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

更重要的是大部分与之有染的人要么是已有家属，要么害怕被控以流氓行为，没人愿意随便揭这个老底。这也是秦淮茹最大的凭借之处，使得她并不惧怕这些指责。“好吧，关于当面对质的事情我们暂且不论，那你先跟我说说，为什么要上环！”何雨柱心中又软了几分。“傻柱，别人都不了解我我也无所谓，但为什么连你都不相信我？”秦淮茹泪流满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为什么会上环，还不是被婆婆逼的！”“这么多年来你还不了解她吗？如果我不上台表示自已的态度，你觉得她会放心吗？”秦淮茹抽泣道。“傻柱，我都想好了，一旦和你结婚就把环取掉，到时候一定能为你生个大胖儿子。没想到你居然这样看我，我不活了！”秦淮茹话音未落便转过身去，趴到何雨柱的床上痛哭了起来。看着她的背影与动人的曲线，何雨柱不由得心绪波动，但他却没有发现此时背对着他的秦淮茹脸上露出的冷漠神情。与此同时，贾家这边。棒梗掀开帘子看了看何雨柱家的方向，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不用看了，傻柱在你妈那里就像是玩弄一样容易。”贾张氏的脸色不再那么阴沉，“尽管闹成那样，信不信不久之后又恢复如初。到时候以前怎样，现在还是怎样。”“奶奶，我不是在担心这些事，傻柱那个人怎么可能摆托我妈。”棒梗放下了帘子，回到饭桌边，“但为什么不直接去找李主任呢？只要能让李主任开心点，我留下来的问题说不定就能解决。”“你还好意思提，如果不是你泄露出去哪会有今天这事？”贾张氏瞪了自已的孙子一眼，“你看看现在这情况，这种节骨眼上去找李主任，就算他对你妈有意思，又能做得了什么？”“另外，那个家伙也是见钱眼开之人，否则怎么会在利益面前出尔反尔？”“那总比让给傻柱好！”想起刘光福与阎解旷找人让自已蒙羞那一幕时，棒梗心头涌起一股怒火。“你妈说得没错，得先把傻柱的钱管住，然后我们再找别的法子。”贾张氏眼中精光闪烁，“安心，只要我在，你妈绝不会放弃这个家，也不会忽略你。”“用心去办？要怎么办？”棒梗脸色很难看，“只剩下两天时间了！”“那就先去那个地方躲一躲，待情况稳定再让你妈想办法把你拉回来。”贾张氏冷冷一笑，“李家那些东西敢这样做，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他们算！”与此同时，易中海的家中，一大妈躺在床上，脸上还挂着泪水的痕迹。易中海则坐在客厅的饭桌旁，不时小酌几口，并密切留意何雨柱家和贾家的动作。没人知晓，一大妈对自已的老伴其实了解得很深。这在所难免，枕边人嘛，就算短时间内能蒙混过关，但时间久了，又怎么可能瞒得住？撇开过往不说，单说棒梗阻挠何雨柱与秦淮茹的事就已经持续了八年。这么长时间，壹大妈哪怕再宽容、再信任她的老伴，终究是有眼睛的。但发现又怎样？自从壹大妈跟着易中海后，未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古话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正因为她心里有这份歉疚感，因此对于易中海的行为选择了视而不见。更何况壹大妈无业也无收入，只好在家做全职主妇。纵使心里有所不甘，却也无法摆脱现状。因为她若离开易中海，连基本生存都将无法保障！此次事件虽让她心痛，但她除了独自躺在床上黯然落泪外，别无他法。待第二天早晨，依旧要继续做家务和照顾她的丈夫。这一切显得多么具有讽刺意味。大约一个小时后，秦淮茹才从何雨柱家里出来。她风姿犹存的脸庞上仍有泪痕残留，令人生怜悯之心。随后跟着何雨柱走了出来，面带关心及惭愧的表情，以及某些其他的情绪。“棒梗的事我会留心的，你不用担忧资金，我来想办法；票的事，明天帮你搞定。”他拍拍胸膛说。“柱子，谢谢你。”秦淮茹绽露出一个灿烂笑容，使得何雨柱又一阵心荡。“谢什么，咱们现在就是一家人。”他挥挥手，毫不在意地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棒梗也是我应关照之人，不必言谢。”“好的，那我回去了。”秦淮茹微笑着颔首告别后返回家中。望着那迷人的背影隐入屋里，何雨柱不禁回味方才难以言说的感受。果然是无比美妙！亲眼看到一切的易中海，眼中尽是沉思！