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期间,许青都休假了,等她重新回来上班,顿觉工作环境舒适了不少。
原因很简单,温情不会再来了。
孔皎月估计是在家长的劝导下,在周一上午升国旗后,乖乖地当着全校的面念检讨书,并向许青和秦舒表达歉意。
许青不去管孔皎月的真心有几分,对她来说,此举的目的只是为了给孔皎月一个教训。
李月琴接下来的一周安静了不少,温情给她的包包也没有背了。
她偶尔很主动地和许青说话,许青都显得客气又冷淡,只维持着普通的同事关系。
康娟的左手还包着纱布,因为她受伤了,班上的学生反而乖了不少。
下课的时候康娟问:“这周末高一年段要组织秋游,去不去?”
许青犹豫了片刻,康娟立马道:“不去也得去,往年体育老师都得帮忙组织活动。”
许青哭笑不得地看了康娟一眼:“那你还问我干啥?”
康娟‘啧’了一声:“我这不是给你打个预防针,而且我还瘸着吗?!到时候帮我多看顾看顾一下我班上那几个皮猴……”
许青道:“你没说我也得这么办。”
回家的时候,许青和陆淮州提了这事儿:“康老师手还没有完全好,我得帮着她些。”
男人眉头微微一皱,见许青脸上还有些许期待,便道:“想去就去。得注意安全,别逞能。”
陆淮州原有些担心,但温情已经被温家接回沪城了,他心里才宽松了些。
见陆淮州支持,许青赏了他一个大大的吻。
男人伸手环住她的细腰:“这哪里够。”
说完,趁着书房没人,低头重重的吻了下去。
等两人衣裳半褪,脸贴着脸微喘的时候,陆淮州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后天集团有个年会,就在榕城,你陪我去。”
许青意乱情迷,胡乱地点头,应好。
等造型师上门的时候,许青才回过神来,这个年会远比她想象中规格要高。
许青被硬控在椅子上将近两个小时,才堪堪做好了造型。
陆淮州慵懒地靠在一旁,看着一旁挂着的几件旗袍,最后选了一件嫩黄色调给她。
许青看着那做工精细的衣服,有些迟疑:“穿不下吧?”
这几个月被陆淮州各种投喂,胖了不少。
陆淮州轻笑:“穿得下,尺码都是我亲自量的。”
许青瞪他,心中腹诽,什么见过他量。也不知道怎么量的。
陆淮州像是看出她的心思,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用手量的。”
一句话就让许青粉面微红,眼梢都带上些许妩媚。
设计师跟着许青去换衣间。等许青出来,她动作轻柔地替许青整理衣服,目露赞赏:“夫人穿上以后,很好看。陆总一个月前就找我们定制了。
在我们店里坐了快一个上午才敲定的,就连布料和版型都自已看。这是第一批的,后面还有其他的,过几日就给您送过来。”
许青嘴角忍不住扬起,下意识道:“都没听他说。”
设计师看得出来两人感情亲昵,夸赞道:“陆总应该是想给您个惊喜。”
许青笑,有些期待陆淮州看到后会是什么反应。
等出了更衣室,原本靠在沙发上看杂志的男人,眼前顿时一亮。
陆淮州的目光锁在许青身上,眸带笑意:“很漂亮。配把小扇就更完美了。”
说话间,忍不住抬手把许青垂在脸颊的青丝勾到她耳后。
旁边的设计师很上道,笑道:“我让他们送过来给您挑。”
陆淮州点点头,很满意:“上次定的有些少了,过几天再送些过来看看。”
设计师嘴都要咧到天上去了:“好的陆总,我尽快安排。”
许青和陆淮州小声嘀咕:“穿不完。”
陆淮州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嗅了嗅:“一天换一件穿。”
……
陆氏的年会往常不是在沪城,就是在京城和深市这种一线大城市。
这是第一次在榕城办年会,孔向东与有荣焉,卯足了劲儿要把这事儿办的漂亮。
等知道陆老爷子带着姜慈云一起出席的时候,孔向东心里明白这是沾了陆淮州的光。
陆淮州带着许青和孩子高调亮相,集团高管私下哗然一片:居然连孩子都有了!
一时间大家对许青的身份各种猜测。
陆家年会用实际行动回应了温陆两家的绯闻,看来温家的大小姐进不了陆家的门了。
孔向东看着陆淮州和许青的背影,一时间后背冷汗直流,心想这是利益熏心糊了眼,上错了船,押错了宝。
回家的时候孔皎月还一直追着他问年会的盛况,他没好气的骂道:“以后对你许老师尊重一点。再像之前那么胡咧咧,你爸爸的工作都要被你做没了。”
孔皎月瘪嘴不屑:“还不是当小三抢别人的。”
孔向东气的胸口起伏不断:“再瞎说我就要打你了。”
孔皎月气不过,摔了门躲进房间。
孔向东想了想,想给温情打电话,电话却是关机状态。
自从温情被温家从派出所接出来以后,就联系不上了。孔向东的心七上八下,只能安慰自已他和温情的交易无人知道,出不了什么大事的。
而年会结束回家的路上,许青像没骨头般靠在陆淮州身上,抱怨道:“下次别叫我了。”
踩着高跟鞋,挺着腰板,站了一晚上,着实太累人。
许青叹气:“你妈妈有句话说得对。”
陆淮州:“什么话?”
许青自嘲道:“我不适合做富家太太。”说完她自已忍不住笑。
“乱讲话。”陆淮州没好气地拧了她胳膊一把,入手柔嫩如凝脂,他忍不住又上下其手。
陆淮州心中喟叹,嘴上安抚道:“不喜欢以后就不去。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许青轻笑一声,凑过去在他唇角留了吻。她今天上了口红,男人唇角便多了一个淡淡的口红印。
陆淮州喝了些酒,现在正是燥热的很,如今被她这么勾着,忍不住环住她的腰把人弄到膝上来。
许青忍不住低呼:“还在车里呢?!”
陆淮州气息紊乱:“又看不见。”
的确看不见,前后车厢有挡板。
陆淮州的手从裙摆里钻进去,许青伸手制止:“衣服会坏掉的。”
陆淮州在她耳边轻声威胁:“我早就想撕了它。让你穿,就是想撕了它。”
许青的耳垂慢慢泛了红色,在意识迷离之际,心里的念头就是这男人真是有钱烧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