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年头愈发痛了,慢慢地突然间就不痛了。
他睁开眼看了一下周围,发觉很陌生。
他下意识地看了下自已的手,惊讶地发现它竟然变得像四岁小孩那么小。
而此时,村里门外的酆爷爷正悠闲地坐在村口的大树下,与周围的人闲聊着。
他注意到徐时年站在那块大石头旁边,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便好奇地问道:“小年啊,怎么还不回家呢?你娘都找了你好久啦!”
这句话将徐时年从沉思中拉回现实,他抬起头,茫然地看着酆爷爷,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只好往村里跑,兜兜转转来到一个熟悉的房子那。
那是个茅屋,长得跟秘境的一模一样,但也有不样的,至少目前看起来很有人间气味。
徐时年看的附近又好像很熟悉,又好像不熟悉,又似乎他对这里特别了解。
打开篱笆围起来的小茅屋,阳光透过篱笆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他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走进了去看,和秘境里的布置一模一样。
突然门外进来了一个人,是一个女人。
那女人看见徐时年,又气又恼对他骂道:“跑啊!你怎么还回来,你不是很有能耐的吗?”
徐时年有一点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具身体已经控制他,让他跪下来了。
那女人一气之下拿起旁边的扫帚,就往他身上抽去。
那女人还边哭边打说:“我养你容易吗?不就对你严格点吗?你至于离家出走吗?你打算是不是变成跟你那个爹的一样?”
徐时年被打得不吭芦死咬着嘴唇,心里却感到平静,好似习惯了。
他想解释,可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发不出声音。
女人打累了,停下手中的动作,坐在椅子上喘气。
徐时年低头跪着,默默地流着眼泪。
女人看不惯他在这跪着,吼道:“还不回你房间学习!”
徐时年像机械般走回去,关了房门来学习。
徐时年看着桌上的许多书,还有许多卷轴,开始读起来、抄起来。
他写到一半感觉累了,这就身体却感觉不到累,一直拼命的写。
———到了晚上
有个男人走进家里骂骂咧咧的,应当是喝了许多酒。
那男人走近徐时年的房间,见他坐在座位上写作业、看书,一把将他揪起来。
男人嘴里还一直在骂,下手也越来越狠。
男人越打越起劲,徐时年只是蜷缩起来,双手抱着头,一直沉默不语。
男人打够了,说了句:“快出煮饭,整日读书,也没见给我回报什么,早知道不听那老和尚话了。”
徐时年拖着一身伤去煮饭。
煮好饭菜后,去叫男人过来吃饭。
徐时年小心翼翼地喊道:“爹,出来吃饭了”
徐时年就有点懵,难不成这个对他拳脚相加的这个人是他爹,那早上的那个女人应该是他娘。
男人从房间走了出来,坐在桌子上。
徐时年将饭菜端到桌上,便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男人一边吃着饭,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看你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真不像我徐家的人!”男人猛地一拍桌子,徐时年吓得一抖。
男人吃完饭后便回去睡觉了。
徐时年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心想这应该是这副身体的反应。
他又认为做场景熟悉,又好像不太熟悉。
一个晚上他辗转反侧都在想,才发现这副身体不受他控制,只能跟着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