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没问题,可问题是放了他,我图什么?”何曼好像变得聪明了。
“放了我儿,我黄祖对天发誓,不和你计较,如果你愿意,可以率部下投靠于我,我给你五千兵马!”黄祖发现这伙人各个都不含糊,貌似每一个拿出来自已都不是对手,如果收服了这些人,自已的实力不是有很快的增长吗,什么刘表,到时候都是菜。
“黄太守,条件很诱人,算了,你我赌一场,如果三天内你能追到我,我就将公子完整奉还,记得哦完整。如果你追不到我,每超过一日,我会取下令公子身上的一件东西!记住哦,我走了,你来追!”说完,何曼骑上战马带着五十名虎贲飞马奔驰而去。
“这,气死老夫!给我追!快点!”黄祖命令手下快速追赶而去。
“承彦兄,这江夏岸边的风光真的不错哦!”蔡邕在船头甲板上摆开了茶桌,司马徽、庞德公、黄承彦在坐,身边是五名虎贲在侍奉着。
“是啊,这里的风光无限,如果没有战乱,这里将会是人间天堂。”司马徽若有所思的说。几个人谈天说地,不觉间就出了汉水改道长江,顺溜直下向东而去,晚上四个人喝的五迷三道,在船上呼呼大睡,直到日出半空,蔡邕才悠悠转醒,司马徽还在昏睡,黄承彦已经开始在琢磨小册子了,庞德公还在揣摩拼音方案。船上其余人各自忙着自已的事情。只有庞统等三个小家伙,一直对着自已绘制的一张地图讨论着。
“禀报庞公子,祖郎的人马和江夏人马打起来了!”
“嗯,知道了,我们快速通过,不管他们!”庞统一边看着地图,一边回应。船队立时开始加速。
“庞公子,一个时辰后,将到达广陵水域。”虎贲在四个时辰后,再次前来报告。
“命令船队江心停泊,半夜出发,通过广陵水域!”庞统依旧头也不回的命令道。
广陵城。袁谭府邸。
“大公子,陈登的兵马似乎异动!”郭图拿着情报来到袁谭面前。
“是东阳还是射阳?”袁谭自从上任广陵太守后,面对徐州大军压力,做的也可谓可圈可点,目前双方交战一直处于胶着状态,兵力并不占优的袁谭,竟然能够与陈登、曹豹的五万大军僵持近半年,毫不处于下风,受到袁绍的多次夸赞。
当袁谭听闻陈登大军有所异动的消息时,他的心中立刻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笃定地推测,陈登的动向不是指向东阳便是射阳,这两地都是袁家的重要据点,稍有风吹草动便可能引发连锁反应。然而,郭图接下来的话却如同晴天霹雳,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大公子,都不是,他们去了巢湖。”郭图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巢湖?!”袁谭的眉头紧锁,眼中满是不解与疑惑。他无法理解陈登为何会选择前往巢湖,那个看似偏远且缺乏战略意义的地方。难道他要在那里建立水军吗?但水军的组建岂是一朝一夕之事,广陵五千水军乃是袁家数十年积累的精华,陈登又怎能轻易复制?
然而,郭图接下来的话更是让袁谭感到震惊。“大公子,还有一则消息,民军六艘船只,预计明日午后进入我们水域。”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
“六艘?上次打了我们巡逻队的不是只有一艘吗?怎么突然变成了六艘?”袁谭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惊讶。
“确实是六艘,大公子。”郭图的声音依然平静,“我们是拦截还是放过?”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询问的意味。
袁谭略加思索,心中的怒火逐渐升腾。这些民军竟然敢如此挑衅袁家的威严,他们根本不把袁家放在眼里!然而,他也知道此时不宜与民军发生冲突,否则可能会引发更大的麻烦。于是,他下定了决心:“拦截,一定要拦截!这些泥腿子简直不知天高地厚,你去调集所有水军,封锁江面,就说战事吃紧,任何船只禁止通航。我们现在还不宜和民军弄翻,但也不能让他们如此轻易地通过我们的水域!”
