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贡大军在乌程县强攻十日,未取得任何进展,双方都有损失,许贡丢下一万人的姓名,守城的孙军也战死一千五百多人,城内也是人心惶惶。又攻十日,乌程摇摇欲坠之时,许贡收到吴县被围的消息,惊慌失措,因为他做太守十几年的积蓄都在城里,如果城破,他许贡便会倾家荡产。于是连夜率领剩余的一万七千余人火速回军救援吴县。乌程程普想追击,但是自已手头只有不到二千完好的士兵,而且疲惫不堪,因此,命令士兵据城而守,并不追赶。
再说许贡连续高速行军五日,距离吴县尚有两天路程,一头扎进了周瑜布好的口袋。前有孙策一千人拦路,左边凌操一千人弓箭射击,右边周瑜的一千人弓箭射击,身后还有吕岱的一千列阵推进。尼玛,四面合围。对于连续急行军五天的步兵来说,这时候被围,是致命的。
丝毫没有办法,许贡宝剑一挥,率领大军对正面的孙策发起了夺路逃生之战。
孙策的骁勇显露出来了,许贡手下几个司马、军侯,无一人是孙策的对手,孙策杀得浑身是血,一条霸王枪也不知道有多少许贡的士兵丧命。
战斗进行了一个时辰,孙策冲破许贡的军阵,挥动霸王枪杀奔许贡而来。许贡大惊,立即回马逃跑,被孙策快速赶上,一枪刺穿后背,死的不能再死了。
“许贡已死,投降不杀!”周瑜及时喊出了投降不杀的口号。半个时辰后,战斗结束,孙策四千人击败许贡一万七千人,斩杀六千,俘虏一万一千人。192年7月,孙策携得胜之势,一举攻克吴县,并且立即表奏朝廷,自领吴郡太守,传檄而定吴郡十一县。
“伯符,我军虽然全据吴郡,但此战已战损过半,一万一千俘虏整训还有待时日,我们目前最关键的是稳定全军,招兵买马,扩大实力。”周瑜及时给孙策提出建议。
“公瑾,我意以公瑾为大都督,掌管军事,以张昭为郡丞掌管民事,鲁子敬参赞军务;全郡从即日起,新招步军三万,水军一万,以程普吕岱韩当统领步军,以黄盖凌操统领水军,招兵完成后随即展开训练!准备西进丹阳!”
“伯符威武!”周瑜从此开始水陆军密集的训练。
两个月后,一个天大的意外发生了。
取得吴郡后,经过十几天招募军卒、水军都已到位,训练由周瑜主持,政务有张昭过手,孙策便开始出城打猎。随着年龄的增长,今年十九岁的孙策,勇冠三军,按照程普的话说,孙策已经超过了孙坚,至少在军中没有五十合的对手。
长段的和平,孙策迷上了打猎,于是,除了每日大小点将,其余时间,孙策都会出城打猎。也是由于自已武艺高强,孙策只带了五十个亲卫,由于江东缺少战马,亲卫的战马不可能和孙策的战马同日而语,基本上是一些在北方被用作拉车犁地的驽马。
这一天,孙策追逐一头野羊,十余里后,便和亲卫拉开两里的距离,猛然间,草窝里射出三支箭矢,孙策大惊,连忙用弓背格挡。如果是霸王枪在手,这些弓箭根本就伤不到孙策,但是谁见过追逐野羊还拿着霸王枪的?所以,三名刺客的三个隐蔽位置的突然偷袭,孙策荡开了两只箭矢,第三只箭矢,穿透了孙策的左胸。
