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牵着妹妹刚走进中院儿,就看到许大茂气冲冲的从傻柱屋里出来。
“大茂哥,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兄弟你回来了?别提了,我昨天刚从乡下带了两只鸡,本来是打算过年吃的。被傻柱那个傻不拉叽的给我偷了一只。”
“我找他要说法,他还不承认,连二大爷的面子都没给。等着吧,晚上开全院儿大会,有他好看的!”
林阳一怔,没想到偷鸡的剧情还是发生了,没有了娄晓娥,似乎并没有改变太多。
“你确定是傻柱偷的?”
“我当然确定!全院儿就他手脚不干净,除了他还有谁?证据都在他家摆着呢。”
许大茂满脸涨红,眼睛瞪得老大,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林阳没见傻柱炖的鸡,不确定是不是和原剧情一样,棒梗偷鸡傻柱背锅。
“大茂哥,你先消消气。说不定不是傻柱偷的呢?”
“哼!不是他还能是谁?我那鸡就放在笼子里,听隔壁大妈说他早晨还去过后院。我敢说,一定是傻柱干的。”许大茂双手抱胸,一脸笃定。
这时,秦淮茹和刘海中也从傻柱屋里走出来。
看到林阳和许大茂,都没说话,各回各家。
“兄弟你先回去吧,晚上记得帮哥们撑撑场面,我还的去和二大爷说道说道。”许大茂说完就去追刘海中。
林阳看了眼关上房门的秦淮茹。
心里暗想,既然有她在场,基本就确定是棒梗偷的鸡。
秦淮茹不是的多管闲事的人,没牵扯到她们贾家,她才不会管呢。
林阳嘴角微扬,真言术怕是能派上用场了。
只要让傻柱和棒梗社死,捂盖子的几人不就能产生后悔值?
回到家后,月月写作业,林阳准备着炒鸡的佐料。
没用多久,闫解成的媳妇余莉就来到家里,把没有头的鸡送来。
“谢谢嫂子,您坐会儿?”
余莉赶紧摆摆手:“不了不了,我还要回去做饭呢,就先回去了。”
说完就跑了出去。
余莉今年才嫁过来,对院儿里的人比较陌生,说话有些害羞。
林阳刚才注意到她摆动的手,冻的发紫,想来鸡是她杀的。
这年月,想吃点肉也是不容易。
“哥哥,我饿了!”正在桌子上写字的月月冲他喊道。
“好嘞,哥哥马上做饭。写完作业就看会儿画本,别出去啊,外面冷。”
“知道了!”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热腾腾的米饭和炒鸡端上来饭桌。
兄妹俩都饿了,吃起饭来狼吞虎咽。
贾家,一家人正在吃饭。
贾张氏一扔筷子,说道:
“秦淮茹,你是真没用,今天是小年,你就给我们吃咸菜喝稀饭?你看看林家小绝……林家小子,今儿个又吃鸡,你就不能也买只鸡吃?实在不行,去要点回来也好啊!”
秦淮茹知道恶婆婆又嘴馋了,可她一个月就27块钱的工资,肉票更是少的可怜,上哪去买鸡吃?
要不是傻柱接济,他们家指不定一个个都瘦的皮包骨。
至于李怀德给的钱,肯定不能拿出来。那是她用身体换的,准备留着以后给棒梗结婚用。
看看贾张氏的体型,胖成啥样了?天天吃带油水的东西,还不知足。
“妈,我每个月的工资恨不能掰八瓣花,哪还有钱买鸡啊?再说了,林阳什么人您也清楚,他怎么可能会给咱家鸡肉?您忘了上次闹的那出了?人家根本不给。”
贾张氏斜着眼瞪她:“你有对付傻柱那本事,就没有对付林阳的能耐?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正是火力旺的时候,你就不能牺牲下?要多为这个家考虑考虑。”
然后又指着棒梗,
“你看!没有肉没有菜,我大孙子连馒头都咽不下去。”
正在愣神的棒梗一怔,还有我的事呢?
秦淮茹看向儿子,一脸无奈:
“他哪是咽不下去啊?是吃饱了回来的。仨孩子吃了一整只鸡,撑着了!”
“鸡?你给买的?好哇,秦淮茹!你们娘几个可真行,在外面偷偷吃独食,都不叫上我。只给我吃咸菜!你还有没有良心了?啊?”
贾张氏“腾”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扯着嗓子大声叫嚷着,满脸的愤怒和委屈,那眼神就像要吃人似的,死死地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和几个孩子吓了一跳,槐花都吓哭了。
“妈,您小点声,怕别人听不到吗?我实话告诉您吧,鸡是棒梗偷后院许大茂的。可不能让外人知道,不然以后您大孙子就没脸见人了。”
贾张氏一听,瞪大了眼睛,声音却不自觉地压低了些:
“什么?棒梗偷的?你可别跟我瞎说!”
“我哪里瞎说了?傻柱都看到了,许大茂刚才还满院儿里找鸡呢。”秦淮茹感觉有些心累。
贾张氏正色道:“棒梗,你说实话,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低着头,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我……我是在后院儿捡的,它就在地上,我看没人要,就拿去烤了。”
秦淮茹戳了他一手指头,“你就给我找事吧!还捡的,是从许大茂家鸡笼子里捡的吧?你知不知道给我惹了多大麻烦?让别人知道你是偷鸡贼,谁还跟你玩?以后找媳妇都难。”
贾张氏凑近了些询问:“你偷鸡的时候,没人看到吧?”
棒梗摇摇头,没有说话。
“妈,没人看到也不行,刚才许大茂以为鸡是傻柱偷的,已经让二大爷召开全院儿大会了。这万一被人知道了可怎么办?”秦淮茹忧虑的道。
贾张氏眼珠一转,压低声音说:
“没人看到就好,咱得想个法子。傻柱那家伙傻愣愣的,平时就老被人冤枉,这次就让他再当一回替罪羊。”
秦淮茹眉头紧皱:“妈,这样不好吧?傻柱平时对我们家不薄,咱不能这么坑他。再说了,万一以后事情露馅了,咱在院里可就没法做人了。”
贾张氏却不以为然:“有什么露馅的?本来全院儿就觉得傻柱手脚不干净,再加上两人是死对头,偷只鸡那不很正常吗?我跟你说,你可别给我犯糊涂,棒梗的前途才是最重要的。”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行,等会儿我让傻柱担下来。”
“这才对嘛,傻柱脸皮厚,不差这点坏名声。另外,我告诉你们几个,吃完饭哪也别去,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贾张氏板着个脸对三个孩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