而在广陵城内的糜家酒楼里,气氛却显得异常宁静。一位身材丰腴的三十多岁的妇人正在给何曼倒酒,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仿佛在做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然而,在倒酒的过程中,她却轻声地说了一句:“将军,锦衣卫徐州三号奉命前来接洽!”
何曼闻言,心中一动。他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一件重要的事情即将发生。他示意妇人退下,然后静静地听着旁边雅座的喧闹声,心中却在合计着接下来的行动。他手里摆弄着几颗蚕豆,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他心中不禁感慨万分。庞统这小子真的很神啊,这都能算到。他知道自已即将面临的将是一场严峻的挑战,但他也相信,只要与锦衣卫紧密合作,就一定能够应对这场挑战。于是,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按照庞统的计划行事,确保这次行动能够取得圆满成功。
原来一日前,何曼成功的按照庞统的计策吸引黄祖追赶自已,而没法指挥水军阻截船只,入夜的时候,何曼将黄射丢在了一处破山神庙,全队风风火火的按照庞统的第二份密令赶到广陵,命令中,庞统要何曼抓获袁谭,而且,告诉他,在糜家酒楼等候就可。
于是,何曼来到糜家酒楼,出于对庞统的不信任,何曼启动了锦衣卫的联系方式,没想到,锦衣卫荆州三号的情报,告诉他,袁谭小妾进入寿辰,袁谭将在二楼雅间庆贺。这尼玛,你说神不神,这样要是还抓不到袁谭,何曼真的要找块弱一点的豆腐撞死了,这尼玛简直侮辱智商!
何曼无聊的摆弄着手中的蚕豆,心里不断地琢磨着,这尼玛这么小的年龄,而且长得也他妈太不近人情了,这脑子咋长得,咱这脑袋比他大多了,可尼玛咱就不会算计呢?看来咱这脑袋里全是肉啊!还有那个小正太,别尼玛长得好看,只会咪咪笑,这小脑子比翻鼻孔的那个还厉害,要不,何曼出发前,这小子只说了一句,别对袁谭小妾有心思。
我尼玛才几岁的屁孩,在就这么妖呢,你咋知道老子抓袁谭的时候,小妾在场,你咋就笃定老子会动心。这尼玛,说的真准,老子一看那个小妖精,就来劲!
呼,算了吧,听人劝,吃饱饭,别管人家几岁,反正自已都二十几了,靠谱一点!
“动手吧,女的安全送回,其余人一律押到巷子里,至于袁太守,请随我出城。”何曼的声音在初更的夜幕下显得格外冷静。随着他的命令,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有条不紊地将人质和袁谭分别带往指定的地点。
与此同时,长江之畔,庞统的船上灯火通明。他站在船头,眺望着远方,手中的令旗一挥,高声下令:“全体起航,全速通过广陵水域,出海后,转向北方!”随着他的命令,六条大船在黑夜的掩护下,悄然驶离了港口,踏上了北上的征途。
第二天晨时,当第一缕阳光洒满大地时,淮蒲大堂内已经是一片忙碌。何曼亲自为袁谭解开了身上的绳索,微笑着说道:“袁太守,请恕在下无礼。我们请你来,并无恶意,只是想请你配合我们完成一些事情。”
袁谭揉了揉被绑得发痛的手腕,脸色阴沉地看着何曼:“哼,你们这群无耻之徒,竟然敢绑架我!我袁谭乃是袁家嫡子,岂会向你们低头?”
何曼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道:“袁太守,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袁家虽然势大,但天下大势已变,诸侯纷争,谁也无法预料未来。我们民军虽然势弱,但也在努力争取自已的生存空间。我们请你来,并非要你低头,而是想借助你的力量,共同为天下百姓谋求福祉。”
袁谭闻言,心中不禁一动。他深知何曼所言非虚,如今天下大乱,诸侯割据,百姓饱受战乱之苦。他虽为袁家嫡子,但心中也希望能为天下百姓做些事情。然而,他毕竟是袁家之人,岂能轻易背叛家族?
