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亲!”随着一名壮汉洪亮的声音响起,鼓乐齐鸣,从乔府大院出来五辆花车,每一辆花车都有六十名强壮的家丁护卫着,这些家丁兵甲齐备,精神抖擞,正是赵凡和他的三百铁甲锐士。花车来到城门口,一身新装的许攸和一名魁梧的大汉在城门迎接。随后,许攸一声令下:“花车当前,颜良将军率一万大军在后护卫,全体启程,回归寿春!”
“主公威武、主公威武。”一万大军起身。
车驾出城四十里,停下休息,颜良早就听说乔家二位美女的大名,借着休息的时间竟然鬼使神差挑开第一辆花车的门帘。许攸见状立即大声斥责:“颜良,你欲对主公不敬呼!还不退下!”
“军师,看一眼又死不了人,再说,看一眼给主公又不损失什么!”
“你这匹夫,无礼至极,快开退下!”许攸拦着不让颜良再进一步。
“先生,本将乃主公亲信大将,先生还是让开吧!”说着,大手轻轻一把拉,许攸腾腾腾退后十余步,坐在地上。颜良一提丝缰,来到第一辆花车之前,一伸手,揭开了花车的门帘。
“啊,你是何人?”
“本侯高冲!”随着高冲飞出花车,周瑜、雷虎、黄叙、赵凡随着从花车中跳下。
“什么?”颜良大吃一惊随即快速退后。
“围起来!”颜良大声命令。一万大军呼啦啦将高冲等人围在中间,许攸立即大喊:“快快通知刘勋,严禁任何人出城。” 只不过这已经晚了。昨天夜里乔玄、二乔贾诩、吕岱及五名虎贲已经借助有家客栈收取乔家办事的泔水车出了城,这回应该已经到达建业了。这便是高冲周瑜贾诩三人的金蝉脱壳之计,只不过原本没有高冲周瑜等一身致险的设计但是,高冲想借本次事件,狠狠地打一打袁绍的脸。
袁绍不是又在号召天下诸侯联合讨高吗,老子来了,就在你的眼前,而且要打得你满地找牙。处于这样的考虑,三人调整了计划,由吕岱和虎贲保护贾诩乔玄及二乔去建业然后走海路去新都。
高冲周瑜率领雷虎、黄叙、赵凡及三百铁甲锐士在袁绍腹地搅他个天翻地覆。
系统提示:
颜良,28岁;统率80;武力105;智力76;政治66;
看着数据,高冲心里蔑视,这个颜良不良啊,除了武力之外,其余都不够看的。正好让赵凡练练刀法。
“赵凡,你真的准备与我一战?”颜良目光如炬,盯着眼前的对手,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惊讶和欣赏。
“末将赵凡,特来请教颜将军的刀法。”赵凡回应道,声音坚定而有力。他一提手中那柄简易陌刀,身形如风,直冲向颜良。
颜良见赵凡来势汹汹,也不甘示弱,手中龙雀刀一挥,一道凌厉的刀光划破空气,力劈华山般直接劈向赵凡。
“噹!”一声巨响,赵凡的陌刀自下而上,精准地嗑开了颜良的大刀。两匹马交错而过,尘土飞扬,两人各自勒马回身,目光如电,紧紧锁定对方。
颜良心中暗自赞叹,这赵凡虽然年轻,但刀法却如此精妙,竟然能在自已全力一击下安然无恙。他心中更加警惕,龙雀刀在手中舞动得更加迅疾,每一刀都带有雷霆万钧之势。
赵凡虽然处于下风,但他并没有慌乱。他以前擅长使枪,但主公特意让他改用刀法,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全新的挑战。他留心观察颜良的刀法,试图从中找到破绽。
两人你来我往,战了将近七十回合。赵凡突然刀法一变,原本简朴的陌刀在他手中化出片片刀影,威力大增。颜良瞬间处于下风,额头的汗水开始滑落。他苦苦招架赵凡的攻势,但已经逐渐力不从心。
周围的士兵们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战斗。赵凡的勇猛和颜良的顽强都让他们敬佩不已。
赵凡心中感激主公的栽培和信任。他知道这场战斗不仅是对他刀法的考验,更是对他意志和决心的磨砺。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向颜良发起猛攻。
最终,在一阵激烈的交锋后,颜良终于败下阵来。他喘着粗气,看着赵凡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敬意和惋惜。他知道赵凡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将来必定会在战场上大放异彩。
二人又战三十回合,赵凡操刀划向颜良左肋,颜良大惊,全力用刀去格挡,啊,挡空了,一愣神,啪的一声赵凡的刀背砸在颜良后背,噗,一口老血,颜良扑落马下,大刀脱手,赵凡用手中陌刀挑起颜良的龙雀大刀,轻蔑的对颜良说:“刀不错,人不行!”