很快，他站起身，带上没喝完的酒，并取了一些炒花生便径直走向何雨柱家。“柱子，陪我喝两杯。”“易大爷，你来得正好，有些事情正想找你谈谈。”见到易中海后，何雨柱高兴道，“咦，你也喝酒呢？太巧了，我这也有些酒，刚好你带来了炒花生。真是恰逢其时。”听到这话的易中海停下了脚步，开始懊悔自已为什么要主动上门。然而何雨柱却像没察觉到易中海的表情，笑着把他拉进了屋内，两人边饮酒边交流。而这时的秦淮茹，则正遭受着贾张氏不断的闻嗅。“嗅完没？”开口说话之间，从秦淮茹口中隐约传来阵阵酒香。“秦淮茹，这么长时间你该不会是真的跟傻柱有瓜葛了吧？”贾张氏没有闻到什么异样的气味，但脸上依旧充满了疑惑的表情，“我跟你说，你一天还是咱们贾家人，就要一辈子在咱们锅里吃饭！”“那好吧，有关于棒梗的事，你们就得靠自已了。”秦淮茹走到餐桌旁坐下，给自已倒了一杯水，试图压下酒味掩盖下的其他气息，“至于你们的养老和止痛片的问题，就都别指望着我。”“这么多年过去，别人一直在支援我们，可最终还是这样，我真的没法再去麻烦傻柱了，你们若是要办什么事情，今后请自行去找他解决。”“妈，别理会奶奶啦，她的脑子现在不大好使。”棒梗带着一副讨好的表情坐在了母亲身旁，“我认为您和傻柱很合适，不过我想了解一下有关我的未来是怎么回事？”“我刚才和傻柱交谈了一会儿，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插队是你不可避免的结果。”秦淮茹看了看她儿子，眼神透露出些许的讽刺之色，“不要摆出这种垂头丧气的表情，只是需要你暂时去那里待一段时间罢了。”“这是上级的指示，一旦名单报上并且得到了批准，那么，如果你不出重大意外或者丧失劳动能力是必须得去的。但是......”“可是怎么样？”棒梗迫不及待地询问道。“棒梗，这件事的实情必须告知与你，当然也包括你在内。”秦淮茹从容地望向两人说道，“此次的事务傻柱同意出手相助，但是我同他的关系也需要正式确定下来。”“假如无法成功，那就是另一回事；但是只要成功了，待棒梗回家之后我们就去领证结婚。当然了，傻柱说了，即便如此你们依然会被他供养。”“尤其是你这位婆婆，除日常衣食无忧外，傻柱还将每月付给您5块钱以养老之需，一旦您百年之后，他还会为您操持后事并戴孝祭拜。”“每个月五元的养老金吗？”贾张氏的眼里露出一丝精明的光，“不够，太少了，最起码应该是十元！”“可以，一言为定！”秦淮茹其实早已料想到婆婆会贪图更大的好处，故意只提出一半数额来测试她，而结果正如其所料。“你……”贾张氏意识到了这一点，正准备悔棋，只见秦淮茹已露出冷笑道：“当然可以拒绝，不过我再次强调一句，以后就别指望我会为此事费心劳力。”“无论如何，我的薪水已经足以支持家庭的基本需求，再多的部分就需要你们自已想办法解决了。”“奶奶，每个月十块钱并不少了。”棒梗赶紧帮腔支持自已的母亲：“十块一个月，合计下来一年就有120块。这可是真金白银落入您的口袋，做人要知足！”“我……”贾张氏气得够呛，但她也知道目前的情况已经算是有所收获，“行，10块钱就10块钱，但棒梗回来之前，你不许跟傻柱乱搞，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放心吧，就凭您的鼻子，我要真有什么动作，您能察觉不到？”秦淮茹嘲讽地笑了笑。“好了好了，这些都不重要！”棒梗实在是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在他看来，只要能够为自已谋些好处，无论和谁联手都无所谓，“妈，还是赶快聊聊我的事情吧！”“现在才开始着急，早干嘛去了？”秦淮茹看着儿子冷冷一笑，“呵！如果不是八年前你闹离家出走阻止我嫁给傻柱，哪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妈，您究竟是什么意思？”棒梗有些恼怒。“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聪明。”秦淮茹摇了摇头，“当时要是我嫁给了你的傻叔，你就成了他名义上的儿子。这次顶替上岗，你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继承他的岗位，去轧钢厂工作。”“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