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傅砚辞搂住宋楚央往外走去。
张太太突然拉住宋楚央,“楚央,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
张太太蒙在鼓里这么多年,该知道真相了,“你之前问的单眼皮女孩儿,就是她。”
说着,她指着不断后退的方伊洛。
张太太可不是宋楚央,宋楚央是动口不动手,而她直接撸起袖子,朝众人喊了一句,“给我拉住她。”
这本来是张太太和方伊洛的私事,但小三是社会公敌,人人得而诛之。
有热心肠的人,直接拉住方伊洛。
“张太太,打她,用劲的打,看她还敢破坏你的家庭。”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当人人唾弃的小三,你真是不要脸?”
“插足别人的婚姻,你真是个可耻的掠夺者!”
……
方伊洛被打的鼻青脸肿,她看着宋楚央,“我站出来指证瑟瑟了,你为何还不放过我?”
宋楚央看着她,“高中时我也求过你,但你放过我了吗?”
说完,傅砚辞和宋楚央出去。
在他们离开后,宴会厅还是热闹一团。
但最生气的,不是张太太,不是赵瑟瑟,而是赵长峰。
他精心筹备的宴会,成了一场笑话。
一出来,宋楚央又恢复那个自卑内敛、温柔似水的样子。
“你怎么来了?”她转眸问他,同时也打算从他怀里出来。
但傅砚辞搂了她,就没有打算再分开,“我知道你要过来,本来就要来的。
只是航司突然有事,便耽搁了。后来过来,是顾念辰跟我说,赵瑟瑟要和高中时候一样,欺负你。”
说着,他突然抱歉,“不好意思,那个时候,没有明着阻止她们。”
那就是背地里阻止过,这就够了。
一个常淋雨的人,对能够递过来伞的人,哪怕是一把小伞,也是感激涕零的。
“今天的我,会不会让你陌生?”
傅砚辞摇头,“不会,你任何样子我都铭记于心。
今天的你,只是多了一份别样的魅力,让我更加……”深陷其中。
傅砚辞个性深沉内敛,有些不善言辞。
但他清楚自已的感觉,宋楚央在他这里,已经变得重要起来。
尽管后面的话他红着脸也说不出口,但身体却悸动着付诸行动,揽住腰身的那只手扣紧,而另只手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
薄唇凑近,温香软玉在怀,傅砚辞又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尤其看到宋楚央那双有些喜悦又有些惊恐的杏眼,某一瞬间,他甚至忘记了自已要干什么。
意识稍稍回来,是顾念辰看到傅砚辞抱住宋楚央,破坏性的轻咳一声。
“不走了,黑灯瞎火的,在这儿干什么!”
傅砚辞和宋楚央听了,似触电一般,瞬间分开。
傅砚辞也不跟顾念辰插科打诨了,他慢慢垂下眸子,骨节分明的手笨拙又颤抖的拉住宋楚央的手,丢给顾念辰一句,“滚。”
顾念辰凑近看了看宋楚央,发现她一张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而后,又凑近傅砚辞,“不会是不是,需不需要我教?”
傅砚辞衬衣领口微微敞开了些,光线溜进去,能看到一半儿锁骨,而另一半儿则隐没在阴影里。
人看起来,紧张又欲。
看着顾念辰的奚落和打搅,他薄唇翕张,冷冷道:“顾念辰,你若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傅砚辞的声音冷得仿佛能掉出冰碴子。
顾念辰却丝毫不畏惧,双手揣兜,笑的一脸散漫,“哟,生气了,不过我奉劝你悠着点儿,楚央可不一定经得住……”
傅砚辞一个凌厉眼神扫过来,顾念辰识趣地住了嘴,耸耸肩,转身离开。
可是转了两步,又慢慢转过身。
“砚辞,最好去车里,这个地方人来人往,被打搅的次数多了,就不尽兴了。”
这倒是提醒了傅砚辞,果然是,没经验就是不行。
他拉住宋楚央的手进了车。
半道歉半找话的说了句,“不好意思,顾念辰就是看着我们是老同学,才会这么胡闹。”
这倒是真的,就刚才凑近看她的样子,不是老同学,都干不出来。
她点了点头,扣上安全带,说了一句,“走吧!”
“哦……好。”傅砚辞启动车子,朝他们小区开去。
狭小空间,刚才又发生那样的事,气氛难免暧昧。
但两个人却又很拘谨,弄得空气好似凝滞。
宋楚央被这种紧张的气氛萦绕着,所以车子一到地下车库,宋楚央就解开安全带,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却突然被傅砚辞一把拉住。
他几乎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倾身压了过来。
而宋楚央,纤细手指笨拙又颤抖的抓住他的衣领,用力攥紧。
长长的睫毛轻轻眨了下,微掀眼皮,定定看着他,那个好奇又慌乱的样子,好似在问,下面呢?
看着她可爱神情,傅砚辞只觉得人和心都是醉的,他再次凑近,薄唇抵上红唇。
冷傲机长在这一刻,理智也彻底化为齑粉。
宋楚央被他紧紧地抱住,感受着他的强劲有力和气息。
可是很快,她又感受到异样,他是小狗吗,怎么……啃!
傅砚辞绝不是乱啃。
实话实说,他是不会!
他好后悔,没有熟读过这方面的书籍,也没有深刻研究过有关视频。
要是看过,他觉得自已会发挥的很好。
在宋楚央之前,他没有碰过任何女子。
他认为婚后有这些,才是纯洁的。
并且行为也绝不仅仅于亲吻,还要这样这样又这样。
在遇到宋楚央之前,他将所有时间都用来钻研飞行,没有去积累经验,导致他二十六了,碰到这种事,慌乱又莽撞。
比起同龄人,实在太差!
宋楚央还不及他,至少他在费力的摸索尝试,但她好似被定在那儿,只会一阵又一阵的攥紧他的衣襟。
但好在这是第一次不是,往后,他们会有无数次机会磨合。
良久之后,傅砚辞放开宋楚央,两个人红着脸下了车,又回了家。
初尝亲吻,两个人都是懵懂又羞涩的。
与以往相比,反而更客气了一些。
洗漱是傅砚辞让着宋楚央,她收拾完躺到床上,他才去收拾。
洗澡的时候,他故意看了垃圾桶,看到里面没有卫生巾,抿唇笑了笑。
急赤咧咧的冲了澡出来,来到床边,将宋楚央的手机没收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我们,运动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