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即使他答应你的条件,还是上当受骗,因为独秀峰修先天诀的宇文隽早就死了。”
秦雅讪笑道:“因为没人能登上独秀峰,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死了,按说他早就成仙了不应该死的。”
丁白雍插话道:“既然你的消息是无用的,是不是该把钱退给我们?”
秦雅又是一阵娇笑,“丁掌门还真是小气,其实这次我没打算收你们的钱,只要你们答应我的条件,这单生意就可以成交了。”
腾敏急道:“到底是什么条件你赶紧说吧。 ”
秦雅:“条件很简单,只要天枢君答应留在麻雀楼陪我一个月,我现在就把款曲的消息告诉你们。”
慕容澈疑窦顿生,不动声色道:“你给唐桀开出的条件也是这个?”
秦雅:“他没告诉你吗?他没说我自然也不能乱说,还是等他醒来自已告诉你吧。”
慕容澈已经猜到了几分,但不想纠缠这个问题了,反正唐桀也没答应。
丁白雍问道:“为什么要他留下来?他留下来谁去找款曲呢?”
秦雅道:“因为本楼主想他留下来呀,一个月后他再去找款曲也来得及。”
慕容澈心里不痛快,“你这是无理要求,我们是来买消息的,你不卖就算了。”
说完就想走,腾敏一把拉住他,“等等,我问一下再走不迟。”
秦雅:“你想问什么?”
腾敏:“天枢君还要去找款曲,我愿意留下一个月,你看这样行不行?
丁白雍听了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腾敏这家伙是白痴吗?对方明显是垂涎慕容澈美色,谁稀罕你留下来?
果然,秦雅婉拒道:“我这个条件只针对天枢君。”
慕容澈冷冷道:“看来我就不该来,白雍,腾敏我们走吧。”
三人刚走了两步,丁白雍又转身回来,“请把上次的一百万灵石票还给我们。”
秦雅道:“你去前堂跟管事的要,就说我说的。”
丁白雍如愿以偿要回了一百万灵石票,出了麻雀楼就转手交给慕容澈,不等慕容澈伸手去接,腾敏一把抢了过去,“还是我给二虎子保管吧,这都是他从我们腾家带走的。”
一百万灵石票慕容澈根本没看在眼里,他只想要款曲。
三人连续赶路也累了,于是找个酒楼吃饭休息。
腾敏端起酒杯又放下,叹气道:“接下来怎么办?”
丁白雍感叹腾敏真是心大,居然要在麻雀楼地界谈私密事,“这里人多眼杂,回头再商议吧。”
“麻雀楼什么东西?我呸,净卖假消息,坑了老子五万灵石票,还不认账!”
偏偏就有不在乎麻雀楼的,五个男人骂骂咧咧的进了酒楼,一边点菜一边咒骂,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腾敏小声道:“又有人被坑了……”
丁白雍示意他别出声,只管听。
点菜的瘦子埋怨道:“活该,我说去听风阁买消息,你偏去麻雀楼,你就是被那小娘们迷了眼!”
被埋怨的壮汉反驳道:“胡说,我不是觉得麻雀楼名气大嘛,谁知那小娘们如此黑心,黑了我半生的积蓄。”
瘦子:“麻雀楼的名气是他们自已吹出来的,你还真当他们无所不知啊?”
壮汉:“得了,别埋怨了,吃了饭我们还是去听风阁走一趟吧。”
瘦子不依不饶:“听风阁不要钱吗?钱呢?”
壮汉舔着脸道:“只能麻烦哥几个给我凑凑了。”
瘦子哼了一声:“别找我。”
几个人继续闹闹吵吵的吃饭喝酒外加骂麻雀楼,慕容澈他们只接收到一条有用的信息,听风阁。
丁白雍摇着扇子走过去,文绉绉的施了一礼,“敢问各位兄台,这听风阁在哪里?”
几人赶紧站起来还礼,那瘦子道:“一路向西八百里有一延寿镇,听风阁就在镇西,到了延寿镇一打听就知道了。”
丁白雍:“那听风阁阁主不会也是个女的吧?”
那壮汉摆摆手,“不是不是,据说是位年轻公子,兄台如果想去听风阁买消息,可以跟我们搭个伴儿。”
丁白雍:“搭伴就不必了,我朋友喜欢清静。”
很快,慕容澈三人离开了酒楼,隐身在半空中,观看那几个人的动向。
慕容澈:“那几个人不是麻雀楼的就是听风阁的。”
丁白雍点头,“没错。”
腾敏听得糊里糊涂,“不是吧,他们不是被麻雀楼坑了钱吗?”
慕容澈没接他的话茬,继续跟丁白雍讨论,“听风阁应该是麻雀楼的分支。”
丁白雍:“反正是一伙的。”
腾敏见两人都不搭理他,急了,“你们当我不存在吗?”
慕容澈回道:“因为你太弱智,跟你说话太费劲。”
腾敏扯脖子喊道:“你怎么跟舅舅讲话的?当心我让唐桀休了你!”
丁白雍笑道:“腾兄,你外甥的小命还要靠他来救呢,说话客气些,惹恼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腾敏悻悻道:“唐桀已经是他的人了,他还能不救咋的?”
慕容澈似笑非笑,“我豁出去陪他一起死,到时可就没人喊你舅舅了。”
腾敏再也不敢叫板了……
果然,那五个人其中一个返回麻雀楼,另外四个往听风阁方向去了。
慕容澈怅然,“看来麻雀楼指望不上了,白雍,我该怎么办?”
丁白雍也苦无良策,“阿澈,你别急,总会有办法的。”
腾敏呐呐道:“实在不行你就委屈一下,陪那女的一个月,如果你觉得不划算,我们还可以跟她讨价还价,问问她陪半个月行不行。”
不等慕容澈翻脸,丁白雍冷声道:“腾兄倒是挺看得开的,这种事能随便答应吗?”
腾敏丝毫不觉得自已的想法有问题,“在我们东日,这种事根本不算什么。”
慕容澈不客气的怼了他一句,“幸亏唐桀唐恨都不像你。”
无论唐桀还是唐恨,心胸都不甚宽广,如果自已出卖色相换他性命,就怕他醒来后会毫不犹豫选择自戕!
腾敏不以为然,“男人还讲什么贞操,再说哪个男人有贞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