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又疼又急,大声喊道:
“我真没骗你们,她真回乡下了!我把她送上了去乡下的车,你不信可以回娘家看看啊!”
秦淮茹皱着眉,看着许大茂的样子,猜测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傻柱不管这些,他现在一心想着教育这个撬墙角的混蛋。
“你个狗东西,她是来和我相亲的,你把她送回去了?安的什么心?”
说着,拳头如雨点般落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被打得嗷嗷直叫,娄晓娥吓得闪到了一边。
“傻柱,你疯了,我真没干啥啊!”
但傻柱哪里肯听,他的双眼因愤怒而通红,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
娄晓娥在一旁没有阻拦,在她看来,许大茂这是自作自受,就该让他吃点苦头。
反正她是不想和这种人活下去了,打死打残的不关她的事。
没错,娄晓娥已经有了和许大茂离婚的打算。
这些年她受够了,因为没孩子,许大茂整天逼着自已喝中药,婆婆也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谁不能生孩子还不一定呢,她要找别的男人生孩子,让许大茂看看是谁的问题。
傻柱的拳头一下下砸在许大茂身上,周围人开始七嘴八舌地劝着,但傻柱就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停不下来。
此时的许大茂已经蜷缩在地上,紧紧捂住头低声痛哭。
这时,易中海挤了进来,大声喝道:“傻柱,你再不停手,就出人命了!”
傻柱这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眼睛仍恶狠狠地盯着狼狈的许大茂。
许大茂躺在地上,满脸是血,哼哼唧唧地说:
“傻……傻柱,你……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傻柱呸了一声,扭着手腕:
“还能说话,给的教训还不够。”说完又要上去打。
易中海赶紧拉住他,说道:“行了,给他个教训就行了,别把自已搭进去。”
此时的他,觉得许大茂还是挺可爱的,破坏了傻柱的相亲,不用自已出手了。
娄晓娥走上前,看着鼻青脸肿的许大茂,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
“一大爷,我要和许大茂离婚!”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
许大茂一听,瞪大了眼睛,“娄晓娥,你敢!你要是敢和我离婚,我……我……”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娄晓娥要离婚,都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有人觉得娄晓娥做得对,早就该离开许大茂这种人了;也有人担心娄晓娥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这个年代离婚就意味着坏了名声,基本上没有这么做的。哪怕被家暴了都不走,擦擦眼泪继续过日子。
站在外围的阎埠贵走了过来,劝道:
“娄晓娥,你要不再考虑考虑?或者回家和你父母商量一下。毕竟离婚是大事,不能一拍脑袋就决定了。而且许大茂也没做什么,不是说了吗?他只是送小姑娘去了公交站点儿。”
刘海中不知从哪走了过来,也说道:
“老阎说的对,许大茂再怎么混,也不敢大白天的怎么样吧?说不定是你想多了呢,我看啊,你们两口子回家好好聊聊,说不定这个疙瘩就解开了。”
娄晓娥不满的瞥了眼许大茂,眼神里满是不屑: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还真信他的话啊?我跟你们说,他就是去勾搭女人去了。”
说着,娄晓娥的眼眶有些泛红:
“你们是不知道我这几年在许家过的什么日子。我们没孩子,他把责任全推我身上,他爸妈天天给我脸色看,逼着我喝那些中药,我都忍了。可他呢?在外面沾花惹草,这是一次两次了吗?好几次我都在他衣服上找到了长头发。你们就别劝了,我跟他离定了。”
傻柱在一旁帮腔道:“就是,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别在这儿瞎劝了。许大茂什么德行,咱们院里人都清楚。娄晓娥要离婚,说明她还不傻,跟着这种人没个好。”
许大茂怒视傻柱,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
“傻柱,你别在这儿胡咧咧,我和我媳妇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他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却因伤痛又跌了回去。
傻柱冷笑一声,“我就插手了,怎么着?你做了那些缺德事,还不许人说了?你要是个爷们儿,就别搞下三滥手段啊。”
阎埠贵皱了皱眉,“傻柱,你别在这儿煽风点火。我们这也是为了娄晓娥好,离了婚的女人,会被人传瞎话的。”
易中海突然开口道:“行了,老阎你就别劝了,既然娄晓娥坚持离婚,肯定是想好了的,咱们还是别插手了。”
许大茂颤颤巍巍的总算站了起来,他扭过头,用那肿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娄晓娥,扯着嗓子嘶吼道:
“离婚是吧,行,我跟你离,你别后悔!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眼神里满是决绝。
“我不会后悔,和你在一起才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好,好得很!娄晓娥,果然是资本家的大小姐,看着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娄家不得安宁。”
傻柱考不过眼,讽刺道:“啧啧,真是个小人,拿出身说事,也就这点本事了。”
许大茂听到傻柱的嘲讽,更是恼羞成怒。
“傻柱,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你和娄晓娥都给我等着。”
然后不再理会众人,一瘸一拐的往后院儿走去。
易中海拍了一下傻柱,“行了,天也黑了,赶紧做点饭,吃完继续去院儿守着。”
晚上,月月睡着后,林阳悄悄摸摸的出了门,他准备去李家三兄弟那看看。
前天晚上去黑市,林阳不是反打劫了买肉的人吗?
当时还把三人扒光了绑在屋里,也不知道是冻死了还是被救了。
他今晚去,就是看看有没有便宜可捡,或者再从他们身上赚点后悔值也是好的。
林阳一路小心的走在路上,晚上得有零下十几度,寒风呼啸。
走了没一会儿有点后悔出来了,太冷了,他身上的破棉袄有些漏风,吹在身上瑟瑟发抖。
想着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是去看看吧。
等他来到熟悉的四合院儿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这个点儿周围的人基本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