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插嘴道:“诸位小英雄,你们的想法确实不一般,但也要考虑到实际情况。宛城并非易攻之地,和城虽然兵力较少,但也不是没有防备。我们这一百人虽然骁勇善战,但也不能轻敌冒进。我们还是应该谨慎行事,从长计议。”
听到何曼的话,庞统和诸葛亮都点了点头,表示接受他的建议。他们知道,虽然自已有着非凡的才能和智慧,但也要尊重经验和现实。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未来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然而,通过刘欢五人莫名其妙的自已将自已绑上的事实,何曼觉得这三个小家伙绝对不是在吹牛。
“伯喈兄在辽东数年可有收获啊!”两人来到一处小桥流水蒲苇茂盛的小院,黄承彦命人奉上山泉水沏的茶,然后开口道。
“黄兄,蔡某一生漂泊,多年前承蒙黄兄收留,那些日子恍如昨夜;自从已故先皇赐婚昭姬给冠军侯,蔡某便留在了辽东,真可谓大开眼界,若非如此,蔡某也不会就职于这将于督办之职。”蔡邕直到,当年离开黄承彦的小院,并不是两人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由于黄承彦致力于墨家机关术的研究,并醉心于此,谈到当世的民间疾苦,两人各持已见,谁也不能说服对方,黄承彦醉心于墨家技术的延续,觉得这些东西可以为民谋福,强兵富国,天下自然太平无事。蔡邕却认为,王与世家共天下的格局是大汉根本,只有用儒家经典治世,孝行天下,才可能让老百姓心服口服,天下也就大治。
“伯喈兄这么说倒也符合身份,却不知伯喈兄当年离去,如今却再次来到黄某的寒舍,有何见教啊!”黄承彦说完,抿了一口茶,看着蔡邕。
现世报啊,这就来啦,看来这老家伙还记着呢。蔡邕喝了一口茶,换了个话题。
“黄兄在这山野之间,与白云为伴,翠竹为舞,朝沐晨露、暮临晚霞,又有灵通作伴,真的是人家神仙啊,只可惜,蔡某劳累之命,对黄兄的生活羡慕呀羡慕!”
哎吆,这家伙不对啊,怎么,改脾气了。这要是当初,这家伙岂不会开口就骂什么闲云野鹤,不就是世间废物么?看来,这家伙来此绝对不是为了探幽寻故,再说,天下纷争,这里也是辽州的敌方,这蔡邕冒险来此,么非?再刺他两句。
“伯喈兄莫非口是心非,黄某人不问世事,醉心于奇淫巧技,胸无大志,也只好老死林泉,无所事事啊!”
“黄兄此言差矣,只不过以黄兄多年来醉心钻研的奇淫巧技,与我辽东的科技发展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一提!”蔡邕见黄承彦自已提起奇淫巧技,便来了一剂猛药,这也是高冲事先给他的建议,激将法。
“哦,黄某自信这世间不会有人能超过黄某对墨家技术的了解,伯喈兄是否言过其实啊!”
“哈哈哈,是否,言过其实,黄兄何不亲自到辽州一观?如果辽州科技入不了黄兄法眼,蔡某也只能暗恨自已眼拙!”
这几个意思?辽州科技?怎么入不了法眼就是你眼拙,什么,那不就是说我黄承彦是门外汉吗?有这么欺负人的吗?但又一想,呵呵,激将法,黄某岂能轻易中计。
“不说了,伯喈兄难得来此,岂能无酒呼!来人备下酒菜,请司马先生和庞公也来此,就说伯喈兄到了!”
