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之海角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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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授业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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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长相思之海角天涯
作者:
太阳的女儿
本章字数:
12342
更新时间:
2024-11-17

自从鲧认了相柳这个师父后,便事事以师父的话为先,恭恭敬敬。最开心的莫过于阿念了,她从未奢望过,这一日会来得这么快!听相柳对鲧的要求,阿念不仅佩服二人,更是希望他们能长久留下来。

“翾回,不如就留在此处,别去当游医了......往后你们生下孩子,两家就亲上加亲!”阿念兴奋地拉着泽儿的手问。

两个男人正手中对弈,听她们的谈话,会心一笑。

泽儿在院中设了个炉灶制药,她一边清点药材一边叹道:“只怕要辜负你的美意!我们之所以喜欢做个游医,便是不愿长久待在一个地方,既来了中原,就想到处走走。不过你放心,等得了空闲,我们还会再聚。”

“哎,好吧!”阿念叹气,“我如今已可以想象,等你们离开时,那孩子有多伤心......”

蓐收接过她的话:“以我看,鲧没有这么脆弱,也不必担忧!离归兄,你认为呢?”

相柳笑道:“鲧确实不是脆弱的孩子,哪怕难过也会压下。”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边说话边盯着棋盘。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教鲧?”蓐收又问。

相柳抬头望他一眼:“该开始时,自会开始。我倒想问问将军,什么时候回神农山?”

阿念听相柳问,悄悄抬眼看向蓐收,哪知他的眼神也转了过来,二人四目相对,微微一笑,又各自看向另一边,只听蓐收说道:“等这几日看看鲧的情况,我再回去。军中还有公务,我在此太久,影响不好......”

说完他又看了阿念一眼,二人眼中落寞,却又理解。

泽儿选定药材后,便开始上灶制丹:“等我炼成,还请夫君帮忙,把丹丸制成各类动物的模样,鲧看了,想必欢喜!”

相柳微微一笑,也不抬头,一边围堵蓐收,一边应道:“夫人想要什么花样?夫君都答应你。”

“嗯......鲧除了喜欢老虎外,还喜欢什么?”泽儿看向阿念。

她在长桌上倒了四杯茶水,递了两杯给相柳和蓐收,又递了一杯给泽儿,自已边喝边说:“除了老虎外,便只有蜜蜂了。你们真是用心,我还从未见过哪个医师,为了让病人服药,想尽办法地。”

“鲧不同于其他孩子,何况这也不是难事。多些耐心,多花些时间而已。”泽儿好奇又问,“今日怎么不见鲧与你们一起过来?”

阿念想起此事就开心:“自从敬过茶后,他便主动与我说,从今往后,都要认真和授课师傅习字。今早送去师傅宫中,还把对方吓了一跳。鲧说等下了学堂,再来和你们请安。”阿念轻叹,“翾回,有你们真好,不仅能医鲧的病,还能医他的心,如今这样乖巧听话,你不知我有多欣慰!”

“确实,离归兄让我也刮目相看,蓐收敬佩,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蓐收放下棋子,举起茶杯,“今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说完蓐收自顾喝光茶水,相柳早前敬他用兵如神,是个君子,如今生死轮回,没了立场问题,相柳也抬起茶水,说道:“既如此,那便交上将军这个朋友!”

随后他一口喝完茶水:“来,我们继续!”

待一个时辰后,鲧由着海棠送到相柳和泽儿宫中。

鲧先是见过阿念,抬手作揖:“母亲,孩儿下学了!”

“好。”她温柔地摸摸他的脑袋,只是看着这又黄又瘦的脸,心中还是难受。

这孩子对母亲行了礼后,立即跑到相柳跟前,作揖行礼:“鲧见过离归医师!”他微微转身对着蓐收,“见过叔叔!”

两个男人微微点头,也不发话。鲧见没有吩咐,便又走到泽儿跟前行礼:“鲧见过翾回医师!”

泽儿向他招手:“我现在为你制甜甜的丹药,早晚各一粒,吃了丹药,还要给你各处扎针,鲧可害怕?”

这孩子微微瞟了相柳一眼,又看着泽儿:“鲧不害怕,吃药和扎针难不倒我!”

阿念低头轻笑,这孩子是说给他师父听呢!

果然,相柳朝鲧看了一眼:“过来!”

鲧高兴地跑到相柳跟前,嘴角压着笑意:“离归医师,我们何时去山下玩水?鲧想和你一样厉害。”

“那得看看你今日的表现,若翾回医师满意,我傍晚时便带你下山。”相柳又嘱咐,“你今日和师傅习字,可留有任务?打算什么时候完成?”

