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许大茂**的事您还没听说具体怎么回事吧?”
“不就是被人举报,被革职了嘛?”李景江好奇地看着儿子,“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当然有!”李安然点头道,“这件事是谁干的,估计您都想不到。”
“谁干的?”
“何雨柱!”
“是他?!”李景江听到这个名字后,脸上满是惊讶。他不得不承认何雨柱确实有些小聪明,但对方只是个食堂的厨子,即使能给厂领导做饭,要想扳倒一位副主任简直是天方夜谭。
“您的意思是说,许大茂**就是因为何雨柱?”李景江感到非常意外,“一个食堂的厨子竟然能让身为副主任的许大茂 ** ?”
“是的,就是他!”李安然肯定地点点头。
“真是让人意想不到,你说说看,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李景江对自已儿子的话没有丝毫的质疑,只是感到十分好奇何雨柱是如何办到的。
“事情简简单。”李安然笑了笑说,“想必您也知道,何雨柱与一位大领导有过交往。”
“当然知道,他还把人家的留声机弄回家了呢。”李景江点了点头,问道,“你说的是不会是他请那位大领导帮忙吧?按理说这不太可能。”
“当然没那么简单。”李安然摇头否认,“何雨柱虽然没有直接找大领导帮忙,但在为大领导做饭时,他巧妙地从秘书那里打听到了一些官方文件的信息。”
“掌握了这些信息后,趁着宴请李主任和刘岚的机会,何雨柱故意提到自已无意间看到了大领导办公室里的某些文件,特别是那些关于李主任的黑材料。”
“想一想,很多都知道何雨柱常为大领导做饭,所以他说无意间看到些什么重要文件,听上去是合情合理的吧?”李安然解释道。
“的确。”李景江表示赞同。
“这人还真是有点小聪明。”李安然带有一点嘲笑地说,“不过这聪明没有用在正道上。他没有直接告诉李主任,而是在一次酒会上,假装酒后失言,暗中使刘岚远离李主任。”
“可想而知,刘岚肯定不愿意放弃这样的靠山,经过多次追问,还不时使用些 ** 手段,最终发现所有这些都是何雨柱提前布置好的。”
“当李主任了解到这一情况时,你觉得他会如何反应呢?”
“这就难怪那天晚上李主任突然把四位副主任召到厂办公室开个会了。”李景江点点头说,“到了第二天早上,许大茂的位置就被撤掉了。原来背后有这么多故事,还真够戏剧性!”
老实说,李景江从未想到何雨柱竟能有此谋略。“真是不应该低估任何人,否则许大茂就成了最好的教训。”李景江感叹道。
“爸,我认为无论是许大茂还是何雨柱他们,对于我们都是潜在威胁。”李安然指了指院中的方向,“不知何时,这些问题都会暴露出来。”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虽然李景江多少能揣测到儿子的想法,但仍刻意询问。
“对付这些人,只有两个办法。”李安然伸出两根手指,“要么,让他们从此销声匿迹;但当然了,我们并不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也不违法。”
“你的具体方案是?”
“无论是何雨柱、许大茂,还有贾家的人,以及易中海,他们的行为都不干净。”李安然轻蔑地笑笑,“只要找到合适的证据,直接让他们蹲上几年大牢就行了。”
“不一定非要多久,只要让坐上三五年,那时候外面的世界已经大不同了。那时我们的事业肯定会有长足的进步,他们即便想要卷土重来,也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
“那你了解他们具体都有哪些污点吗?”李景江追问。
“关于许大茂的不良行径,就不用我细数了,真是污点重重。”李安然如数家珍般地说,“还没当戈委会副主任的时候,他就利用为乡里放映电影的机会收受好处。虽然这在那时算是普遍现象,但最让人诟病的是他的 ** 债累累。”
“如果这种事没有调查出来也就罢了,一旦真查,每个案件都能坐实。如今这样的形势,足以让他坐上几年牢。若是不幸撞上高层的严厉打击,可能就要面临更为严重的后果。”
“这话说得不错,但许大茂与李主任的关系可不简单,所以此事并不容易实现。”李景江摇摇头说道,“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 ** ,最终也不过是让许大茂丢了职务,去厂电影院做了个挂名。事后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实际上,李安然对此早有认识,然而现在他父亲晋升为戈委会副主任,使得局面有了不同的操作空间。
“爸,许大茂确实握有一些关于李主任的信息,可能会用以自保。”李安然自信满满地回答,“但在命悬一线或是坐三五年的监狱之间让许家人做出选择,你以为他们会怎么选呢?”
