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阵寒风袭来,吹得人心里发毛。在这漆黑如墨的世界里,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一切。突然间,一股阴风席卷而来,带着阴森森的气息。
而此时,我的意识也逐渐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当我睁开双眼时,眼前的景象却令我毛骨悚然——一个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人正吊在我面前!
任谁突然见到如此恐怖的场景,都会吓得魂飞魄散。而我自然也不例外,但更令人恐惧的是,此刻的我虽然意识清晰,但全身却无法动弹分毫,甚至连大声呼喊都做不到。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个吊着的血人,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恐惧,吊着的那个血人开始发出怪异的哀嚎和怪笑声。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鬼,让人头皮发麻。与此同时,他身上的鲜血如同一股源源不断的红色喷泉,不停地滴落在我的额头之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每一滴鲜血都像是一把利刃,刺痛着我的肌肤,也深深刺痛着我的灵魂。
我试图呼救,想要挣脱这可怕的束缚,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堵住一般,无论如何努力都发不出一丝声音。我的四肢软绵绵的,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根本无法挣扎或逃跑。我感觉自已就像一只断了线:一z风筝,任凭风肆意摆布,却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这时。
悬吊的血人,突然发出沙哑的声音,厉声嘶吼:“秦明!我恨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报仇啊啊啊,我死的好惨!我的皮,我的皮……”
它一边嘶吼,血肉模糊的皮肤渗出更多的血水,这些血水犹如滔天洪水般迅速蔓延开来,眨眼间便淹没了我。
直到眼前只剩下一片血红,被束缚的我因为极度的恐惧,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坐了起来。
然而,当我醒来时,恐怖的画面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迎接我的不再是那个恐怖的血人,而是一道耀眼的阳光。
炙热的阳光,让我无法看清周围的情况,连忙抬手遮住阳光。
阳光太过刺眼,我只好眯起眼睛,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四周。
随着视线逐渐清晰,我惊讶地发现自已居然回到了租房子里!
确定了周围的环境之后,我高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长出一口气。
然而,正当我打算继续躺下时,我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一个柔软温热的物体。那感觉就像是一个装满水的气球一样!
由于手感十分舒适,我忍不住轻轻地捏了几下。
就在这时,那个东西突然发出了一声“嗯~”。
这道声音让我热血沸腾起来。
不为别的,只因为这声轻吟,明显是妹子的,而且听起来还有些耳熟。
一开始,我还以为身旁躺着的是李娜,估计是昨晚喝得太多,现在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可当我转过头去,借着阳台的晨光看清枕边人的面容时,我彻底傻眼了,原本热血沸腾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冷如冰雕。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原来,躺在身边的人竟然不是李娜,而是我的同事张晓!
天哪!这下可真是要命啊!
完了!我彻底完了!l
我竟然和张晓发生了关系,她可是主管的侄女啊!要是被主管知道了,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说不定会把我打得半死不活。
甚至有可能让我锒铛入狱,戴上国家专门特制的银手镯,穿上国家发的囚服,每天吃着国家提供的牢饭,最后只能在监狱的小窗口绝望地唱着《铁窗泪》。
倘若这件事情传到我妈耳朵里,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我不禁连打了好几个寒颤,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可能是我刚刚捏的那几下,不小心打扰到了正在沉睡中的张晓,让她感觉到了些许不适。
只见她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原本紧闭着的双眼突然猛地睁开,或许是强烈的阳光太刺眼,她先瞟向我,但很快便又闭上眼,而且还把脑袋钻进了被子,里面还传出她的声音,似乎在梦喃:“明哥,我在做梦吗?他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呢?难道我太喜欢他,抑制不住自已的情感,从而产生了幻觉?”
似梦似醒中,她感到胸前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很像大闸蟹,下意识伸手抓向那个不明物体。
她抓的那个东西,正是我没收回来的右手,而且她还当成了大螃蟹,而且还咬中了食指。
她一边啃咬,一边赞叹道:“哇,大闸蟹真好吃!”
她是吃得开心了,但是我却遭罪了啊。
因为她啃咬的地方,竟然是我的食指啊!
随着食指不断传来阵阵剧痛,就算我平时非常能忍耐,但此刻也实在无法忍受了。
要是再不及时制止,恐怕我那可怜的食指就要成为她的早餐了。
所以,我迅速地掀开被子,左手准确无误地捏住她的左右脸颊,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紧紧卡住她的牙齿缝隙,试图暂时阻止她里面的上下颌骨合拢。然而,我还是小看了她的咬合力。
不但没有减轻食指的疼痛感,反而越发加剧,甚至让我感到有些惊慌失措,连家乡话都说出来了。
“姑奶奶,快醒醒,别咬啦!这可是我的手指头儿儿,不能咬啊……”
好在,张晓睡得并不深沉,如同浅眠的小鹿,很容易被我的举动惊扰。
她起初还迷迷糊糊,仿佛置身于云雾之中,当看到我时,瞬间如醍醐灌顶,眼神变得明亮起来。
她凝视着我许久,随后又低头望向嘴里含着的食指,发现是我的,那俏脸瞬间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红透了半边天。
直到她的目光继续往下,当看到脖子以下的风景时,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呆若木鸡,那樱桃小嘴张得大大的,都能塞进一个鸡蛋。
趁此良机,我赶紧缩回食指。
看她这样子,我既紧张又心虚。
毕章,我好像把她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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