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顿时被问的哑口无言,没想到三大爷给他挖这么大个坑等他跳。
秦淮茹一脸焦急,心里暗暗念叨:“快认了吧!”
这时刘海中开口补刀:“也许啊,大茂家的鸡确实不是傻柱偷的。”
“二大爷,你……”许大茂急了,眼看都要认了,怎么还带往回撤的?
刘海中摆摆手,示意他听下去。
“大家都知道,傻柱是咱们轧钢厂的大厨,这鸡啊,说不定就是咱们厂的。”
傻柱一听就急了,额头上青筋暴起:
“二大爷,您可不能这么冤枉我啊!偷厂里的鸡那是要坐牢的,没证据别在这信口开河。”
易中海皱了皱眉,看向刘海中说道:
“老刘,没影的话可不能乱说,没凭没据的不能怀疑柱子。他虽然有时候冲动了些,但这种偷厂里东西的事,我相信他是不会干的。”
“何雨柱,你赶紧老实交代,许大茂的鸡是不是你偷的?是就赶紧承认,赔偿他只鸡的钱就完事,别磨磨唧唧的。”
傻柱知道易中海是为他好,万一二大爷揪着锅里的鸡问个没完,还真容易露馅。
他又扭头看了眼秦淮茹,看着可怜楚楚的女人,他咬了咬牙说道:“是,是我偷的。”
傻柱这话一出口,院子里瞬间炸开了锅。
许大茂满脸得意:“大伙儿听听,傻柱承认了吧。”
“什么时间偷的?”阎埠贵问道。
傻柱梗着脖子说:“和周扒皮一个点儿。”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他是在胡诌,院子里又是一阵哄笑和议论。
林阳见时机差不多了,再等下去他们就该商量赔偿了。
于是他对傻柱用上真言术,然后开口问道:“傻柱,许大茂的鸡是谁偷的?”
“棒梗偷的!”傻柱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此话说出口后,他才反应过来,急忙捂住嘴,慌张的看向秦淮茹。
众人听到傻柱的回答,都惊得下巴都快掉了,没想到事情还有反转。
林阳见此,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瞪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回过神来,冲着傻柱怒吼道:
“傻柱,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家棒梗怎么会偷鸡,他一直都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你不承认就算了,为什么要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背黑锅?”
贾张氏这时也站了起来,张口就骂骂:
“你个傻不拉几的傻子,凭啥说我孙子偷鸡?你是不是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啊?刚才明明承认了偷鸡,现在又想往我家棒梗身上推,你安的什么心呐?”
傻柱听到贾张氏的叫骂和秦淮茹的质问,整个人都懵了,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他在心里不停地埋怨自已这张破嘴,怎么就管不住呢?本来他是想替棒梗瞒着的,可不知怎么的,就把真相全说了出来。
他看向秦淮茹,眼神里满是慌乱和懊悔:
“秦姐,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本来不想说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说着,他又转向众人,急得额头青筋都冒出来了:
“但我真没撒谎,就是棒梗偷的。今天我在轧钢厂外面的水泥筒子那儿看到他带着两个妹妹在做叫花鸡。秦姐,回来后我还和你说过啊,你当时还求我别声张,你……你怎么忘了?”
傻柱说着最真实的话,做着最扭曲的表情。
心里想着别说实话,可到嘴边就变成了真话。
他感觉自已肯定是沾上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傻柱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一众邻居都不由信了几分,大伙儿的目光都投向秦淮茹。
秦淮茹的身体微微颤抖,面容苍白。她没想到傻柱会这么说,一时有些语塞。
但她还是用苍白的语言回应着:
“你胡说什么呢?我根本不记得有这回事,你肯定是记错了。”
易中海站起来,双手往下压了一下,说道:
“咳咳,秦淮茹你别着急,傻柱说的也不一定对,先冷静下。”
然后他又严肃的看向何雨柱,
“柱子,你是怎么回事?一会儿承认是你偷的,一会儿又冤枉孩子。嘴跑火车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你老实跟大伙儿说,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一脸苦相地看着易中海:“一大爷,我真没冤枉棒梗,我之前承认是我偷的,那是想护着棒梗。我知道秦姐拉扯几个孩子不容易,不想让棒梗因为这事儿毁了。可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说实话。”
他此时破罐子破摔了,由着嘴自由发挥,不打算反抗了。刚才把不该说的都说了,也不差这点儿。
易中海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思索之色,缓缓开口道:
“傻柱!你可不能空口无凭啊。这事儿得讲证据,仅凭你三言两语,怎么能轻易就认定是棒梗偷的?”
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给傻柱使眼色,那眼神里有暗示,有警告,仿佛在说“适可而止”。
可傻柱就像没长眼睛似的,完全无视了他的暗示,依旧固执地把责任往棒梗身上推。
易中海心里清楚得很,从傻柱的描述来看,棒梗偷鸡的可能性极大。
但是,他不能让棒梗背负这种罪名,这可不仅仅是偷鸡这么简单。
一旦坐实,孩子的名声就毁了,而且还会打乱他的安排。
所以,无论如何,得想办法把这事儿压下去,不能让棒梗来承担这个后果。
许大茂也有些懵,心里希望是傻柱偷的,可他也想知道真正凶手是谁,所以一直默不作声。
“老易,要不让贾家三个孩子出来,一问不就清楚了吗?”阎埠贵这时发话了。
刘海中也开口道:“对,让仨孩子和傻柱对质!”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不行!大晚上的,别折腾孩子了。万一被吓着了咋办?”
秦淮茹也赶忙附和:“是啊,三大爷、二大爷,孩子们都已经睡了,这事儿本来就是傻柱在胡扯,没必要把孩子牵扯进来。棒梗胆小,要是被这么一闹,以后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邻居们都很无语,棒梗被贾张氏惯的无法无天,他会害怕?
贾张氏拿着凳子往家门口一坐,指着院儿里人:“我看谁敢去我家!”
林阳给贾张氏来了一记真言术,然后问道:
“不会真是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