如果不是打猎,孙策一定会身披战甲,所以,在没有战甲防护的情况下,这一支箭轻松的射穿孙策厚实的左胸。紧接着刷刷刷又是三箭,分别射中孙策的额头,右胸,还有左肩。顺差大叫一声跌下马。刺客并不放过他,追过来在很近的位置继续射箭,直到他们每个人背后的二十支箭射光,才面对吴县方向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大声说:“太守大人在天之灵安息吧,大仇已报,奴婢们来了!”说完,三个刺客拔出早已淬过剧毒的匕首,狠狠地插进了自已的心脏。
“主公,现在吴郡上下人心浮动。由于孙策猝死并未留下遗言,以孙静为首的孙家老人程普黄盖韩当张昭等人力主以孙策之弟孙权继承无郡太守;周瑜、鲁肃、吕岱态度不明。”扬州三号报告。
这尼玛真惨,正史中孙策是二十几岁被暗杀身亡,那时候,已经和周瑜联合创下了江东奇迹。这一世,历史的洪流再次涌动,但命运的轨迹却似乎有了微妙的改变。孙策,这位英勇善战的江东猛虎,依旧未能逃脱许贡家人暗算的命运,然而,他的死却比历史上更早,年仅十九岁,正是风华正茂、大展宏图的年纪。更令人扼腕的是,他尚未来得及与周瑜一同迎娶那传说中的江东二乔,便匆匆离世,留下了无尽的遗憾和未竟的事业。
“孙权多大了?”高冲沉声问道,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时间的迷雾,洞察未来的走向。
“启禀主公,孙权今年十一岁。”锦衣卫的回答恭敬而迅速,他们知道高冲对于江东局势的关心非同一般。
“嗯,这么小的年纪。”高冲轻轻点头,眉头微微一皱。他明白,由于孙策没有子嗣,孙权作为孙家唯一的血脉,接任家主之位是必然的。然而,这个年轻的继承人是否能够担起这份重任,却是未知数。更让他担忧的是,孙家老人目前有些排外,这对于孙权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继续盯紧,尤其是周瑜、鲁肃、吕岱这三人。”高冲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他们是江东的栋梁之才,若有任何危险,立即援手!”
他深知,周瑜、鲁肃、吕岱这三人对于江东的稳定和发展至关重要。周瑜智勇双全,善于用兵;鲁肃谋略过人,深谙人心;吕岱勇猛果敢,善于统兵。他们三人的忠诚和才能,是江东不可或缺的力量。然而,在孙策死后,江东局势复杂多变,这三人也面临着巨大的危险。
高冲似乎感觉到这一世的孙权应该更不简单。他明白,孙权虽然年幼,但却有着非凡的才华和心智。因此,高冲决定密切关注江东的局势,尤其是周瑜、鲁肃、吕岱这三人的安危。
而这一世,孙策这家伙虽然依旧死于许贡家人的暗算,但是死得太早了,才十九岁,还没来得及和周瑜一起娶了江东二乔,这尼玛就领盒饭了。
“孙权多大了?”
“启禀主公,孙权今年十一岁。由于孙策没有子嗣,所以,孙家上下对于孙权接任,并无异议,只是孙家老人目前有些排外!”