“颜良被擒,你们还不放下兵刃?”雷虎双锤在空中相互一碰,大声怒吼。
“我等愿降,切勿伤害我家公子!”颜良亲卫首领是颜家家奴,从小跟着颜良。这时候见到少爷被擒,所以大声命令亲卫全部下马放下兵刃。
“呵呵呵,铁甲锐士,取战马!”赵凡直接命令。
颜良一千亲卫的战马,成了三百铁甲锐士的装备。
“多谢颜良将军赠刀赠马,咱们寿春见!”说完,高冲一马当先带着周瑜、雷虎、黄叙、赵凡及三百铁甲锐士风一般向西北疾驰而去。
“赵凡喜得颜良宝刀,可喜可贺!不过刀法要勤加练习,有机会可以和民军黄汉升、魏延、关羽等大将习练刀法,必竟能够更上一层楼。”高冲在飞驰途中,对身边的赵凡说。
“多谢主公培养,凡定不负主公所望。”赵凡现在对高冲可谓是死忠。包括三百铁甲锐士,如今人人三匹战马,简直是鸟枪换炮,再加上主公教授奔雷刀法,自然各个忠诚度拉满。
两日后,高冲在锦衣卫引导下,来到淮南自卫军的一处营地,即便展开对三百铁甲锐士的大剂量训练。马具三件套装备齐整,人人战力飙升,自不在话下。
“什么,许攸,事情办成这样,你竟然有脸回来?”袁绍正在寿春准备当新娘,却没想到等来是许攸的报告。这尼玛高冲,我袁绍惹你了?不就娶俩小妾吗,我尼玛我还给你了请柬,你说说,尼玛你竟然截胡,还尼玛硬截胡,这口气你让我怎么咽,高冲是要和我袁绍、和袁家做死仇吗?
袁术不就是战场上打个酱油,你有必要杀他么?当然杀了他就杀了,反正没人和我抢家主之位了,可尼玛我找俩小妾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大老远跑过来,就这样劫走了,夺妻之恨啊。
“传令,颜良文丑给我集合大军三十万,陈琳给我传檄天下,我要天下诸侯共同讨伐高冲!”
“主公,此事尚需谋划?仓促为之,恐有不利!”许攸一听立即大惊失色。这袁绍咋了,常言说,大丈夫何患无妻?不就俩小妾吗,你还少?集合三十万大军?你总共多少人吗?地盘都不要了吗?
“大胆许攸,竟敢无视主公命令,理应当斩!”郭图开口呵斥许攸。
“来呀,将许攸拖出去,禁足十日。”袁绍正在火头上,但也不是昏头了。集合三十万大军那是给天下诸侯看的,就像上次讨董一样,自已不就是最大的赢家吗,说是出兵三十万,到时候谁会去按个数,人数说多一点,没准会吓唬高冲服个软,道个歉啥地不就行了,自已最关键的敌人还是兖州张邈啊,不解决这家伙,啥也干不成。
“哦?郭图,你言之有理。不过,孙坚之子孙权,他年纪轻轻,有何能耐,竟能让你如此看重?”袁绍眉头微皱,显然对孙权的到来持有怀疑态度。
“主公,孙权虽年轻,但据我观察,他并非等闲之辈。他携五千水军而来,可见其在水战方面有一定造诣。而且,他手下文武皆有才,若是能善加利用,必将成为我军的一大助力。”郭图耐心地解释道。
“嗯,你说得也有道理。”袁绍微微点头,心中开始权衡利弊,“不过,孙权毕竟是孙坚之子,他若心怀异志,岂非养虎为患?”
