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知不知道她在干嘛,但她并没有阻止,只是任由她握着自已的手。
不阻止就是默认了,沈梓钦美美的想道,
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两人各怀心事,很是默契的沉默了下来。
小鬼很想要翻个白眼,为什么吃狗粮的总是自已…
呜呼哀哉…
两人不消片刻,就来到了槐树的底下,看着眼前的槐树,
她们心里都有一股莫名的感觉。
鬼新娘曾经在驿站遭受侮辱并惨遭杀害,最终被弃尸于此。
她的怨气将这棵槐树紧紧地包裹住,以至于现在她的尸体和槐树已经完全融为一体。
要想把它们分开,小鬼是关键所在。
然而,就在这时,沈梓钦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
鬼新娘变成了叶璃的模样,而她自已则成了那个新郎。
真不知道自已和叶璃之间到底是怎样的缘分。
是上天注定的美好情缘,还是一场无法摆脱的孽缘?
沈梓钦不由得苦笑不已。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四人,已经到达了丕县城内。
几人来到了最大的客栈,里面人声鼎沸的,很是热闹,店小二忙碌的在人群里穿梭着。
“来客四位,里面请!”
店小二热情地招呼着他们,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他一边引领着他们走向店内,一边暗自打量着这几位客人。
从他们的衣着和气质来看,似乎都是有些来头的人物。
尤其是那位为首的年轻人,气宇轩昂,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威严。
他心中暗喜,看来今天遇到了几只肥羊,可得好好招待一番。
更是对掌柜的眨了眨眼,示意他过来,然后轻声说道:
“肥羊,肥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掌柜的微微点头,表示明白,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他立刻迎上前去,热情地向四人打招呼,并亲自安排座位、点菜等事宜。
“几位客官是外地人吧!是来经商的还是来游玩的。”
掌柜的很是自来熟的问道,更是客气的给几人倒茶。
“在下与夫人前来探亲的,不知道掌柜的可知道,永乐巷怎么走。”
“额!咳咳…咳咳…”
谁是夫人,洛诗涵被惊的,水都呛出来了。
“夫人,当心些…”
沐云熙眼角含笑,轻轻的拍着洛诗涵的后背。
“这人不会是脑子坏了吧!自已和她很熟吗?
难道自已表现的还不够明显,讨厌就差写在脸上了。”
洛诗涵在心里吐槽着,不过却只能配合着。
不过却偷偷的给了沐云熙一个,警告的眼神。
却不想,沐云熙居然对她微微一笑,一点也不介意她的排斥…
“哦~原来是来探亲的啊!
永乐巷就在这条街一直往前走,走到头再左拐就到了。”
掌柜的热情地回答道。
“多谢掌柜的。”
沐云熙礼貌地说道。
“不客气,不客气。”
掌柜的连忙摆手。
洛诗涵看着沐云熙那自然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这家伙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是来办事的吗?”
沐云熙似乎察觉到了洛诗涵的目光,转过头来,
微笑着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温柔。
洛诗涵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尴尬,,赶紧低下头去,假装喝茶。
这时,掌柜的又开口了:
“几位客官,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呀?”
沐云熙笑着回答道:
“我们从京城来的。”
“京城啊!那可是个好地方啊!”
掌柜的感叹道,不过心里却带着一丝的警惕,京都的人…
“是啊!”
沐云熙应道。
沐云熙旁敲侧击的问了自已想知道的问题,不过掌柜的也很是圆滑,两人相互试探着。
“呵,有意思,一个掌柜的心思都如此的敏捷,
看来这家客栈背后的老板,不简单啊…”
几人酒足饭饱后,沐云熙并没有去永乐巷,反而带着她们,悠闲的在街道上行走着。
走在街上,洛诗涵忍不住问沐云熙:
“你刚才为什么叫我夫人?我可没有同意的。”
沐云熙并不介意洛诗涵不满的态度,只是笑了笑,说:
“这样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我不会让别人怀疑,丕县可是有着大问题喔!”
沐云熙眼眸深邃的说道,里面的精光一闪而过…
洛诗涵皱了皱眉,说:
“可是这样会让人误会的。”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羞涩…
“洛姑娘这是害羞了吗?”
忽然间,沐云熙低下头,凑近洛诗涵的耳边,轻声说道。
然而,在旁人眼中,他们却像是在亲昵地耳鬓厮磨,十分恩爱……
上官燕心中暗自嘀咕:
“这是我能看的吗?太子殿下会不会秋后算账啊!”
她急忙转过身去,顺手将正在吃瓜的叶舒拉进怀中,
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再有看热闹的机会。
洛诗涵皱着眉头,狠狠地瞪了沐云熙一眼,没好气地说:
“沐公子,小女子只是担心自已的清誉受损罢了,以后还请您自重一些。”
毕竟,自从遇到沐云熙后,她就诸事不顺,
连脑海中的美食配方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沐云熙故作委屈地叹了口气,双手一摊,表示顺从,
“好,都听洛姑娘的。”
她看着洛诗涵脸上的神色有所缓和,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上官燕,你干嘛!谁让你抱我的。”
被抱在怀里的叶舒,十分不满的说道,并毫不客气的推搡着上官燕。
自从驿战之后,这几日自已更是处处被她压制着,叶舒的心里别提多不爽了。
“叶舒,太子殿下的瓜,你也敢吃,不怕打板子……”
上官燕还是这么的讨厌,还是不说话的时候,
比较不讨厌,即使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可是叶舒就是很不爽。
“哼,我就喜欢吃瓜怎么了?再说了,太子殿下才不会呢?”
叶舒的声音越来越小,全身上下,就嘴最硬了。
“你……哟,”
上官燕无奈的带着宠溺的笑了笑,却并没有将人松开。
很是自然的抬手剐了剐她的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