鲧听他问,老实交代:“今日识得生字二十,生词有十,师父留了任务,待......用了午饭后便去完成。”

泽儿听孩子如是说,立马接道:“用了午饭,要适当休息。待午后清醒再写不迟。”她看着相柳,抬抬下巴示意。

“翾回医师说得有理,用了午饭休息好,再陪陪你母亲,晚饭前完成即可。”相柳嘱咐。

“是!”孩子高高兴兴应道。

果然用了午饭,鲧就在寝殿里休息,睡了半个时辰,泽儿拿了一盒丹药给阿念:“这里是一个月的药量,早晚饭后各一粒。”

“好。”阿念倒出一粒递给鲧,这孩子高兴得跳起来。

“母亲,居然是只小老虎,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丹药。”他仔细看了又看,闻了又闻,“是蜂蜜的味道,母亲我都舍不得吃了!”

见他孩子气,阿念拍拍他的小肩膀,提醒:“可忘记了离归医师的话?”

“没有,孩儿不敢忘,要翾回医师满意才行。”他一双大眼瞧着泽儿,最后十分不舍地把药丸吞下。

“你做得很好。”泽儿称赞,“既然吃了便躺下,我们开始扎针。放心,很快,一点也不痛!”

“哦。”鲧小心翼翼躺下,只见泽儿为他解开衣衫,又撩起裤腿,手中还多出一卷金针,将下未下。

“你若是害怕,便闭上眼睛。”泽儿提醒。

到底是个孩子,他虽闭上双眼,眼皮却微微颤抖。

泽儿与阿念相视一笑,开口:“那我开始了!”

她话音还未落下,鲧的足三里、中脘、气海、元关、脾俞、胃俞等穴位便被刺入了金针。

鲧只觉被蚂蚁叮了一口,就听泽儿说道:“可以睁眼了,需等一炷香时间。”

“这,这么快?”鲧震惊不已。

泽儿点头:“对。疼吗?”

“不疼。敢问这样一日扎几回?”

“每日扎一回。”

得了他想要的答案,孩子全身放松下来:“那下次我便不用闭眼了,师娘别告诉师父,好不好?”

泽儿轻轻握住他的小手宽慰:“放心,我只会同你师父说,你很勇敢,吃药勇敢,扎针眼皮都不眨一下,哼也不哼。这样可好?”

鲧咧嘴笑道:“谢谢师娘!”

待收了针,鲧去写字,泽儿才回了宫里。

相柳见她回来,便抱着泽儿坐在长椅上:“这孩子可有让你难做?”

“没有,非常听话,你做的小老虎他爱不释手,还舍不得吃,但一想到你说过要让我这个师娘满意,他便乖乖吃下。扎针也不哭不闹,鲧非常在意你对他的看法。”泽儿轻抚他的眉眼,“相柳,你真是个好师父!”

“泽儿,我并不想当任何人的师父。之所以最后决定收鲧入神九门,也是多方面的考虑。这孩子虽懂得不多,但对母亲的疼惜倒令我动容;二是他资质不错,生来就有御水的天赋,若将来长大心正为民,我倒想把御水珠传给他;三因他是苍玄的孩子,如果能正确引导,那么以后,便会少添些痛苦给百姓。”

“可下任储君,也有可能不是他。”泽儿说道。

“不错,不是有可能,而是不可能。至少下一任不可能。”相柳抬起她的小脸,看泽儿专注的模样,忍不住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为什么?若鲧在众王子之中脱颖而出,也不行吗?”泽儿不解。

相柳摸摸她的小脸,轻笑:“如今大荒看似太平,实则暗流涌动。不过才统一了百余年而已,苍玄当年若继续与高辛对阵下去,有蓐收这名猛将当前,最后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可惜俊帝并不恋战,摆明了要把高辛送给自已徒儿,可想而知,高辛众多氏族中,该有多少不甘心的?”

“若再让鲧继位,保不齐整个天下,往后都要改姓高辛,国都也要搬到五神山附近。无论是高辛、还是赤水神农、又或是蚩尤的后代,下一任储君都不可能,或许过很多年后,有这些血脉的王子,遇到真正明君,才有机会继位。”

相柳停顿一会,又继续:“无论如何,鲧的身份都是王子,只要足够优秀,委以重任是有可能的。既然要为百姓谋事,心术不正,自私自利者,都将给天下百姓带来疾苦,因此,我才决定收他为徒,趁他对苍玄还没什么好感,引他到正路之上,未来我们也省了一份闲心!”

泽儿温柔地送上自已的吻:“相柳,你的心很大,大到可以抛弃个人恩怨,收仇人的儿子为徒,不为报复,只为天下苍生!试问谁能如此?这大荒之中,无人能及!”

