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妖妖的带领下，程冰录完口供。
整个过程他都很老实，没有在口花花，听话的像个乖宝宝。
做完这一切，韩妖妖长舒了一口气，生怕他乱说话，让她在同事面前尴尬社死。
毕竟她虽然不是故意的，但和一个准大学生那啥了，还是有点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这要是被同事们知道，还不得笑死她。
韩妖妖带着程冰来到停车场，道：“开车，先去吃个早餐，在送你回去。”
见程冰不动，韩妖妖皱眉不满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开车。”
程冰耸耸肩：“我又没驾照，你让我开车，无证驾驶，知法犯法？”
“你没驾照?”
“对啊，我之前哪有时间考驾照。”程冰一副理所当然，你傻不傻的样子。
韩妖妖扶额：“你开了这么久的车，你现在跟我说没驾照？”
“我那不是心疼媳妇吗。”
程冰咧嘴笑道：“何况你也没问我有没有驾照，只问我会不会开车啊。”
韩妖妖白了他一眼：“你可真行。”
“媳妇，你不会想抓我坐牢吧。”
“抓你个头。”
“那你这是徇私枉法哟。”
“闭嘴，非常之时非常之事，再说我可没看到你开车，怎么能算是徇私枉法。”
“呵呵！”
“笑什么，我说的不对，你有意见？”
“没，天大地大媳妇最大，你说什么是什么。”
“油嘴滑舌，谁是你媳妇了！”
两人来到一家早餐店，韩妖妖早已在警局换了一套常服，开得也是她自已的大众宝莱。
并不引人注目。
豆浆、油条、小笼包。
程冰叫了一大堆，因为他确实是饿了。
他一边往嘴里塞包子，一边小声问道：“韩警官，听说你们一把手的儿子被人在会所干掉了。”
韩妖妖眉头微皱：“小屁孩，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这事你哪里听来的。”
程冰喝了一口豆浆：“这算什么，早就传开了，更何况很不凑巧齐伟我也认识，更不巧的是行凶者我他妈一样认识。”
“不许说脏话。”
韩妖妖娇嗔道：“说话就说话，不要跟个流氓似的，不准你学坏。”
“好嘞。”
程冰原本坐在她对面，闻言拿起油条就坐到她身边，凑到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保证听媳妇的话。”
韩妖妖和他本就是俊男美女的组合，而且还是那种偶像明星级别，这小小的早餐店偷偷看他们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要死啊，稳重点，大庭广众，别这么轻佻。”
韩妖妖神色嗔怪，在他腰间软肉拧了拧：“好好坐着，别搞怪，吃你的早餐。”
“你也吃。”程冰笑眯眯的将手上咬了一口的油条喂到她嘴边。
韩妖妖瞪了她一眼，但也没有拒绝，轻轻咬了一口，一瞬间忽然觉得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油条。
程冰看她吃东西真的是一种享受，看起来慢条斯理的，但速度其实一点不慢，却还不失优雅。
吃完早餐，韩妖妖便要开车送他回家，程冰连忙说他报了雅思口语，让韩妖妖送他去培训班。
“你想出国？”韩妖妖皱眉。
“怎么，媳妇，舍不得我？”
“哼，谁舍不得，过了今天以后谁还认识谁，我可不认识你。”
“啧，媳妇，这你就太无情了，算了，走了，拜拜。”程冰嘴上这么说，但身体却动都没有动。
“干嘛，还不走，还想我送你到教室？”韩妖妖白了他一眼。
程冰哼哼唧唧，不满道：“我这不是想多陪着媳妇一下吗。”
“小屁孩，就会说好听的。”
韩妖妖心里高兴，脸上却不表露，不过却也没有再催他下车。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趁着这个功夫把电话以及即时通讯软件全部加上。
“好了，快走吧。”
韩妖妖葱葱玉指点了点他的额头。
“yes，麦当。”
“那你还不下车。”
“我不寻思着你要给我一个吻别吗。”
“想得美。”
“那我就不走了。”程冰耍无赖。
“怕了你了。”韩妖妖向车窗外左右看了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没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
“小气。”程冰哼哼唧唧的开门下车，头也不回的向前走了，十分潇洒。
“小屁孩。”韩妖妖忍着笑意，目送他的身影消失。
程冰没有上到培训班去，而是电话赵初雪，让她下来。
两人来到停车场，坐进车里。
赵初雪并没有问他昨晚去哪了，毕竟程冰让她们离开后还给过电话说不回去。
程冰坐上副驾驶，直接说道：“赵老师，走，去找李建军，跟他离婚去。”
赵初雪秀眉微皱：“他不肯，我昨天晚上跟他联系过，说要和他离婚，被他严辞拒绝了。”
程冰一听，顿时冷笑连连：“他要能答应才怪，老东西一个太监，占着茅坑不拉屎，不当人子，他是不是还威胁你了。”
赵初雪闻言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程冰冷哼一声：“开车，赵老师，你相信我，我有办法让他今天就跟你去办理手续，你带证件了没有。”
“要不今天先算了，我找律师直接走司法程序，虽然时间久了一点，但将情况说明，应该不会有问题。”
赵初雪咬着红唇：“反正我也不会再回去，现在只是一个名义问题。”
“那不行，这可不能拖。”
程冰冲她眨了眨眼睛：“再说你不急我急啊，我可不能让赵老师在名义道德上出问题，你说是不是。”
“小鬼。”赵初雪脸色羞红，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哼了一声道：“你能不能别老是叫我赵老师，我又不是你的老师。”
程冰嘿嘿一笑：“好吧，既然赵老师不喜欢，那我以后就叫你大姐姐怎么样。”
赵初雪点点头，对这个称呼还算满意。
程冰见状嘴角微扬：“走，出发，找李建军去。”
赵初雪见程冰态度坚定，摇了摇头，无奈道：“上午我有课，下午去吧，我先约好他，省得我们走空。”
“也行。”程冰点头，既然赵初雪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强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