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日之后,徐时年受了风寒,发起了高热。
徐母摸了一下徐时年的额间,发现有点烫。
徐父不想给徐时年看病,便将家里的钱都藏起来了。
徐母想到了一个办法,问徐父:“你还知那屋子在哪不?”
徐父脸色微变,他当然知道妻子说的是哪间屋子,但他咬咬牙道:“不就是咱成亲时的那间旧房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找它作甚。”
徐母瞪了他一眼,“少废话,快带我去。”
徐父无奈,只得带着徐母来到旧房。
徐时年不知道为什么,也偷偷跟过去了。
推开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布满了灰尘。
里面有个铁链拴住的少年,那少年跟徐时年长得一模一样。
只是他面色蜡黄,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机和活力;脸颊凹陷,颧骨突出,双眼无神,嘴唇苍白干裂,头发枯黄稀少。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沾满了灰尘和污渍,
那少年听到开门的声音后,只见是徐父徐母两人来了,便恶狠狠瞪着他们。
徐父怒不可遏,扬起手狠狠地给了那少年一个耳光,嘴里还骂骂咧咧:“小杂种,居然还敢瞪你老子,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旁的徐母也没有闲着,她拿起旁边的一桶冷水,毫不犹豫地向那少年身上泼去。
冷水浇在少年身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地蜷缩在墙角,眼神中充满了怨恨与不屈,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徐氏夫妇。
徐父见此情景,伸手摸了一下那孩童的额头,想要确认是否发热,但没想到的是,那少年竟然趁机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
徐父被咬得惨叫一声,疼痛难忍之下,他开始疯狂地踢打那孩童,试图挣脱束缚。然而,那少年咬紧牙关就是不肯松口,直至从徐父手上撕下一块血肉来。
徐父的手顿时鲜血淋漓,疼得他直叫唤。
他转头对着徐母怒吼道:“你傻站在那里干嘛!还不快过来帮忙!”
徐母闻言,立刻冲上前去,一把揪住那少年的头发,将他的头猛地按入水中。
那少年在水中拼命挣扎,水花四溅,眼看就要窒息而亡,徐母这才将他拉出水面。
此时,那少年已经满脸都是水珠和血水,模样十分狼狈。他的眼神变得越发凶狠,仿佛要将徐氏夫妇碎尸万段。
徐时年躲在门外,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不明白为什么父母要这样对待一个和自已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
徐父受伤的手简单包扎之后,和徐母一起摸一下那少年额间有没有发热。
发现有之后,便放心下来了。
徐时年试着摸着额间,发现不发热了。
徐父走出去,见徐时年在门边,对他说道:“既然什么都看见了,就进来吧。”
徐时年走进房间,看着那少年,眼中满是同情。
徐父看了看徐时年,对他说:“他是你同胞亲哥,徐风影,当年你俩出生之时,有个道士路过我们家,说你俩是双生子,必一荣一枯,而且反应及大。”
徐父接着说道:“当时我和你娘都以为那道士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放在心上。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和你哥哥之间的差距越来越明显。”
徐母后来接着话,说道:“而你会的,你哥就不会,如果哥学会了的话,你俩就变得平庸,我与你父亲接受不了,便出此下策。”
徐父随后说道:“自然,如果日后你要是不听我和你娘话,我们可以换一个培养。”
徐父看眼徐风影,说:“下场,如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