相柳居然被她说得脸颊泛红:“我倒没想那么多,若不是这孩子执着有魄力,我也不能够有此一举。”

泽儿轻笑:“你脸都红了!”

“我皮厚,泽儿不知道吗?怎么可能脸红?怎么可能?”他边说边吻向她,试图堵住泽儿的嘴。

泽儿左右闪躲,逃出他的怀抱,笑道:“还说没有?现在红得更厉害了!相柳,你怎么这样可爱,快要赶上鲧和毛球了!”

这小妮子真是在他心尖上不停蹦跶,今日居然还被泽儿打趣,不把她收拾一顿,只怕往后会更加放肆!

相柳手中提了灵力,一把吸过泽儿抱在怀中:“还说不说?”

“说什么?”泽儿憋着笑轻问。

“你——”相柳发了狠,左手扶住她的后脑,右手握紧她的手臂,整个人便向泽儿压了下去。

她终于没了声音,笑意被相柳吞噬在狂风暴雨般的吻里......

开始是挣扎,后来渐渐放弃,再后来便是享受和热烈地回应,相柳心中得逞,从激烈之中,又变得柔情万千。

他总是不分白天黑夜,来了兴致就要她。泽儿已经习惯相柳爱自已的方式,他说妖就那么直接,虽然他如今是天龙,但依然保留了妖的习惯,何况还是人间稀有的九头蛇。

事后,他常常问:“泽儿喜欢吗?”

她含羞回道:“我喜不喜欢,你感受不到吗?”

相柳在她耳边低笑:“可是,我就想听泽儿亲口说。”

他总问这样令人面红耳赤的问题,泽儿把头埋在他怀里,轻声道:“喜欢,你是最了解我的,明明知道我要什么,可还偏偏逗我!”

相柳得了满意的回答,又抬起她的脑袋,亲吻泽儿。二人卿卿我我,缠缠绵绵,又是几番风雨,一片泥泞,她瘫软在怀,相柳才算放过。

到了傍晚,相柳带着鲧,阿念挽着泽儿,因着有大将军在,所有将士与婢女都被蓐收下令不许跟着,几人才得了自在下五神山。

两个女子并排坐在岩石上,蓐收则跟着相柳他们一起,在海边设了禁制。

“师父,我们今日从哪里开始?”鲧满眼期待。

相柳看着远处的夕阳说道:“师父教你经脉运转方法,现在先盘腿闭目,用心感受灵力游走其中的顺序和力道。”

“是。”

一大一小,师徒相对而坐,蓐收在一旁看着。

相柳手指提了灵力,从孩子的手三阴经胸口到指尖;手三阳经指尖到头部,足三阳经头部又到足部,最后是足三阴经,足部归于腹部。

相柳灵力在孩子十二经络中,转了一个来回,胸口和腹部,一始一终虽有於阻,但勉强能过。

“睁眼。”相柳唤道。

鲧听师父的声音,乖乖睁开眼来,又听相柳问:“你自已可有什么感觉?”

“开始与结束并不顺畅。师父,是不是这两处不通,所以我的灵力才不能完全发挥?”这孩子一脸认真问道。

“确实。你既然已经知道问题所在,当你每扔出一粒石子,便是一次打通经脉的练习,等你全部融会贯通,灵力就会突飞猛进。这段时间,你专注这项训练,不一定只扔石子,它可以是任何一件事,你自已选择。”相柳扶着他小小肩膀叮嘱,“切莫好高骛远,要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等你灵力有了长进,我会适当地教你御水变化。”

鲧双手行礼:“谢师父提点。”

随后相柳便没再说什么,只和蓐收站在他身后,看他练习,一遍接着一遍。之前没有专门的师父教过鲧,他生来便自带灵力,自已毫无章法,横冲直撞,因此灵力发挥时好时坏,再加上身子弱,更是迟迟没有增长,如今有了相柳的指点,最开始还不习惯,原来可以打几十个水漂,一时之间,还忘了到底该从哪里开始?水漂便越打越少。

相柳从小便是自已练功,也同鲧没什么区别,直到洪江提点,才慢慢顺起来。因此他懂这孩子最开始的无力感,既想按原来的方式,但又知道这才合理。

大约练了一个时辰,相柳看他并无起色,便阻止鲧再继续下去:“今日到此为止,明日再练。”

鲧一屁股坐到地上,盘着腿说道:“师父,你让其他人都走开,我只要你在此陪我。”

相柳看看天色,如今除了山上的烛光,海面已经暗了下来:“今日已晚,该回去休息。”

这孩子双目微微滋润,倔强说道:“徒儿只要师父陪我半个时辰,便答应回去睡觉。”

相柳看向众人:“你们先上山,我与鲧聊聊。”

泽儿三人相视一眼:“那我们在上面等。”

阿念与蓐收四目相对,都摇了摇头,首日训练便遇到难题,不知会不会打击孩子的信心?

