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停到了慕家老宅,如同一头沉睡的巨兽,等待着主人的唤醒。
慕景御下了车后,又绕到了车的另一边,打开了车门。他的动作优雅而自然,仿佛在演绎一场绅士的舞台剧。他拿手抵着车檐,防止碰到慕钦尘,那温柔的动作,像是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慕钦尘下车时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心想:没想到大哥竟然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啊,大哥真好!
慕钦尘看到慕家老宅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心说:啊,这都是金钱的味道啊。
“呦,这我们慕家这是怎么了,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了,看看这一副穷酸样,不知道到的还以为我们慕家啊要破产了!”一道尖锐的女音传来,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刺破了宁静的空气。慕情晚穿着一身旗袍,缓步走来,她的步伐轻盈,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傲慢,眼神冷漠,仿佛在审视着一只误入她领地的小绵羊。
听到这声音,慕钦尘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往慕景御身后躲去。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恐惧的光芒,可怜兮兮地说:“大哥,我好害怕啊,这位姨姨是谁呀,说话这么难听,慕家真的要破产了吗,她为什么要说那个要破产了。大哥如果慕家真的要破产了的话,我捡垃圾养你啊,大哥对我最好。”
“尘宝,慕家不会破产,慕家家大业大,犹如一棵百年老树,根基深厚,不会那么轻易就破产的。不需要尘宝捡垃圾养大哥的,就算家里破产了,也轮不到尘宝捡垃圾养啊!”慕景御温和的对慕钦尘说,慕景御的声音宛如一阵春风,轻轻拂过慕钦尘的心,心说:大哥真的可以相信耶!
“哦,对了,我之前听过过一句话叫瘦死骆驼比马大。”慕钦尘说完话后,一副求夸夸的表情看着慕景御,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的阳光,温暖而灿烂。
慕景御看到了这副表情手忍不住向慕钦尘的头上摸去,柔声说:“尘宝,说的真好。”
“姑姑,你口中的贱种是我爸妈你亲哥的亲生孩子,我的亲弟弟,你若再胡说别怪我不念亲情。”慕景御转脸冷峻的对着姑姑慕情晚说。他的语气如同一座冰山,寒冷而坚定。慕景御心中却泛起了阵阵疼意,仿佛被千万根细针刺痛,疼得他无法呼吸。
“慕景御,我可是你姑姑,还有我可没说慕家要破产,你这么宠他,乐乐怎么办,乐乐可是最崇拜你了,乐乐也不知道当年的事啊,乐乐又没错。”慕情晚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她的声音仿佛一把利剑,刺得慕景御心痛不已。
“慕斯乐,他爱怎样怎样,与我何干,你们那么多人宠着他,还不知足吗?尘宝呢?他占了尘宝那么多的东西,我没向他讨要就应该知足了,慕斯乐没做错事,但尘宝又做错了什么,难道尘宝就活该被磋磨吗,活该被那对父母殴打吗?慕斯乐就活该被宠吗?别忘了受益的是慕斯乐,受苦的是尘宝。不管怎么说慕斯乐是这件事里的既得利益者。”慕景御听到这话脑中立马出现了慕钦尘的资料,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吼了出来。
慕钦尘听到这话就知道大哥已经查了,从后面抱着大哥软软地说:“大哥,不要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大哥,尘宝现在好好的呢。姨姨坏,惹大哥生气。”
慕景御转身抱住了慕钦尘,“嗯,尘宝,姨姨坏,大哥不气。”
“咕噜”慕钦尘肚子突然响了一下。
慕钦尘脸红扑扑地说:“大哥,我饿了,我们可以吃饭吗。”
“当然可以,尘宝,我们进去。”慕景御说。
两人都无视了气的跳脚的姑姑进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