“当然是愿意服刑,但是肯定会要求李主任站出来帮忙解决,否则肯定不惜一战到底。”李景江一时之间有些错愕。
“爸,我的意思原本是,按照正常的走向,许大茂应该会面临更严峻的判决。”李安然微笑提醒,“得到李主任的帮助后,处罚变为较轻的坐牢,除非已经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不然许家人考虑到家里年迈老人和年幼孩子的情况,会真的选择鱼死网破吗?”
“这家伙,这些歪理是从哪儿学来的?”李景江望着儿子,笑出了声。
其实他心中已有个答案,除非那位传说中的世外高人,又有谁能让一个从未经历世故的孩子变得如此深思熟虑呢?
“自然是师傅教的嘛!”李安然后退几步,把这功劳推给了一个虚构的师傅,并补充道,“等到时候许大人家的老人家为了保儿子,一定会尽全力筹款,或许我们收购大院房子的事能更进一步。”
“说到算计,恐怕大院里谁也没有你这么精明。”李景江了解儿子指的是通过让许家卖房筹钱,最后让房产归入自家名下,对此不禁一阵无言。
“叁大爷啊,他那算计来算计去的,无非是些小恩小惠。”李安然指着自家对面的房子,“不过不得不承认,在大院里,他倒是无害的那一位。”
“确实是爱贪小便宜,胆子小又害怕是非,家中小孩子多,这样的人也确实没有什么威胁。”
“好吧,即使你说的关于许大茂的事情有一定道理,那你有什么具体的计划吗?”李景江对儿子的打算非常好奇。
“爸,您的身份不一样了,不用亲自出马。”李安然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记住他们互相斗争就好了,这样一来,无论结果如何,都跟咱们无关。”
“互相斗争?你是说……何雨柱和许大茂?”李景江问道。
“对,但又不完全对。”李安然竖起右手食指晃了晃,“我们要解决的问题从来不仅仅是许大茂和何雨柱。这次换留守名额的事情让我清楚地看到,贾家和易中海才是真正的问题核心!”
“贾家我懂,可是易中海?”李景江有些疑惑。
“爸,难道您认为易中海偏袒贾家和何雨柱只是为了撮合他们两人,让他们将来为他养老送终?”李安然戏谑地笑道,“我要说,整个四合院里最狡猾的人就是易中海!”
“你是说……”李景江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时无言,“你的意思是,易中海想和秦淮茹……有什么关系?”
“不只是想,他已经发现了。”李安然摇了摇头,“所以说,易中海才是大院里最深藏不露的人,但这并不是为了美色。”
“那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孩子吗?”李景江下意识地问道,随即意识到自已的猜测是对的。
“对,就是为了孩子。”李安然点头,“爸,难道您不觉得奇怪吗?易中海没有孩子,但是以他们家的条件,找个养子应该并不难吧?”
“就算外面的孩子可能会有问题,但这么多年过去了,真的就没有一个合适的吗?”
“我还记得很清楚,当年灾害那么严重,四九城来了不少逃荒的人。街道帮忙撮合了很多家庭,其中有不少家庭收养了孩子,现在这些家庭过得都不错。”
说着,李安然指了指里屋,“一会儿您可以问问姐姐,她在街道办事处工作,这方面的事肯定了解不少。”
正在里屋和英子一边吃零食一边聊天的李念,听到自已的名字后回应道:“什么事?”
“姐,我想问问,以前街道办事处是不是帮很多来四九城逃荒的人安排了新生活?”李安然顺势问道。
“是的,我们会定期回访,确保他们没有遇到什么大问题。”李念从里屋走了出来。
“那出问题了吗?”李安然笑问。
“小问题在所难免,但大问题绝对没有。”李念摇了摇头,“毕竟那些都是逃荒来的,当时连生存都很困难,现在有吃有喝,有了一个家,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那收养孩子的那些家庭呢,出问题了吗?”李安然继续追问。
“有几个不太争气的进了教管所,但是大部分都还好。”李念想了想,说:“正如我先前所说,小错误难以避免,不过大的问题确实不多。”
“爸爸,您听听,这可是她说的,并不是我瞎编的。”李安然对着父亲摊开手,道:“如果易中海真的只想找个人养老,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收养一个年龄相仿的孩子,这样现在已经差不多大小了。”
“就凭易中海目前的岁数,坚持个五六年,凭着他的八级工匠身份,要让孩子得到工厂的一个职位也不难吧?”
“他再好好培养一下,即使不能达到八级,考到五级工每个月也有六十几块钱的收入。到时候再找一个贤惠的妻子,还能愁无人养老吗?”
在李安然的眼里,四合院里数易中海最不可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