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桑桑把自已甩在沙发上,静静的发呆。
桑桑不知道自已怎么回到这里的,她只是在家里睡觉,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个身体,她好像一点异样都没有,对这个身体的漂亮只是感到惊讶,可是她一点也不意外。
对这房子的一切,她好像一点也没意外。
桑桑走到一间房间门口,沉默了半刻,拉开旁边柜子,从一个角落摸出一把钥匙。
桑桑慢慢的把钥匙插进锁孔,深吸一口气,才慢慢转动着钥匙,门一点点的被打开。
里面光线阴暗,窗户被厚厚的窗帘盖住,光线穿透在进来。
桑桑熟悉的打开了灯,莹白色的灯光顿时照亮了整间房间。
一眼望去,对面墙上挂着一幅大大的结婚照,女美男俊,美女身穿一件蓝色的婚纱,娇羞含笑,眼晴灵气逼人,透着坚韧,男人眼露淡淡的情意,凝视着怀里的女人,好像她就是他的世界。
桑桑当然看出照片里的女人是谁?是她,怎么会?难道她是这个世界的人?原主才是异世来客,但是她怎么会有原世界的30年多年的记忆呢?
桑桑不知道这里到底透的什么蹊跷,但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想太多,只会头疼。
下面是一张1.8的大床,蒙着白色的防尘布。
桑桑也不去掀开,她的脚似有感觉,径直走到梳妆台,桑桑拉开柜子,里面放着一本结婚证,还有一个戒指盒。
原来,结婚证在这里,桑桑拿起来,翻开一看,上面的照片就是桑桑和江书淮,两人身穿白色衣服,肩挨着肩,含笑而立,可以看得出,两人是有感情的。
那个戒指盒,里面是颗罕见的蓝宝石,晶莹剔透,像蔚蓝的大海,是一枚不可多得的蓝宝石。
桑桑戴上,刚好合适,桑桑愣愣的发呆,她记得,喜欢蓝宝石的是她,她喜欢大海,喜欢蓝色,所以她的愿望是婚纱照是蓝色的,最好婚戒也是蓝色的。
而原主喜欢的是白色,她喜欢的大多数是钻石。
可是这个婚戒可是蓝宝石,还有那婚纱照和结婚证上的人分别是她,她的眼神,桑桑怎么会认不出来,就是她自已,难道五年前她穿过来一次,跟江书淮相爱结婚,生孩子后,又穿回去。
可是,她怎么只有原主这三年的记忆,如果她才是跟江书淮结婚生子的那个人,为什么她会没那几年的记忆呢?
这边,桑桑在苦苦思索不得其解。
江书淮冷着一张脸来到公司,宋助理立刻跟了进来。
“调查的怎么样?”
宋助理苦着一张脸,“江总,五年前,你的确是失踪过一段时间,还有你名下一些产业转给一名叫桑桑的女士,除此之后,就什么也没查到。”
江书淮思索了半刻,看来只能回老家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书淮迅速的把办公桌上的重要文件处理好,就开车回了老宅。
江家是京城的百年望族,百年下来,子孙无数,各行各业都有江家人,?下产业更是数不胜数。
不过最有代表性的是江氏集团,这是江氏家传下来的产业,以前只是一家小小的纺织厂,现在已经涉及到各行各业,纺织反而只是江氏集团最不起眼的产业,不过以前只做布料生意,亏损严重,正打算处理掉,可是这是家族起家的根本,舍不得。
自从江书淮掌权后,纺织厂就不单生产布料,还做起了服装生产,弄出两个品牌,一个品牌叫“衣恋”,走的是平民路线,一企叫“衣韵”,走的是高端路线,发展得挺不错,每年都给江氏带来上百亿的利润。
江书淮眼光独到,投资的项目都大赚特赚,把本来庞大的江氏集团更上一层楼。
江书淮开车来到一座庞大的山庄前,庭院深深,华丽的大铁门挡住人们一探究竟的目光。
门口处的保安,一看到江苏淮的车子,立刻打开大铁门,铁门缓缓的向两边打开,露出里面宽广无比的大草坪,中间是一条大马路,远处是十几栋别墅,中间是一座庞大的五层高城堡,雪白色的哥德堡结构,豪华无比。
苏书淮的车子沿着大路,开了十几分钟才来到城堡面前,城堡面前是一个大大的华丽假山喷泉。
苏书淮的车子刚刚停下来,就有一个穿着讲究的管家上前开门恭敬的打开车门,微微鞠躬,“大少爷,您回来了。”
好像对苏书淮这个平时很少回来的人,突然回来,一点也不意外。
江书淮板着一张俊脸,微微颔首,“黄管家,我爷爷在家吗?”
黄管家恭敬的回答,“老爷子在茶房,和白家老爷子在下棋。”
江书淮听到爷爷的所在,就大步流星的往那里走去。
至于他开来的那部迈巴赫,早就给司机开回停车场了。
茶房位于一座暖房旁边,暖房里种着各种各样的花卉,这时开着正艳。
茶房对着暖房的那一面是大大的落地窗,透过环境,可以看到暖房各种各样开得正欢的鲜花,边品茶边赏花,好不快哉!
这时,烟雾缭绕,散发阵阵茶香。
“将军。”
布置得精致典雅的茶屋里,正有两个白发鬓白的老人正在边品茶边下棋。
“唉!老白,你是不是撒赖,怎么突然就将军了?”
江怀德拿着一个炮,正要去炸对而丿方的帅,就被对家将军了,正满脸疑惑。
白家老爷子拿起茶杯,陶醉的品尝一下,这才慢慢的开口,“老江,就你那个水平,怎么看得出我棋艺精妙之处。”
“白老头,说话就说话,你还嘲笑起来了。”
江怀德不悦的把棋子丢到棋盘,奇怪,平时两人棋艺相当,怎么今天这老头子开窍了,都赢他好几盘棋。
“不下了,今天手气不好。”
“诶!”
这下白老头子急了,他昨天请一个下棋高手教他几盘棋,今天正好来老江这里摆摆威风,他不下了,那他找谁来显摆。
“怎么不下了,我兴趣正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