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如水的月光洒在庭院中。
屋内苏北一人躺在床上,双目微闭,却了无睡意。
柳萱萱还在修炼中。
他一个人百无聊赖。
王诗韵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她身着一件淡粉色的薄纱裙,身姿婀娜,乌发如瀑般垂落在身后。
那薄纱裙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羞涩与紧张,白皙的肌肤也因此微微泛红,犹如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她的双眸犹如秋水般盈盈动人,却又不敢直视床上的苏北,只是偶尔偷偷抬眸瞥上一眼,又迅速垂下眼帘。
王诗韵贝齿轻咬着下唇,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裙纱。
走到床边,她微微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似乎在给自已鼓劲。
“你怎么来了?”
苏北微微坐起身子,望着眼前明媚动人的玉人。
他的瞳孔微微放大,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呼吸也略微急促。
此等佳人,眉如远黛,眼含秋波,朱唇不点而红,娇躯婀娜多姿。
这般国色天香之貌,任谁见了能不心动?
苏北的目光从王诗韵那如秋水般的眼眸,滑过她挺翘的鼻梁。
最终定格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一时间竟看得有些失神。
“诗韵怕公子一人孤单……”
王诗韵双颊绯红,那声音细若蚊蝇。
好羞人啊!
萱萱姐这衣服也太…
王诗韵被他这般炽热的目光盯得愈发羞怯,微微低下头。
“你这妖女,乱了本公子心神。”
苏北双目似燃着火焰,一把将王诗韵拉进怀中。
“公子难道不喜欢吗?”
王诗韵娇嗔着,双手轻轻抵在苏北胸前。
那纤细的手指微微弯曲,似是欲拒还迎。
她微微仰起头,眼波流转,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宛如蝶翼扑闪。
苏北看着她那含情脉脉又带着几分俏皮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喜欢,如何能不喜欢,只是你这小妖精,真是磨人。”
此刻他的脸庞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拂过王诗韵的肌肤,让她的心跳愈发急促。
王诗韵闻言,脸上绽放出如花般的笑容,说道:“那公子便抱紧些,莫要再放开诗韵。”
说完,她主动往苏北怀里又靠了靠,那柔软的身躯紧紧贴着苏北,仿佛要与他融为一体。
终于可以做个全套了。
苏北内心激动不已。
柳萱萱给他的感觉总是意犹未尽。
纵有万般道法,也无处施展。
他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摩挲着衣服,呼吸也愈发粗重起来。
王诗韵被他的这般热情,弄得俏脸绯红,心尖儿都忍不住颤抖。
她忍不住娇嗔道:“公子,莫要这般急切。”
苏北此刻已然进入状态,王诗韵轻颤着,想要推开他,却又使不出力气。
然而好事多磨。
一道清冷的光芒骤然降临院子里。
房间内瞬间被强大的气息笼罩,苏北和王诗韵都被这股力量压制得动弹不得。
只见楚清清,身如鬼魅瞬间破入房门。
“你便是苏北?”楚清清的声音冰冷如霜,眼神中透着审视。
眼前的一幕让她羞涩不已,两人衣衫不整。
她强压着心中的羞恼,只是脸色更加冰冷了。
王诗韵则是脸色煞白,她连忙用被子遮挡住身体。
苏北则暗自运转灵气抵抗着威压。
这是针对他的。
苏北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起,嘴脸也溢出了血,他艰难地说道:“不知阁下是何人?”
“你杀我洛水城城主,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楚清清浑身散发出凛冽的杀意。
“不要。”王诗韵顾不得掩护,连忙挡在苏北面前。
这时,柳萱萱也从别的房间冲了出来,见苏北模样,连忙跪在地上向楚清清求情道:“仙师。我家公子不是坏人。莫要伤我家公子。”
楚清清看着柳萱萱,喝道:“你这丫头,休要多言!他杀害城主,罪不可赦!”
柳萱萱连连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印,哭喊道:“仙师,事出有因啊。”
楚清清不为所动,手中灵剑光芒闪烁,眼看就要动手。
“阁下,莫非真要寻死?”
苏北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手中却偷偷取出师傅给的符宝。
他恶狠狠地盯着楚清清,双眼犹如燃烧着两团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自已女人跪地求饶,他作为男人怎能没有一点触动。
楚清清看到苏北的眼神,心中不禁一凛,又注意到苏北手中的符宝,心中暗生怯意。
“符宝?你一个筑基期怎么会有符宝?”
楚清清不由出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
苏北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地说道:“哼,这你无需知晓,不早说你一个小小的金丹期,就是元婴来了我也不惧。”
楚清清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怒喝道:“好大的口气!你以为凭借一枚符宝就能如此张狂?”
苏北挺直了身躯,尽管身上有些狼狈,却依然气势不减:“张狂?今日你若敢轻举妄动,定让你尝尝这符宝的厉害!”
见楚清清收了威压,他连忙祭出师傅给的防御灵器,
那是一面古朴的银色盾牌,盾牌周边刻着神秘而复杂的符文,符文闪烁着淡蓝色的光芒。
盾牌在他周身缓缓旋转,散发出一层柔和的光晕,将他严严实实地护在其中。
苏北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随后又取出清风剑,目光依旧紧紧盯着楚清清,不敢有丝毫懈怠。
“这是灵御盾和清风剑,怎么会在你手里?”
楚清清满脸惊愕,瞪大了眼睛质问道。
自苏北祭出灵御盾她就看着眼熟,如今他又拿出了清风剑。
楚清清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再想到苏北把元婴都不放眼里,她不由有些心慌。
难道师傅……?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向前一步逼近苏北,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尖锐:“快说!你到底从何处得到的?”
苏北看着楚清清激动的模样,不由猜测这两件灵器的来历,莫非是杀人越货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