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阁,百里琉璃。”
“你是大明张徵隽。”
百里琉璃身形一展,犹如风中落叶般轻盈侧旋,巧妙地避开了张徵隽那足以撼动山河的一击,她的眼眸瞬间凝聚,紧紧锁定在对面那人嘴角勾勒出的一抹淡然而深邃的笑意上,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戏谑,几分不为人知的算计。
几乎在同一瞬间,两人的心念仿佛跨越了无形的界限,同时开口道。
百里琉璃的声音清冷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而张徵隽的话语则低沉悠扬,透着一丝玩味与自信,两人的对话,不仅是力量的较量,更是智慧与意志的碰撞,预示着接下来即将展开的,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正是张某,没想到百里阁主竟然认得我。”张徵隽目光如同猎人审视猎物般,挥舞着手中的钢叉,异常兴奋道。
“既然你已经承认了,那就准备受死吧!”在张徵隽承认之后,百里琉璃没有多余的废话,手中的赤色长枪灵活翻腾,宛如一条火红的毒蛇,直奔张徵隽而去。
“锵”
“初次见面,百里阁主何故下手如此重。”见长枪猛然袭来,张徵隽神情凝重,手中钢叉朝前顶去道。
“大明不是已归顺龙门,你们又为何会出现在此,还帮将门阻扰我们。”手中长枪飞舞的百里琉璃语气冷冽道。
“为将者,自当遵令而行,奉命行事罢了,而今,百里阁主亲临此地,倒是省却了张某一番奔波寻觅之苦。”张徵隽话语间,手中钢叉化作道道银光,精准而有力地格挡住来袭的攻击,他的声音沉稳而不失风度,透露出一种历经沙场、从容不迫的气度。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触及蓉妹之毫发,此等行径,我百里琉璃誓要讨回公道。你的命,必取之而后快。至于你的主公,我会让他付出代价,让他以血偿还。”
言罢,百里琉璃手中长枪宛若游龙出海,寒光闪烁间,每一式每一划皆蕴含着不可言喻的愤怒与决绝,动作流畅而有力,仿佛连空气都被这股气势所撕裂。
就在二人斗得难解难分之际,整条街巷仿佛被无形的烈焰与寒冰撕裂,战局再度沸腾至沸点。大明将士,个个精神抖擞,体力仿佛无穷无尽,犹如山岳般屹立不倒,他们以钢铁般的意志,迎击着战意高昂的红尘与赤焰两军。
红尘军,身披斑斓战袍,战意如火,每一声呐喊都似乎能点燃空气;赤焰军,则如同地狱之火中走出的战士,双眸赤红,所过之处,留下的是不灭的斗志与炽热的决心。
两军交织,战旗猎猎作响,每一面旗帜都承载着战士们的荣耀与信念,在风中翻飞,如同战场上最耀眼的火焰。
随着时光的缓缓流淌,两人间的激战已绵延数百回合,犹如星河中交错的流光,绚烂而激烈。
百里琉璃,她的双眸燃烧着不灭的怒火,将满腔愤慨凝聚于手中那柄长枪之上,每一击都伴随着呼啸的风声,划破空气,如龙腾四海,不可一世。枪影重重,密不透风,仿佛能洞穿世间一切阻碍。
反观张徵隽,他手中的钢叉初时还显得游刃有余,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面对百里琉璃那排山倒海般的攻势,渐渐显露出力不从心之态。
钢叉的舞动开始变得杂乱无章,每一记格挡都显得异常艰难,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难以维持昔日的从容与稳健。
“噗呲”
再度交锋,百招瞬息间流转,张徵隽身形灵动,却终是棋差一着,未能全然避开那如龙腾九天般的赤色长枪。
百里琉璃眸光如炬,枪尖裹挟着炽热之息,精准无误地穿透了张徵隽的左肩,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尽管左肩伤痛如火燎原,受伤的张徵隽却未流露丝毫怯意,,咬紧牙关,将那份锥心之痛深埋心底,面容坚毅如铁。
手中钢叉寒光一闪,似游龙戏水般向百里琉璃轻盈虚击,那动作既是对敌的试探,亦是对自身意志的磨砺。
随即,他身形一展,仿佛与座下骏马心意相通,驾驭着它优雅地向后跃退。
“唰”
就在骏马向后跃退的同时,张徵隽急忙调转马头欲退,不过百里琉璃显然不想放其离去,手中长枪再次破空,朝其后心袭杀而来。
就在那骏马猛然间扬蹄后跃之际,张徵隽身形一凛,眼疾手快地扭转缰绳,意图借着马势急退,以求暂避锋芒。
然而,百里琉璃岂是等闲之辈,她目光如炬,锁定猎物,手中长枪宛如一条银色蛟龙,带着凛冽寒风划破长空,带着凛冽的杀意,直指张徵隽背心要害,誓要将其留在这片战场之上。
察觉身后有异的张徵隽心中一凛,暗道不好,却也更加激发了他求生的本能,他身姿灵动,借由马匹的每一次跳跃与转向,竭力躲避着那致命一击。
“咻咻咻”
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张徵隽的身形如同风中残叶,正欲在百里琉璃那凌厉长枪的寒芒下寻觅一线生机。
然而,就在这生死存亡的刹那,天际仿佛裂开了一道缝隙,数支利箭破空而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与迅疾,自侧翼呼啸而至。
这些箭矢,每一支都闪耀着冷冽的寒光,划破空气的嘶鸣如同死神的低语,精准无误地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硬生生地将百里琉璃那致命一击的轨迹偏移。
张徵隽的身形借着这股突如其来的外力,如同游鱼入水,巧妙地避开了死亡的拥抱,留下一道惊心动魄的残影朝着后方疾去。
随着百里琉璃与张徵隽的激烈交锋,却终是以张徵隽的无奈退避作为了这场对决的尾声。
瞬间让大明军队的士气跌落至冰点,士气之低迷,失去了往日的激昂。
反观紫欣所率领的赤焰军,犹如夜色中燃烧的烈焰,其势不可挡,趁着对方军心涣散之际,乘胜追击,铁蹄所至,尘土飞扬,将大明军队一步步逼退至县衙的门槛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