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提到这个,许大茂顿时来精神了。毕竟,他就喜欢这一套。
以前他当放映员的时候,常借着下乡放电影的机会,到处勾搭年轻的女子,甚至还有寡妇。
其实许大茂无法生育,主要归因于多年前被何雨柱揍坏了身体,但这么多年过去,也应该有一定的生育机会。
然而,这人的作风极为荒唐。
本来他生育的几率已经远低于常人,再加上他不懂得爱惜身体,整日胡来,难怪至今没有子嗣。
但这对他来说,就像烟民离了烟就活不下去、酒鬼没酒就想 ** 一样,他偏偏嗜好这档子事儿。
因此,一听这是个好东西,许大茂哪里还会有半点推辞的意思。“太不好意思了,快进屋说,快进屋说。”
“行啊。”李安然原本也有一些事想找许大茂谈,当即顺水推舟,跟着他进了屋。
不得不说,许大茂的住处确实属于大院里最好的一批。
房子看着就很温馨,内饰也很不错,明显条件比这年月大部分人都要好。
“请坐请坐。”许大茂热情地招呼着,还亲手泡了一杯茶:“这可是我费了不少心思才搞到的好茶,你一定要尝尝。”
“茶等会儿再说。”李安然接过茶杯放在一旁,随即递过一个包裹,“这里面是一包肉干,但可不是普通的肉干。这是用东北老林子里的雪狼肉,再配以秘方制成的。”
“这狼肉本身就具有补益效果,加上许多珍贵药材,疗效非常好。只是效果太显著了,你平时别吃太多,只需要在那事前吃一小块就行了,最好能用酒吞服。”
“这次我去东北插队,巧遇了一位老中医,学了不少东西。原本这是打算带回给我爸的,但他一直不愿再婚,用不上这些东西。”
“所以我就给李主任送了些,这一份则是继李主任之后的第一批,别人都没有。”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许大茂眼睛一亮,高兴地收下了纸包,“你想到我这份心意,我又怎么能拒绝呢?万一真的让我有个孩子,我一定会重谢你家。”
对于许大茂来说,生个孩子比跟女人的 ** 韵事重要得多。他一直渴望有个孩子,却始终未能如愿。
“这事儿也不瞒你,其实是老爸特别交代的。”李安然眼神带着几分探究,望向对面,“但我也有点不解,你们结为夫妻也有一段时间了吧,为什么还没子嗣呢?”
李安然并不是故意要揭他人疮疤,但既然何雨柱与秦淮茹想针对自已家人,就不能容忍。用他人之矛攻其盾并非独门绝技,李安然自然也深谙此道。
“唉,别提了。你嫂子就是之前忙着做饭的那个,也曾怀孕过。”提起此事,许大茂显得颇为懊悔,“可惜被我不小心弄丢了,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孩子了。”
“怀孕过?”李安 nhiên装出一脸惊讶,“但看嫂子的体态并不像曾经有过孕的样子啊?”他故意低声嘀咕了几句,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既然是真的怀过,这肉干对你应该更有帮助。吃了它,包你一年一个,两年连仨!”
“安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许大茂听得心惊,心中顿时涌起了不祥的预感。以他的智谋,多年过去秦京茹始终没能再次怀孕,完全不怀疑显然是不可能的。不过那个诊断书看似是真的,让他难以彻底不相信。
“哎呀,别介意别介意。”李安然后退几步,装作自知失言的样子,“东西已经送到,那我就告辞了。今儿个是大年三十,还得回家帮父母忙活。回头见啊,回头见。”说着,不等许大茂多说便迅速离开了房间,直奔前院。
李安然本不打算过多解释,因为对付许大茂这样的人,话多反而可能适得其反。刚才那段“不经意”的话语恰到好处,足以让人产生怀疑,并促使许大茂去探究 ** ,何况他并没有误导,秦京茹确未曾真正怀孕,一切都是假象。
……
换了其他人,许大茂或许还不会落入圈套,但他本就多疑。果然不出所料,李安然一走,许大茂的脸色立即阴沉下去,随即翻出了那份保存多年的诊断报告。“我和李家的关系,不应该在这事上出问题。”“秦京茹既然有过一次怀孕,理应还能再有才对。”“不行,必须找个时间彻底查查这诊断是否可信。”
“如果真有问题,凭秦京茹的智商与社会资源,她做不到,秦淮茹就不一定了!”“她在医院有熟人,经常给贾张氏开药,这事儿若真有人能办成,那必然是她!”
“秦淮茹……这是你要付出的代价!”