何曼看出袁谭的犹豫,继续说道:“袁太守,你不必急于做出决定。我们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但是请你记住,我们民军并非你想象中的那样不堪一击。我们有着坚定的信念和顽强的毅力,我们相信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
袁谭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给你们时间。但是你们必须保证我的安全,并且不能伤害无辜的百姓。”
何曼闻言大喜,连忙说道:“袁太守请放心,我们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并且不会伤害无辜的百姓。”
“哈哈,杀了你,本将觉得你不配我杀你。这样吧,要不你饿上三天,要不我将你的小妾送给我的兄弟们,要不你帮我,三选一,一刻钟时间。哎呀,这淮蒲县我送给陈登,一定会弄些酒喝喝!”何曼看起来非常卑鄙,当然,这都是庞统的第二份命令中写得很清楚地,何曼觉得,如果跟这家伙打仗,几乎不用动脑子。打住,再不动脑子,要这偌大的头颅干啥用?何曼这是后有点记恨这个翻鼻孔的庞统,你他么的是要我们都当傻子吗?
“我选择帮你!”袁谭一下子软了“但我有条件。”
“说!”
“此事要保密,我不想外人知道!”
“成交!我何曼从来不欺骗朋友!”这尼玛我和你本来就不是朋友,也不可能成为朋友。于是在两人密谋下,袁谭顺利的从陈登手上光复淮蒲县,而陈登顺利的收到一千金的回扣,何曼在袁谭那里还弄到五百匹战马和六艘战船。
事情过去五天后,陈登大军在黑夜里突然出现在淮蒲城内,城内三千袁谭军队仓皇撤离,陈登通过何曼提供的地道图纸,成功的里应外合拿下淮蒲,心里高兴的猛吃生海鲜。
袁谭,得了淮蒲,保全了自已的名声,还保全了自已的小妾,很划算啊,可是,六天后,得到淮蒲再次失守的消息,于是找来郭图研究对策。
郭图得知来龙去脉后,淡淡的说了一句,“上报主公吧!显思,你上当了!”
当锦衣卫将这些消息送到东海军港的时候,已经完全安全的船队,再次爆发出爽朗的笑声。何曼低着头一直在盘算,今后无论如何,都不敢惹这几个小祖宗生气,否则,倒霉的一定是自已。
“末将蒋钦,拜见蔡督办!”海军舰队主将蒋钦在东海军港的欢迎宴会上,身披铠甲,腰悬长剑,向坐在主位上的蔡邕恭敬地行了一礼。他手中捧着一卷精致的丝帛,那是太史慈将军刚刚下达的命令。
“蒋将军免礼。”蔡邕微微颔首,示意蒋钦起身。他接过丝帛,缓缓展开,只见上面详细写着太史慈将军的命令:令海军舰队主将蒋钦率精锐海军,护送荆州贤达一行前往洋州考察,并保障其安全。
蔡邕轻轻放下丝帛,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如此正好,老夫也想去看看那个孽徒,如何离经叛道。”他口中的“孽徒”自然是指即将前往洋州考察的某位荆州贤达,此人因观点独特、行为激进,在荆州士人中颇受争议。
庞德公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期待。他一直以来都对这位“孽徒”的所作所为颇感兴趣,只是未曾有机会亲自接触。如今有了这个机会,他自然不想错过。于是,他端起蒋钦提供的高度烈酒,猛然一口饮下。
然而,这高度烈酒对于庞德公这位平日里不常饮酒的士人来说,实在是太过猛烈了。他只觉得一股辛辣之气直冲喉头,瞬间便咳嗽起来。咳嗽声在安静的宴会厅中回荡,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咳咳咳……”庞德公咳得满脸通红,眼泪都流了出来。他努力想要止住咳嗽,但无奈酒力过猛,一时之间竟无法平息。
“噗——”终于,庞德公无法忍受这剧烈的咳嗽,一口酒液喷了出来,溅在了面前的桌案上。这一幕让在场的众人顿时静默下来,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蔡邕见状,不禁眉头微皱。他心知庞德公的性格刚烈直率,但也没想到他会如此不顾形象地当众喷酒。不过,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向庞德公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
“庞公,身体要紧啊。”蔡邕轻声说道,“这酒烈得很,你还是少饮为妙。”
庞德公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他抹去嘴角的酒渍,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已的情绪。然后,他向蔡邕和蒋钦等人拱手致歉:“抱歉了各位,老夫一时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