随后,蔡邕拿起了一件黄承彦自已做的九根弦的乐器,拨弄起来。
良久,一曲《精忠报国》的曲调在蔡邕的弹奏下,伴着潺潺溪流,在小院里弥漫,前院的虎贲听到曲子立马精神百倍;黄承彦听到中间,也是眼露精光。
“哎,小正太,你觉得这曲子咋样?”小姑娘问。
“大气磅礴、似有金戈铁马、气吞万里之势,令人血脉扩张!”小正太似乎有了矗立山头,指点大军、气吞山河的想法。
“确实有些振奋心智,不过这蔡老夫子虽为当世音律大家,凭他的心境,很难做出此等大作,我想此曲必然另有大贤所做。”翻鼻孔少年似乎听得动了情。
“狼烟起 江山北望龙旗卷 马长嘶 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 谁能相抗恨欲狂 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 更无语 血泪满眶马蹄南去 人北望人北望 草青黄 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蔡邕弹奏第二遍的时候,外院的一百虎贲突然开始集体吟唱,雄浑高亢的歌声引得四面青山回荡。
“哎呀,这民军士兵也会吟唱?果然不凡!如此曲目在战场上大有用处!”小正太这时候睁大了眼睛,翻鼻孔少年也手摸下颌频频点头。
“哈哈,我就说嘛,伯喈兄此曲铁骨铮铮实乃旷古烁今之佳作!司马徽来晚了,伯喈兄恕罪!”一位仙风道骨的约五十岁的老者,扶着拐杖漫步而来,说话之间,显得中气十足,底蕴醇厚。
“我观此曲,必是战场杀伐、气吞山河之人所做,伯喈兄从何弄到此曲,千万别藏私哦!庞某来迟,伯喈兄恕罪!”一个中年儒生潇洒的从小院的另一个方向走进来。
“原来是两位兄长到了,蔡某有礼了!”说完,站起来一抱拳。随后说:“此曲乃是以我家冠军侯吟唱,小女昭姬所作,如今是我民军军歌!”
“宛若大秦之:久久老秦、辜负国难!又如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但听起来令人荡气回肠壕气大发,作为军歌,此举大善!”司马徽的评价,让庞德公、黄承彦投来赞许的目光。
“来来来,伯喈兄忙里偷闲难得来一趟弊庄,二位是黄某此生密友,来来来,我们一起给伯喈兄接风洗尘!”作为主人,黄承彦当然不能让大家干坐着,有什么话,边喝边问。
蔡邕带着一脸诚挚的笑容,从袖中轻轻掏出了三本精美的印刷体小册子,仿佛捧着三件稀世珍宝般慎重地递到了三位贤兄的面前。他微笑着说:“三位贤兄,这是我家冠军侯特意为三位准备的礼物。”
司马徽接过那本名为《三十六计》的小册子,封面上的字迹清晰而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庞德公手中的则是《汉语拼音方案》,它的出现,无疑将为未来的文化传承与交流开辟新的道路。而黄承彦手中的《机械力学初步》更是令他眼前一亮,仿佛为他打开了一扇通向新世界的大门。
酒过三巡,蔡邕的话音渐渐淡去,而三位贤兄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手中的小册子所吸引。他们或低头沉思,或奋笔疾书,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只剩下他们与书籍中的智慧在对话。
夜幕降临,仆人们悄然点燃了院中的蜡烛,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温馨。然而,三位贤兄仿佛并未察觉,他们依然沉浸在书籍的世界中,孜孜不倦地探索着其中的奥秘。黄承彦更是投入,他脚边的土地上,不时地出现各种复杂的图形,又被他轻轻地擦去,然后再画上新的图形。
直到东方泛白,仆人们撤下了蜡烛,准备为三位贤兄准备早餐时,他们才从痴迷的状态中回到现实。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满足和兴奋,仿佛已经找到了通往知识殿堂的钥匙。
“伯喈兄,这《三十六计》真是神机妙算,不知是哪位高人所作?”司马徽首先打破了沉默。
“正是我家冠军侯!”蔡邕微笑着回答。
“这拼音之法,简直是为文字传播而生,敢问这又是何人所创?”庞德公也迫不及待地问道。
“同样是我家冠军侯的杰作!”蔡邕的回答让两人更加钦佩。
“这《机械力学初步》更是精妙绝伦,冠军侯真乃神人也!”黄承彦已经忘记了先前的拘谨,直接称呼起冠军侯来。
蔡邕看着三位贤兄如此兴奋,心中也满是欣慰。他微笑着说:“其实,三位手中的书籍,在我们新都大学都是公开的课程。冠军侯一直致力于学术的传承与创新,他深信只有知识才能改变命运,只有智慧才能引领未来。”
“什么?这在新都人皆尽知?”这三位的三观收到了降维打击。这尼玛这么高深、精妙的东西,竟然人皆尽知,这尼玛躲在山里还有个屁用,被人甩出几条大街了。(古人不这么说,为了读者好理解,作者顺应重口,勿喷!上下同!)
