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踏入这具躯体时,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涌上心头,仿佛回到了温暖的家一般。与此同时,耳畔传来的咒语声戛然而止,世界突然变得安静下来。
几秒钟后,熟悉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道友,快醒醒,我时间不多了……”这次的声音明显带着焦急和紧迫。
感受到他急切的心情,我急忙控制眼皮睁开,眼前出现了一个极其邋遢的老头。他的形象让我感到十分诧异。
他的衣着破旧不堪,全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补丁,但却并不显得肮脏,反倒有一种奇特的整洁感。
他的头发乱蓬蓬地遮住了五官,看起来像是一个流浪街头的人,但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头发乌黑亮丽,没有一丝白发,透露出健康的光泽。
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即使在炎热的夏天,他依然戴着一副手套,将自已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没有丝毫肌肤暴露在外。
接着,我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已正躺在路边的一张长凳上,通过太阳所处的位置估算现在大约是下午四五点钟左右,而距离此处不远的地方就是警察局。
相较于刚刚所经历的事情,此刻我更对眼前的这位老头充满了好奇。只见那老头见到我苏醒过来后,赶忙上前将我扶起。随后,他深深地叹息一声,便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身旁。
面对这个完全陌生的老头,我可以确定自已并不认识他,但从他的话语中,却透露出一种熟悉感,仿佛他认识我一般。尽管如此,毕竟人家救了我一命,于是我急忙从包里拿出一支香烟,并准备递给对方表示感谢。然而,还未等我将烟递出去,老头便抬起手将其推回。
见状,我也只好用言语来表达感激之情:“大叔,真的非常感谢您救了我!”由于他的面部五官被凌乱的长发遮盖住,使得我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和表情。只听到他转过头来对我说:“道友,不必客气。”
似乎他想到什么,他的目光忽然移向我的胯下,沉默良久之后,才用一种充满无奈的语气缓缓说道:“道友,你已经死过一次,而且还连续破了两次元阳,如此一来,日后的胎中之谜怕是难以解开了。”
他的这番话,让我一头雾水,除了“元阳”这个词能理解之外,其他的完全不知所云。
更令我疑惑的是,他为何称我为“道友”,这种称呼听起来倒像是修仙者之间的用语。
正当我满腹狐疑之际,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变得乌云密布,太阳被层层乌云遮蔽,而云层之中不时闪烁着令人心悸的雷弧电光。
一旁的老头目睹了这一奇异现象,他那佝偻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坐在他身旁的我,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沉重。
还没等我开口询问,老头猛地转过头来,先给我手上塞了一块玉佩,同时语速极快地对我叮嘱:“道友,我时间紧迫,所剩无几。
接下来我所说的每一句话,你务必牢记于心,并严格遵守。
第一,无论家中发生何事,哪怕亲人离世,也绝对不可归家。
第二,从今往后,尽可能避免与任何女子发生性关系,尤其是穿着红衣的女人,不论她们对你多么深情厚爱。
第三,尽量不要孤身一人处于封闭空间内,即便与他人共处一室,也切勿轻信他人,即便是我也不例外。
第四,切不可前往阴暗的角落,若因某些缘由必须前往,务必随身携带光源。
第五,切记找回属于自已的五脏。
第六,无论去往何处,务必随身携带这块玉佩,但需注意,决不能让其沾染任何不洁之物。
第七......"
就在此时,天空中的流云悄然移至我们头顶上方,雷光不断聚集。老头正欲继续说话,却被一声惊天动地的雷鸣打断,话语戛然而止。
紧接着,一道雷耀从天而降,精确无误地击中老头的头颅,伴随着一阵刺目的白光闪烁而过,以及一股浓烟渐渐消散。
惊得呆若木鸡的我,竟然看到老头跟没事人一样,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并朝着太阳落山的方向逃窜,天上的乌云似乎不想放过他,随着一声炸响,一道落雷击中老头的背部,随着一阵烟雾散去,老头又爬了起来,继续向前跑。
如此怪异的一幕。
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路过的行人纷纷拿着手机拍,甚至有些人朝着我跑过来,反应过来的我,因为不想陷入麻烦,所以学老头拔腿就跑。
同时我明白了一件事。
为什么他老说自已时间不多,感情有雷劫伺候,而我对他的话,信了个八九分。
这不信不得行。
毕竟谁能挨那么多雷,还跟没事人一样。
这不是高人就是神仙。
回想最近经历的离奇的事,根据老头所说的,我联想到了很多事。
不过,老头说的,怎么跟规则小说一样。
由于害怕见到纸司机,我用微信扫了一辆小黄车,耐着性子骑车回厂。
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回到厂子了。
谨慎的我没走前门,而是走后门。
不过经过保安室,贡献了一支烟。
一踏入车间,我便敏锐地察觉到氛围有些异样。
除了主管的目光还算正常,其他同事的目光,就好像今天警察看我的目光一样。
怜悯中带着关心。
刹那间,我仿佛觉得头顶上多了一顶帽子,而且还是那种绿油油、闪闪发光的。
心情郁闷的我攥着车钥匙,如霜打的茄子般,蔫头耷脑地钻进了卫生间。
没成想,竟在这儿撞见了厂里与我关系不睦的宋仁。
刚上完厕所的宋仁,一瞅见是我,那张脸瞬间笑得跟朵花似的。
他还异常热情地跟我打起了招呼。
“哎哟,明哥呀,你今天可真是帅得掉渣!不过我觉得你还缺了一样东西。”
至于缺的是什么,我自然是心知肚明。
于是,我压根儿没搭理他,径直朝小便池走去。
谁知这家伙就跟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似的,黏人得很。
不仅如此,他还极为猥琐地将目光瞄向我的胯下,似乎是想借机嘲讽一番。
然而,仅仅是看了那么一眼,他便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半天都没动弹一下。
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穿好裤子,洗完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