“主公多虑了。孙权势穷来投,必然心存感激。只要主公能善待他,他必会效忠于我军。况且,他手下兵马不过五千,又能翻起什么风浪呢?”郭图继续劝说。
在袁绍的决策下,孙权得以在袁绍的地盘上安顿下来,并得到了一定的支持。而他那五千水军也在显思的严格训练下,逐渐成为了袁绍军中的一支精锐力量。而这一切,都得益于郭图的远见和智谋。
袁绍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对于孙权的投降有些不解和疑惑。他喃喃自语道:“孙权怎么会来降呢?这小子之前连山越都打不过,现在却突然来投,这其中必有蹊跷。”
一旁的谋士郭图见状,连忙上前解释道:“主公,孙权并非败给山越,而是败给了民军,特别是高冲将军。据可靠消息,民军已经成功占据了丹阳、吴郡、会稽三郡,并成功平定了山越之乱。目前,他们兵分两路,一路南下胶州,一路西进豫章,意图图谋整个江南。主公,此时我们若能资助孙权,不仅可以削弱民军的势力,还能在江南地区树立我们的威望,不失为一步好棋啊!”
袁绍听后,眼睛一亮,似乎被郭图的话打动了。他点了点头,沉声道:“嗯,你说得有道理。传令下去,让孙权将他应该给我的东西送过来。只要他拿出诚意,我就表他为庐江太守。另外,把我们的弩箭给他一些,让他去对付刘表、黄祖和高冲这些敌人。西面是杀了他父亲的刘表和黄祖,南面是将他赶出江南的高冲,他自然知道该去哪里使劲折腾。”
郭图听后,心中大喜,连忙恭维道:“主公英明!此举既能削弱民军势力,又能让孙权为我们所用,真是一举两得啊!”
袁绍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深知,这步棋下得恰到好处,既能巩固自已的地位,又能为未来的统一江南奠定坚实的基础。
也还的别说孙权厉害,正史中孙策用玉玺只换了三千兵马,而这一次,这小子竟然换了整个庐江郡,偷着乐吧。孙权到了庐江,城头依然悬挂袁绍旗子,五千水军也打出袁绍旗子,一点孙家的影子都没有。实际上,秘密使程普黄盖招募士卒,满额五千(暗中要求满额五万),又命吕范孙静打造战船扩大水军,凌操及投靠来的水匪张虎共同训练水军,同时严令张昭阚泽薛宗善待百姓。便面上的庐江太守依然沿用刘勋的名号,只不过,刘勋已经被袁绍调回寿春,准备联盟大军去了。孙权暂时离开了诸侯的视线。
“主公!孙权用玉玺换了庐江,现在正秘密积蓄实力。”前来与高冲会合的程昱,带来了锦衣卫刺探到的绝密情报。
“这样也好,主公我们不妨按照将这个消息送给黄祖?”周瑜微微笑着。
“公瑾此计虽好,却不能使我们利益最大。目前可将此消息通报给朱存司马懿庞统,让他们有所准备,同时,让锦衣卫盯死孙权,弄清他的真实意图和实力,这小子可不是一般的难缠。就让黄祖吃个暗亏,如果孙权西征江夏,司马懿便可跨江攻庐江、庞统所部可浑水摸鱼,这样,岂不是荆州有望?还有,那个胡昭给我弄到新都去,好生接待,看住了。”高冲盘算着手头的力量,就目前而言,如能一举拿下荆州,倒不失为一步好棋,到时候,不仅江南大定,还可以利用荆州威胁中原,根本就不会怕袁绍的什么讨高联盟。
“主公此计甚善,末将请求提一支兵马为主公拿下荆州。”周瑜一开始被仇恨蒙蔽眼睛,听高冲一席话,便觉得此时荆州这盘大棋正是时候。
“公瑾,我知你报仇心切,但是,此处有庞士元和司马懿,想必荆州问题不大。我正要和公瑾商量一件大事。”
“主公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