可以管中窥豹般观察到比赛场地内的情况。当然,棋盘上的内容他们如同雾里看花。他们能看到的只是整个比赛大厅的大场景。
张去益走进休息厅,第一眼便看到了李扶揺。
没办法,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大美女放在哪里都是那么的光彩夺目。
“整个棋协大楼都找不出像我媳妇这么美的人吧?”张去益心中暗自窃喜。
王主席也待在休息室内。虽然他是市棋协的副主席,但在国家棋协里也是一个小角色。
艺星俱乐部今年有两个棋手进入了大赛业余组的八强,这让他不仅在市棋协里挺直了腰杆,就是在国家棋协里也扬眉吐气。今天他还遇到一位国家棋协的领导,那位领导对他在首都棋协的工作表示了充分的肯定。或许有一天,他也能进入国家棋协?
要是张去益能在大赛里更进一步,那他的这个政治目标说不定就能实现呢。
“这么快就赢啦?”看到张去益出现在休息室,她赶紧迎上去。
张去益这会儿眼里可没王主席,他的眼里只有李扶揺。
“赢啦!”他随口回了一句,就快步走到李扶揺旁边。
“真没想到你居然真会下棋!”李扶揺惊讶地说,“下午我还当你是开玩笑呢!”
“一般般啦!”张去益高兴地说,“业余比赛嘛,跟职业的可没法比!”
“我刚查了一下,这比赛是全国性的呢,由锦程公司赞助的。因为参赛奖金很丰厚,全国最厉害的业余棋手差不多都报名参加了,你能在这么多高手中闯进八强,不对,现在是四强,真的太厉害啦!”李扶揺高兴地说道。
王主席也凑上前来。他其实早就注意到了李扶揺的存在,如此美女想不引人注目也不可能。只不过,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比赛大厅里。他没想到,这个大美女还是张去益认识的人。
“我未婚妻!”张去益笑着将李扶揺介绍给王主席。
郎“财”女貌!男人有钱,果然找的老婆都是美女!
王主席暗自神伤。
“这是艺星俱乐部的经理,也是市棋协领导。我的参赛名额是王主席推荐的。”
“副主席,副主席!可别这么说,我和张老弟那可是铁哥们。张老弟棋艺精湛,能推荐他参赛,那是我的福分!”王主席赶忙笑着说道。
张去益不由得想翻个白眼。咱俩认识才多久?又不是一个辈份的,咱俩之间的关系配得上“铁哥们”这个称呼吗?
“王主席,一会儿抽签就靠你啦。我们得撤了!”
“好嘞,这天儿也不早了。你和弟妹赶紧回去歇着。其他事儿都包在我身上。嘿嘿,我本来就是给你们做后勤保障的嘛。”
王主席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
第二天半决赛的时间定在了晚上七点。
上午,张去益去了二胡培训班。
自从在系统的艺术殿堂里潜心学习之后,他在音乐方面那可真是进步神速,不管是对乐曲的理解,还是对乐器演奏的把握,都和以前截然不同。
他觉得自已演奏二胡的水平已经堪称大师级了。不是自夸,那简直如高山般巍峨,如流水般灵动。
不过想要登上全国性的舞台,没有门路可不行,这就如同攀登陡峭的山峰,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达成的。艺术体系中这个小项如同皇冠上的明珠,有着十个耀眼的成就值,他必须稳稳拿下,一分都不能少。
当然,他也可以用钱来摆平这个问题,但他才不屑这么做呢,就如同雄鹰不屑于与麻雀为伍。做呢。
尽量让自已清清白白的,这才是最关键的。
要留清白在人间呐!