拥有一名孩子一直是许大茂内心执着的梦想。他当初甘愿放弃了外貌出众、身材姣好并且家境更优越的于海棠,正是因为秦京茹怀上了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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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许大茂不得不付出巨大努力来安抚于海棠。但眼下,这一切可能仅仅是一个针对他的圈套!对许大茂来说,这不仅是对自已的一种背叛,更是触及了他的底线与痛处。
想到这些,许大茂连忙将手上的诊断报告妥善收起,打算立刻去质问秦京茹。然而,他又想起事情尚未得到证实,万一这是李安然在坑他呢?
之前在争夺家里的留守名额时,许大茂也做出了不少努力。如果对方存心报复,这也是合情合理的。
“别急,等我去医院确认一下再说。”他这么想着,便再次坐下。
视频结束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包裹着土特产的纸包上。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许大茂轻轻解开包装。
一串串大小约成人中指的肉干,在灯光映照下显现出诱人的深红光泽,表面覆盖着一层亮丽的油光。
当纸包被揭开的那一刻,一阵夹带着药草香气的肉香扑鼻而来,引得许大茂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
“要不再尝一尝?”
“既然人家敢堂而皇之地送过来,数量也不少,应该是不会有危险的。”
如此思考一番后,许大茂终究没能忍住,抓起一根轻轻咬了一小口。虽然刚开始有些硬,但越嚼越香,越来越好吃!
起初许大茂只打算吃一小口,结果一不小心就把整根都吃完了。
一开始并未有特别的反应,可过了半小时左右,许大茂忽然急急忙忙地冲进厨房,一把拽起正在忙碌的秦京茹径直进入卧室。
又过了半小时,同住在后院的老二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焦味。“谁家东西烧焦了?”
“不好,是许大茂家冒烟了,快帮忙,再迟点可能就会引起大火!”
刘海中之所以积极参与,并非出于多事的习惯,而是因为自家与许大茂家相邻。一旦发生火灾,他们也不可能幸免于难。
幸好发现及时,尽管浓烟滚滚,但锅里烧糊的东西只是焦了,没有引发真正的火势,很快就被一桶冷水扑灭。
然而,让刘海中一家感到诡异的是,外面都快失火了,可里面许大茂似乎依然在卧室里折腾不停。
“呸!过年也不消停!”贰奶奶朝着许大茂家卧室方向吐了一口唾沫,“大白天就开始胡来,差点引发火灾还不管不顾,真是败类!”
刘海中朝许大茂家厨房看了看,果然看到了许多精心准备的好菜。
尤其是晚上包饺子用的馅料,肉分量十足,香气扑鼻。
这也毫不稀奇,且不论许大茂昔日担任厂戈委会副主任时背地里占了多少便宜,就是以前做放映员的时候,挣的外快也颇丰。虽说现在已经不当放映员了,但他还在厂电影院售票,收入远远超过刘海中扫街的钱。
“老伴儿,要不咱带点回去?”贰大妈经不住 ** ,开口怂恿道。
刘海中改行扫街后,收入直线下滑,家中的伙食水平也随之大幅下降。即使是在年三十儿,他们家中也就只有区区一条不大不小的鱼。饺子倒是可以包,但馅里的肉少得可怜。
刘海中的三个儿子,老大一早带着媳妇儿离家出走,与父母划清界限,使得刘海中多年来为他的心血付之东流。老二刘光天和老三刘光福在成年后分别成婚,相继搬出了老家。
当天下午,两兄弟本打算回家沾点光,但不仅没占到便宜,反而被派去帮李家搬家。幸好李安然慷慨,给他们一人一包大前门香烟,但兄弟俩懒得看一眼自已父亲的脸,连个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至于晚上在自已家里吃年夜饭……真是无语。
面对妻子的建议,刘海中心动不已,毕竟他救了许大茂家两条性命,拿点东西也算是理所应当。然而,还没等他有所行动,许大茂便来了。
“怎么回事?闹哄哄的,让人不能好好休息!”许大茂裹着大衣刚进门,便闻到一阵刺鼻的糊味,随即脸色大变,迅速冲进厨房,只见炉灶上一片狼藉。
“许大茂,要不是我及时帮忙,这大过年你们家恐怕就要被火烧光了!”刘海中颇为自得地说。
“呸呸呸!”许大茂赶紧朝地上吐了几口唾沫,“这大过年的,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话?说什么晦气的事,你怎么不说说自已家啊?”
“你!”刘海中气得说不出话来。
换作别人家,得到这么大的帮助,别说给点肉或菜作为答谢,哪怕是几句客套话总要有的。但许大茂偏偏翻脸不认人!
“你什么你?赶快滚,别在这碍眼碍事!”许大茂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主意,以为帮忙就能趁机偷东西?”
“许大茂,你诬赖好人!”贰大妈气得差点昏过去。
“行,既然不是来偷东西的,那就赶紧滚吧,难道我还请你们吃饭不成?做梦去吧!”许大茂说完便不再理会两人,确认不再有问题后直接转身回到房间,又把正要起床的秦京茹推回了床上。
“许大茂,我得去做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