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动手做不出美味的月饼,那就吃现成的吧。
云倾落不想学做月饼了,真的是太难了,还不如去买现成的,或者叫阿姨做呢。
反正都比她做的要好吃百倍千倍。
这个觉悟让全家人不免松了口气,他们真的不想当小白鼠了,要是再这样吃下去,他们不死也得进一次医院。
云倾落还是觉得在家摆烂吧,反正中秋节只剩一天,要劳逸结合嘛。
她还真的一整天都躺在床上,除了吃饭上厕所,不管谁来叫她玩,她都是两个字:不要。
第二天去学校的时候,学校通知国庆前要举办运动会,每个项目每个班都必须得有人报名。
眼看着所有项目即将被报完,云倾落抱着侥幸心理,她可以摆烂时,班主任突然叫到她的名字。
“云倾落,你要不要参加个项目?我看班里的女生就你没参加,刚好现在有一个跳高没人报,要不你就去吧?”
云倾落刚想要拒绝,就被打断。
“那就这样,我先帮你把名字填上去了哦。”
说着就拿起笔,毫不留情的写上她的大名。
云倾落在座位上囧着一张脸:就我这样去跳高?让我去跳矮还差不多。
她哭丧着脸,趴在桌上,一旁的孟昭辞嘴角偷偷扬起。
落宝的模样真的太可爱啦!
云倾落郁闷地趴在桌上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眼神幽怨的瞟向班主任的方向,却又无可奈何。
她转头看向一旁偷笑的孟昭辞,没好气地说:
“你笑什么笑!有这么好笑吗?”
孟昭辞连忙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没笑什么呀,我只是觉得我们落宝很勇敢。”
云倾落翻了个白眼,“勇敢什么呀,我这是被赶鸭子上架。”
随着运动会的日子越来越近,云倾落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始准备跳高项目。
她在课余时间悄悄去去操场练习,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不是把杆碰掉,就是根本跳不过去那可怜的高度。云倾落越发沮丧,甚至开始怀疑自已是不是真的不适合这个项目。
她有些想当逃兵了,但又觉得竞赛这么难道项目她都能考过,跳高一定也难不倒她,她自已PUA自已,最后还是决定她一定要学会。
运动会到来,她愁眉苦脸的坐在看台上,她练了那么几天的跳高,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跳远女子组开始检录 孟昭辞陪着她一块儿去检录,中途还不断的安慰她,不要紧张,就当上去玩玩就下来了,没必要认真。
云倾落紧张地站在跳高场地旁,手心全是汗。孟昭辞走到她身边,轻声说:“别紧张,你一定可以的。”
云倾落看着孟昭辞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力量。比赛开始了,云倾落深吸一口气,助跑、起跳,竟然顺利地跳过了第一个高度。她惊喜不已,信心也大增。
她看向不远处的孟昭辞,他正对着她竖起大拇指,嘴里好像还在说些什么,她有些飘。
在下一个高度的时候,云倾落闭了闭眼,调整呼吸,眼神专注地盯着横杆,再次助跑、起跳。
然而,这一次却出现了意外。她的身体在越过横杆的瞬间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落在垫子之外。一阵剧痛瞬间袭来,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纷纷围拢过来。孟昭辞更是脸色大变,急忙冲过来。
他跪在云倾落身边,眼神中满是焦急和关切:“洛宝,你怎么样?哪里疼?”
云倾落咬着牙,试图忍住疼痛,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辞哥哥,我的脚……好像扭到了。”
孟昭辞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她的脚,不敢轻易移动。他一边安慰着云倾落,一边赶紧让人去叫医护人员。
云倾落捂着吃痛的脚,她就知道她和跳高有仇,不然也不会给了她希望又给她失望。
没过一会儿,白大褂来到云倾落休息的地方,她认真的检查她的脚。
“看起来是扭伤,但是保险起见,建议你们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
“什么?落宝要住院?这么严重吗?”
云瑾辰的声音从医生后面传来,医生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
“二哥,你怎么来了呀?”
云瑾辰推开医生蹲在她身前,检查着她受伤的腿。
“落宝,你怎么报名跳高了,跳高那么危险。”
“没事的二哥,这只是我不小心的。”
“我先不和你说了,我们先去医院检查一下,万一有什么大麻烦就惨了。”
说完,云瑾辰就想去抱云倾落,但被孟昭辞抢在前面。
云瑾辰有些不满的瞪了一眼孟昭辞,但他还是分的清轻重缓急的,先不和他一般计较了。
孟昭辞抱着云倾落就朝校门口进去,云瑾辰跟在后面,他突然想到什么对着后面紧紧跟着他的霍昱枫道:
“阿枫,你先回去吧,我现在去医院看看我妹妹。”
霍昱枫有些不想,但他没有理由跟着去,也就点点头。
“好,你路上要注意安全,拜拜。”
云瑾辰点点头毫不留情的转头跑到孟昭辞旁边 。
孟昭辞抱着云倾落快速地朝着校门口的车走去,云瑾辰紧跟其后,脸上满是担忧。
上了车后,孟昭辞小心翼翼地将云倾落放在后座,自已则坐在旁边,紧紧握着她的手。云瑾辰坐在副驾驶,不断催促司机快点开车去医院。
一路上,车内气氛紧张而沉默。云倾落有些无奈,其实她只是脚踝有些痛而已,只是看起来有些严重罢了。
孟昭辞抱着云倾落一路疾行,很快就来到了医院。医生一番仔细检查后,微笑着对他们说:
“别担心,只是轻微扭伤,看起来严重,实际上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会恢复。”云瑾辰和孟昭辞同时松了一口气。
云瑾辰不满的看着孟昭辞,良久出声:“你就是这么照顾落宝的?让她去参加这么危险的项目?”
孟昭辞没说话,毕竟这件事确实他没有去阻止。
“二哥,你别怪辞哥哥,是我自已要去的,与他无关。”
云瑾辰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一路上静静跟着他们回到云家。
接下来半个月,云倾落每天都躺在床上,她其实早就可以下床了,但云乘景和云瑾禾硬是天天守在她身边不让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