“继续盯紧,尤其是周瑜、鲁肃、吕岱,如有危险,立即援手!”高冲似乎感觉到这一世的孙权应该更不简单。
在吴郡太守府内,白帆高挂,随风摇曳,仿佛在为逝去的英雄哀悼。大堂的正中,孙策的灵柩静静地躺着,显得庄重而肃穆。院内,周瑜静静地坐在石凳上,已经连续三天三夜未曾合眼,他的身旁,鲁肃和吕岱陪伴着,共同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孙权,这位年轻的继承者,自孙策离世后,便一直未曾露面,所有的事务都交由张昭、程普二人代为处理。黄盖掌控着水军,韩当则掌控着步军,而其他人则因为种种原因,基本上插不上手。整个吴郡,仿佛笼罩在一片压抑而沉重的氛围之中。
“伯符兄!”周瑜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几乎已经呆若木鸡,三天来,他几乎没有说过一句完整的话。他的俊朗的脸上,布满了斑驳的泪痕,显得十分憔悴和悲伤。
“公瑾,情况似乎有些不对。”鲁肃的眉头紧锁,他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不安和危险的气息。
“子敬,我二人来到这江南已有两年有余,承蒙伯符兄的信任,我们才得以共同奋斗,历经千辛万苦夺下了吴郡。如今正是我们大整三军,西进图谋江南六郡的关键时刻,伯符兄却突然离我而去,这叫我如何能够接受?”周瑜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悲痛和不解。
“公瑾啊,你醒醒吧,现在的情况可谓是危在旦夕。”鲁肃的声音有些急切,他试图唤醒周瑜的理智。
“是哪里的人马?是刘繇出动了吗?”周瑜的眼中闪过一丝警觉,他迅速站起身来,紧握双拳。
“公瑾,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你还是先冷静下来吧。”鲁肃摇了摇头,示意周瑜不要冲动。
“都督,势头不对,末将的兵符已经被程老将军收回。”吕岱也在旁边低声说道,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担忧和无奈。
“什么?竟然是这样?”周瑜大吃一惊,他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他明白,这背后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阴谋和算计。
“公瑾,我们必须速速离去!”鲁肃的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急切,他知道现在的情况已经十分危急。
“子敬,冷静。”周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已平静下来。他右手佯装扶地,速度极快地写下了“钟二”两字,然后递给了鲁肃。
鲁肃立即明白了周瑜的意思,他点了点头,然后佯装痛苦地哭了几声,便悄然退出了太守府。
在太守府的另一处密室中,高冲正静静地坐着。他身穿一袭锦衣,面容冷峻而威严。一名锦衣卫突然闯入密室,报告道:“主公,鲁子敬乔装来访!”
“快,带进来!”高冲的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一会儿,鲁肃便被带了进来。他一见高冲,便急忙跪下行礼道:“冠军侯在上,请受在下一拜!”
“子敬兄今日来访所为何事?”高冲淡淡地问道,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够看透人心。
“冠军侯,切勿怪在下鲁莽,只是目下情况紧急,请冠军侯出手救救公瑾!”鲁肃也是个直性子的人,他直接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子敬可知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高冲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想知道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真相。
“冠军侯,除了孙权,应该没有其他人会如此行动了。”鲁肃的语速急促,眼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公瑾、我和吕岱将军都是外来之人,孙权担心无法完全掌控我们。自从孙策被袭杀后,他至今未曾露面,而程普已经暗中把持了军权,张昭也掌握了政务。目前虽然还未直接剥夺公瑾的兵符,但形势已经十分明显,孙权尚未完全掌控军队,否则公瑾的兵权一定会被剥夺。甚至,公瑾的性命也可能岌岌可危!”
鲁肃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对周瑜安危的担忧,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权力的斗争往往伴随着血腥与牺牲。
高冲看着焦急的鲁肃,心中也明白此刻的形势之严峻。他微微一笑,安抚道:“子敬勿忧,本侯既然知道了这其中的缘由,自然会设法保全公瑾的周全。你且放宽心,本侯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周公瑾!”
高冲的话语坚定而有力,仿佛给鲁肃注入了一股暖流。他知道,只要有高冲在,周瑜的安危便无虞了。他感激地看了高冲一眼,然后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多谢冠军侯,有您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随后,鲁肃便匆匆离去,去通知周瑜这一好消息。而高冲则陷入了沉思,他明白这其中的斗争远非表面那么简单,要想真正保全周瑜的周全,还需要做更多的准备和计划。但他相信,只要他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度过这个难关。
深夜,吴郡太守府后院突然燃起大火,周瑜一直跪坐在庭院中间,守门的郡兵立即冲进后院救火,周瑜何吕岱感到身后有动静,刚要说话,便听到一个属性的声音低声说:“公瑾兄快快晕倒!”
随即,四名周瑜家奴打扮的壮汉两人抬起一个,抬着佯装晕倒的周瑜和吕岱快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