“三位贤兄,像这样的书籍,我们新都大学有很多,只不过目前也只有考取大学的万名学子才有机会接触!”蔡邕也担心过头了,这三位急流勇退,那可就没法完成自已的使命了。
“你是说新都大学?这是怎么回事?”庞德公首先放下了小册子。
“我们民军治下目前总人口近二千万,实际控制并州、辽州、蒙州三州,尤其是辽州和蒙州单个拿出来,版图都会超过大汉其余十二州,只是,偌大的疆土、众多的人口,需要科技来充实民生,所以,我家冠军侯苦于治下人才贫乏,故此兴办学校,目前有初学八百所,中学一百所,十大类专业学院二十六所;在校学生二百三十万。然而,诸多未解之谜,悬而未决,所以,我家冠军侯有意请三位贤兄出山,一同来实现人人有饭吃、人人有书读、人人当家作主的大汉民族的幸福家园,不知三位贤兄可否暂别这临泉之乐,随蔡某新都一游!”
蔡邕的话如春风拂面,简单而直接,给了眼前这三位隐居世间、才情出众的世外高人一个选择的机会。他深知,这些人才对于新都的建设和发展有着不可估量的价值,所以他的邀请充满了诚意和期待。
“既然如此,黄某这便通知准备!伯喈兄只能稍等几日!”黄承彦的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他知道,新都即将迎来一批重量级的客人。
“黄兄请便!”蔡邕微笑着回应,他的目光转向了司马徽和庞德公,这两位同样才华横溢的友人。他微微颔首,诚挚地邀请道:“伯喈兄,我们二人可否一同前往新都一观?”
司马徽和庞德公对视一眼,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们早已听闻新都之名,对其充满了好奇和向往。此刻,蔡邕的邀请无疑为他们提供了一个难得的机会。于是,二人毫不犹豫地表示愿意同行。
蔡邕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知道,新都即将迎来一场盛大的聚会。而在这场聚会中,这些才华横溢的友人将共同为新都的未来出谋划策,贡献自已的力量。
就在此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寂静。原来是黄承彦的女儿,那个鬼头鬼脑的小姑娘。她眨着灵动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三个男孩,兴奋地说道:“哎,翻鼻孔,小正太,我爹说了,我们要搬家去新都,你俩跟我去玩吗?”
翻鼻孔少年闻言,立刻露出了兴奋的神色。他毫不犹豫地表示要去新都,陪伴小姑娘一起玩耍。而小正太男孩则显得有些犹豫,他担心自已的家人会不同意他离开。然而,在小姑娘真诚的眼神和翻鼻孔少年的鼓励下,他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表示愿意一同前往新都。
小姑娘见状,高兴地跳了起来。她拉着两个男孩的手,兴奋地说道:“太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去新都了!那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和有趣的人哦!”
就在这时,司马徽突然出现在三个小家伙身后。他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孩子们,眼中充满了慈爱和期待。他向三个孩子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过来。
“老师好!”小正太和翻鼻孔恭敬地向司马徽行礼。显然,他们已经是司马徽的学生了。司马徽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向三个孩子说道:“为师欲同庞德公、承彦先生随伯喈兄到新都一游,你二人可回家秉明家人,且随为师去一趟吧。那里有很多为师一时难以甄别的新鲜事,去准备吧!”
三个孩子闻言,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他们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可以跟随自已的老师去见识更广阔的世界。于是,他们纷纷表示愿意回家禀明家人,然后跟随老师前往新都。
看着三个孩子离去的背影,司马徽的思绪飘得很远很远。他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憧憬,想象着新都的繁荣景象和那里的人们。他知道,这次新都之行将是他人生中一次重要的经历,也将为他带来无尽的启示和收获。