开开办培训班的老师乃是华夏音乐学院的一位退休教授,姓孙,名应皇,其家族世代从事音乐事业。
他开设培训班的初衷,是为了在退休后的闲暇时光中有所寄托,同时也期望能发掘出一些具备音乐天赋的优秀人才。
所以,培训班的学员年龄都比较小。如张去益这般的学生,起初孙教授并不太情愿招收。
在孙教授眼中,学习音乐理应从小抓起,年岁渐长,对音乐的敏感度会显著降低,想象力与创造力亦会受到束缚,实难学好音乐。
张去益对此观点倒是颇为认同,然而他拥有系统这一外挂。
于是,当他主动提出只要他在培训班一日,便会承担起培训班所有的日常开支后,孙教授还是欣然应允了。
维持培训班的日常开销绝非小数目,每月至少需五万之巨。
孙教授开办此培训班本意并非为了盈利,故而向学员收取的培训费用甚低,所收费用实难维持培训班的日常开支。
在京城这个物价与房价皆高得惊人之地,仅是培训场地的租金便是一笔不菲的开支,此外还有聘请授课老师的费用。
除了学员缴纳的学费外,每月孙教授还得补贴近乎大半的退休金。
故而,孙教授最终说服了自已,同意张去益在培训班中学习。
但张去益的年龄着实过大,与培训班中其他十来岁的小学员共处,显得颇为突兀。看在金钱的份上,孙教授便赐予了张去益一个身份——助理。
他曾对孙教授进行过背景调查。在华夏音乐界,孙教授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这也是他为什么选择这个培训班的原因。
既然成了孙教授的助理,那就必须肩负起作为助理的责任,为孙教授排忧解难。
培训班学员所使用的二胡音色大多不怎么好,而且小学员使用乐器时,动作不规范,毁损二胡的情况也时有发生。而孙教授手中的资金又不足,不能正常维修。有的二胡拉着拉着,音调就走水了,太影响正常的教学秩序了。
所以,前几天,张去益在网上从一家制作二胡的琴行里订购了一批用紫檀木制作的高档二胡,昨晚有信息来显示这批二胡已到货了,于是,他开着车绕道将这批二胡取了出来。
“《赛马》是二胡四级曲目,《二胡映月》是九级曲目。。。。。。”
当张去益赶到培训班的时候,一头儿银发的孙教授正在给小学员们上音乐理论课。见张去益这个时候才来,不禁眉头皱起。
显然,孙教授并不喜欢不守时的人。
“张助理,你迟到了!”
当着所有小朋友的面,孙教授毫不顾及张去益的脸面。
所有上课的小朋友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在张去益的身上。
“我订购了一批乐器,刚才顺路去物流取件去了,所以来晚了点!”他笑了笑,“教授,小朋友们使用的二胡太差了,我订购了一批新的,紫檀木质的!”
他特别强调了最后一句。
孙教授自然明白紫檀木质二胡的价值。一把上好的紫檀木二胡最低要数千元,最高可能达数万元。
这笔钱对于孙教授而言是一笔很大的开支,但对于张去益来说,可以用微不足道来形容。
他还为孙教授准备了一个很大的惊喜。他订制了二把由二胡制作大师李知然大师亲手制作的极品二胡,每一把二胡价值二十万元。一把给孙教授,另一把留给自已。不过,大师的作品不能用物流公司来运输,万一出了差错可就亏大发了。要晚几天亲自去大师的工作室去取。
好的二胡技艺也需要好的二胡来匹配。
张去益的慷慨使得孙教授没好意思再追究他迟到的事情。
这批订购的二胡的质量实在太好了,每一把二胡,孙教授都有点爱不释手。
孙教授一高兴,便单独为张去益一人开了个小灶。
大可不必!
进入过系统艺术殿堂的人,有哪一点需要教授教的?
张去益心中郁闷不已。
“教授,我拉一曲《二泉映月》,您帮我瞧瞧,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张去益的想法很简单。在教授面前一鸣惊人,激起教授的爱才之心。然后,顺理成章地得到教授的引荐,在最短的时间内登上音乐厅的舞台,提升艺术继承体系的分值。
每一项艺术成就的取得,都可以提高百分之一的成就值,而每提高一分成就值,系统就会多一分能量,那样的话,系统对他的帮助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