但如今孩子发话,几人也只好先上山。

泽儿拍拍阿念:“放心,让离归听听孩子到底有什么想法!”

“好。”

几人上了五神山并未回宫,一直站在崖边看着山下的两个身影。可相柳又设了禁制,与鲧并排而坐,面朝大海。

“是不是有话想和师父说?”相柳轻声开口。

鲧看着大海,声音很是低落:“师父,我是不是很笨?”

相柳指着海上零星的鸟儿问道:“鲧认为这些海鸟,多久才能离开父母,单独展翅?”

他摇了摇头:“鲧从未留意,等我看到时,它们已经会飞。”

“我曾在东海待过许久,无事便观察这些海鸟。他们从孵化到学会飞翔都不简单,父母轮流孵化孩子,哪怕是电闪雷鸣,倾盆大雨,一刻也不曾离开。大约二十五日,小海鸟才顺利破壳。两个月后,等羽毛渐渐长好,才在父母的带领下学习飞翔,它们不停地展翅,无数回失败掉落,可小海鸟并未放弃,终于经历了几个月的失败后,才摇摇晃晃腾空而起。”

“无论飞得好不好,它总算可以独立飞翔,而这些还不够,它还要经过很多次的训练,小海鸟才能和父母一样,飞得又快又高......”相柳停顿了片刻,问道,“鲧,告诉我,你想到了什么?”

孩子转过头来看着相柳,双眼微微湿润:“我的母亲与海鸟父母一般,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曾放弃自已的孩子。所以,鲧才会生父王的气!母亲怀我时单独一人,生我时,也单独一人......这么多年,每次见面的时间都很短。师父,我真的恨他,因为母亲总因他哭泣......虽然鲧知道,没有父王便不会有我。”

相柳轻握他的小手,这手却冰冰凉凉。相柳一边输过灵力为他暖身,一边问道:“那你可问过自已母亲,她是否记恨你的父亲?”

他回忆母亲那夜说过的话,低头应道:“母亲并不记恨父亲。”

“母亲若知道你心中一直记恨自已父亲,不知她可会开心?”相柳叹道,“你父亲是君王,与普通父亲不同,既然身在王室,便不能以普通孩子的想法去看待父母。他们心中除了有你,更多的是天下百姓!因为这些百姓小家,全指望着有一个好君王,能给他们带来太平盛世。这便是你父母的责任,而身为王子,鲧将来也要以百姓为先,放下自已的私利......”

相柳轻叹:“今日师父所说之言,也许你并不明白其中含义,但不要紧,你记下来,将来自然会懂。”

“师父,鲧懂!父王先是君王,才是我的父亲,百姓的幸福便是父母的责任。因此,才没那么多时间陪我,对吗?”

相柳赞许地点点头:“你果然聪慧!除此之外,你还想到什么?”

鲧低下头,小声说道:“我不该第一日,就对自已失去信心,海鸟要那么久才学会展翅高飞,鲧不信自已不如一只海鸟!”

“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相柳又问。

孩子想了想,看着相柳说道:“鲧打算回去后,先在心中把经脉多走几次,记熟顺序,然后再练习,我相信只要记熟,练习多了,便能成功!师父觉得此法如何?”

“每个人练习的方法不同,只有试过才知,适合自已最重要,你既然这么想,不妨就试试,师父等着看你的结果。”

“嗯。”

“可以回去了吗?”相柳笑问。

孩子沉默了片刻,最后犹犹豫豫问道:“从明日起,鲧练功时,是否只让师父陪着?其他人都不要跟来,特别是......”

“特别是什么?”相柳觉得这个建议倒没有什么不妥,鲧毕竟还是孩子,注意力不集中很正常,少一些干扰也是好的。

他声音低下去:“特别是......蓐收叔叔。”

相柳眉头微蹙:“原因?”

“他,他与母亲......牵手!”鲧双目轻垂,面色严肃,“徒儿不喜他对母亲如此。”

相柳咽了咽喉咙,轻咳一声,好一会才开口:“鲧,大人的事太过复杂,有时不能单纯的只看表面,现在也不好与你讲清楚。待你以后有了心爱的女子,也许能体会母亲的感受。但师父要提醒你,如果想让母亲开心,便不要对蓐收叔叔有任何不敬,若不是因为蓐收,你我今日也没有师徒缘分。长辈的事,不容小辈无故猜疑和评判,可记住了?”

“徒儿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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